轮回转生,生生世世,万事皆有因缘。(图片来源:Adobe Stock)
其实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能看到一些不是这层空间的人和物了,那时候还不能看到另外空间的全部,只是一个点,就像电视剧的一个片段或是图像。大了之后,在社会上又学会人的奸猾和不好的东西,就再也看不见了。直到我在94年信佛后,能看见了,反正看不看也不在意。
我们全家四口人,有两个孩子,一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我们的因缘关系还要从宋朝讲起。那是在北宋徽宗年间,我的父亲是一名尚书,我当然是一名公子了,那年才十岁。有一天门外来了两个要饭的,一老一小,老的是个婆婆,小的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她们因子日饥渴,昏倒在我家门前,我看着可怜,就端出两碗饭给了她们。吃完后,老婆婆感激的说;“我们没什么谢你的,就算我的孙女今世做不了你的妻子,来世再做,也要报答公子救命之恩”。经过了几世,因为我的多世因缘关系,她辗转几世也就在这世成了我的妻子。
回头说北宋徽宗年间,我长大后就投了军,成了皇家一名大将军,统帅水浒归顺人马攻打方腊农民起义军。那时方腊的队伍在前方,剩下的家属老幼病残都被方腊圈在一个很隐蔽的后方,我率众急寻后方并予以剿灭。那时候的一部分的人,就是现在我们屯看我不顺眼的人们,其中有那么几个人是外地来方腊家属营做生意的,因为战争原因也被方腊圈禁,里不出外不进,他们也被剿之中,心里不服转世报复。
今世我小的时候,有一次下河洗澡,这位在河的上头,召唤我过去说那边好。我听了他的话,走不远就被河水淹没,我哭着喝了许多水,这时有人跳进河里把我救了出来,上来后还看到那人在大笑呢。救了我的人是我在明朝的时候救的人。那时候,我在张献忠的部下,刺探军情的需要,我乔装成卖水的,路过一个山下,看到了一位骑着毛驴,背着钱褡子的人。他被一伙毛贼抢了东西,并且被打得昏死过去,是我救了他,这个人便是今世救我的人,也就是现在我们屯的某某。
善恶终有报,我曾因在北宋年间剿灭方腊的那些无辜的家属,造了很大的罪孽,老天惩罚我,把我转世成动物。在那寒冷的北方,大雪覆盖着远离人烟的山林,我饥饿得一步也走不了,冻死在雪地上。转年开春,雪已融化,是一位猎人把我埋了。他就是我现在的儿子。
我不只能看到我的前生前世,也能看到他人的前生前世的因缘,但我不看,不说,不能打破常人社会的状态,也不能执着的去看什么,因为那是理,一个常人社会的理。
我在初期炼功时,总有那么一个长得和我一样的“我”,光头,能有五六十厘米的高,在我炼功时出现,是从我的头部出来的,窜上房梁打秋千,并且向我招手,说:“过来,过来。”我知道这是干扰,不能听他的,但他是谁,怎么回事,我并不知道。
也就是在前两天(8月初),我又看见了他,这回不只是看见了,还能相互沟通,原来他是我的副元神。上几个世纪,庙里有个出家人,修了几世,他的副元神修成了走了,他的主元神做了我的副元神,跟着我寻找机缘,希望我修炼,使他也能修成。
这样我先进了佛教,皈了依,成了庙里居士,他高兴了,以为这次他能修成呢,多次向我传耳音,告诉我一些什么。有一次,我在94年的冬天早晨上班,路过本村赵某某家,我想到赵家催催贷款,当时就有个声音告诉我:“等赵某办完丧事再去,也不晚。”我还想呢,赵某某全家都很年轻,哪来的丧事?我不信。当我走到他家门前时,赵的妻子出来对我说,她的父亲昨天来的,昨晚就死在了她家。这是一个例子,还有许多次,他曾经告诉过我什么,那时我也不知道是他。直到他现在和我沟通,我才恍然大悟,明白了。
自古以来,宇宙中有一个永不变的理,那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切众生皆如此,即便在人这儿也一样,善恶有时今生报,有时来世报,有时死后报。我说的就是那些曾经参与和加入邪党组织的人,他们死后的去向:一部分投生做了老鼠,真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呀;还有投生做了苍蝇的,那也是苦呀,被人打死,转世还做苍蝇;还有投生做鸡、鱼的,生前是人,死后还要做人的美食,餐桌的宴品,几生几世的遭罪;还有做蚊子的,短暂的生命,终究在轮回之中消减自己的罪孽,这还算是好的;还有在雷击之中消减罪孽的。
有一次,我看到我村有一个死去的人,在地狱里遭鞭打,火烧,锯拉等的罪,我用传耳音问:“为什么让其遭受这么大的罪?”原来这个人是邪党的党员,他在生前做邪党官时,迫害过一些有钱人和异议人士,这是一个罪。有的人在人间不做好事,非但救不了死去的人,就连自己也解脱不了将来的地狱之苦。
我就说到这,这只是我在我目前的层次所知道的一部分,把它说出来与大家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