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共产党犹如强盗匪帮抢劫
1903年夏天第二次俄国社会民主党代会在布鲁赛尔(后移到伦敦)举行,结果分裂成以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和以马托夫为首的孟什维克。列宁答记者问 “布尔什维克党是否偷盗”时称:“是的,我们偷盗那些已经被偷盗者”[1]。1906年在第四次党代会上,原旨在布党与孟党合并,却发生激烈争论。布党主张武装抢劫银行,孟党坚决反对。但布党继续抢劫银行,列宁明知却从未制止。克鲁斯卡娅坦承:“布党认为允许没收沙皇的财富,允许抢劫银行”。抢银行的核心人物是斯大林、卡蒙和克拉新(电子工程师)。最大的抢劫案发生于1907年7月26日,在乔治亚布党劫匪击毙三名押运员,伤多人,抢劫走34万卢布。布党还在巴库港抢劫过汽船,抢劫邮局和铁路站。布党的资金全由列宁撑控。财政资助布党的还有不少富人,莫洛佐夫是个千万富翁,做过很多善事,也资助了布党大量金钱,后来因精神失常而自杀,死前通过高尔基给布党10万卢布。其侄儿亦支持社会民主党,1905年因支持起义被捕,1907年在监中自杀,留下一大笔钱给社会民主党包括布党。
9.马克思主义与列宁主义
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政治学教授霍尔蒙认为:列宁主义对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理论贡献在于论证了职业革命党的重要作用、分析了帝国主义的及区分了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具体表现在三个方面:第一,在《怎么办?》中提出有些人比其他人更有政治觉悟,因而应当承担领导社会走向社会主义的责任;因此主张建立由精英组成的秘密的有严格纪律的职业共产党领导革命;第二,1917年提出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帝国主义扩张的唯一途径乃是寻找新的资源,新的市场和廉价的劳动力,它只能从其他帝国列强手中夺取殖民地,因为主要的帝国实质上已经将世界分割完毕。认为俄国构成资本主义国家链条中最薄弱的环节,打碎该链条,则整个世界资本主义将由此崩溃;第三,将“各尽所能按需分配” 的共产主义原则改成“所尽所能,按劳分配”的社会主义原则。[2]
1902年列宁在《怎么办?》中提出组织军事性质的高度组织纪律的职业革命党,宁可要少数聪明人。列宁相信只有觉悟的人的积极行动,才能保证革命的胜利,马克思则认为革命是物质生活条件的必然产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列宁得出结论:社会主义可能首先在一国胜利。1914年11月列宁写道:“将帝国主义战争转变成内战是无产阶级唯一合适的口号。”
奥地利物理学家和哲学家马契(Ernst Mach)认为:“物质世界、颜色、形状、结构,是由人类心灵的目的授予。即人按照其想象制造了世界。此种理论的目的在于消除心灵与物质世界的区别,因为世界是意识构成的物质实在”。生物科学家布尔什维克党的知识分子波格达诺夫(Bogdanov)比马契更激进,认为“不仅物质世界,而且社会本身是人类心灵的产物。没有人的心灵意志构成共公生活,社会将不复存在。因此社会的意识的表现”。
马克思唯物主义认为物质世界、环境、是人类心灵的形式和条件。马克思主义是现实或唯物主义的。列宁绝对相信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园满的哲学唯物主义,是唯一真正的理论。
1889年列宁第一次读《资本论》,马克思主义者费得赛夫(Fedseev随后不久在流放地自杀,其女友也随之自杀)在与列宁一道流放到西伯利亚途中,曾开列一个社会民主的书目给列宁。1893年,列宁写了第一篇文章:“农民生涯的新经济运动”。马克思的两个主要论点占据着列宁的心灵:阶级与阶级斗争及无产阶级专政。但马克思本人对专政语渊不详。列宁写道:“什么是阶级斗争?就是一部分人反对另一部分人的斗争,无权的被压迫受剥削的群众,反对特权压迫的剥削者的斗争,它是工人或无产者反对拥有者或资产阶级的斗争。”[3]哲学家贝尔德雅夫(Berdyaev)指出:“阶级以数量计,人安质量论。阶级利益,由观点激发,掩盖了人的质量的想象,因此,阶级的观念抹杀了人的观念,这种谋杀是由马克思主义理论推行的。”[4]
列宁与车尔尼雪夫斯基一样定义工人阶级的主要敌人是自由主义和经济主义,即工联主义,他们组织工人是为更好的生活条件而斗争。知识分子则是为政治和公民权利而战。列宁认为自由主义和经济主义引导工人远离政治斗争。
列宁对早期马克思着作中含有的人道主义思想不感兴趣,他只吸取马克思主义用于革命。普列汉诺夫的着作将列宁更进一步带至车尔尼雪夫斯基,最终导向社会民主的圣经——马克思着作。列宁欣赏早期的普列汉诺夫而公开对他晚期着作表示敌意。普列汉诺夫称:“1917年列宁的政策是精神错乱的产物。”1922 年4月苏共政治局讨论出版普列汉诺夫着作时,列宁坚持仅能出版第一集他的早期革命写作,因为列宁不喜欢他后期着作,而仇视普列汉诺夫的革命观念。1910 年10月普列汉诺夫曾写道:“唯有列宁才能走过头问何时我们举行武装起义”。
《共产主义黑皮书》的主编斯得佛纳(Stephane Courtois)指出:“恐怖涉及双重变异:对手被首先标签为敌人,然后宣布其为罪犯,导致将他从社会上排除出去,排除社会很快又变成消灭。敌友之间的辩证关系不再能满足解决极权主义的根本问题:寻找经净化的不再含敌意的重新组合的人类,通过马克思主义摩西式的计划,将无产阶级重新组合成新人类,并清除任何不符合新世界要求的分子。在一个相对短的时期内,社会从政治斗争逻辑进展到排它阶段,然后进入清除意识形态阶段,进而至消灭不纯成员阶段,最后便是对人类的犯罪”。[5]
10.大文豪高尔基与列宁
高尔基于1917-1918年在彼得格勒报纸上发表了48篇猛烈攻击布尔什维克党的文章,直至1918年6月被列宁下令关闭。列宁还下令关闭了歌剧院和巴雷舞院。1917年11月7日,高尔基写道:“列宁和他的同志认为他们能犯任何罪行,诸如彼得格勒的群体屠杀,莫斯科风暴,取消言论自由,蛮横无理的逮捕。应当明白,列宁不是全能的魔术师,而是个冷血的诡计家,既不尊重无产阶级也对他们的生命漠不关心。”[6]
高尔基反对布尔什维克党的残暴方法,1922年他写道:“俄国人的残忍似乎没有任何进化:在受害人嘴里塞入炸药,然后点燃引信;在肛门塞入炸药引暴;在妇女的乳房挖孔,用绳子穿越伤口并牵引。”1918年和1919年,“在丹纳和乌拉尔地区在男人屁股下放炸弹然后引爆。这种残忍无法用精神病或变态形容,也非个别现象,我是以他们将人类受难作为群体娱乐来考虑的。”
1919年9月6日,在苏共逮捕了几十名公共知识分子后,高尔基给列宁发了一封义愤的信:“我认为国家的富强,人民的力量应当以知识发展来衡量,革命仅在有利于此种发展时才有意义。学者应当受到慎重对待和尊重。但是试图拯救我们的皮肤,我们正在毁灭我们自已的大脑,砍掉人民的脑袋!”列宁却残暴地回答:“将人民的智慧力量与资产阶级公共知识分子的力量等同,我们就要犯错误…工人和农民的知识力量,是在推翻资产阶级和他们的辅助者的斗争过程中成长起来的;那些二流知识分子及其资产阶级走狗,自认为他们是国家的大脑。他们不是国家的脑袋,而是狗屎!”[7] 1922年列宁针对财务专家写道:“我们总是发现象屎一样臭的专家们:让这些毫无用处的猪靠边站。教这些蠢货学会提供完整具体准确的数据。”[8]从上述两例明显可见列宁极度仇视知识分子,尽管列宁本人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其实仇恨知识分子几乎是全世界共产党当权者的普遍现象,根源在于知识分子知书识礼有独立思想与头脑不容易上当受骗,且易识破共产党的骗局。
不过,很快高尔基实质上被驯服了。高尔基1930年11月2日至罗曼罗兰的信中写道:“苏联以阶级战争对付公共知识分子,他们试图回到资产阶级政体。内战仅仅是杀虐。”[9]“如果敌人不投降,我们当然得消灭他们”。高尔基回应一封由爱因斯坦和托马斯曼等人签署的呼吁书时写道:“我认为处死这些人完全合法。很自然,工农政权将象清除蚂蝗一样消灭其敌人。”[10] 1932年高尔基(高是特务头子雅哥达的私友,高的儿子在秘密政治警察局工作)在一信中说道:“阶级仇恨应当根植于对敌人的某种原始的嫌恶反感。敌人必须被视为劣等的,我坚信敌人是比我们劣等的,他们不仅在肉体上而且在道德意义上均是劣等的”。[11]知识分子在共产党暴政的淫威下,大多放弃原则立场甚至转而成为极权暴政的帮凶帮闲,因为若非如此,他们的优厚物质特权待遇立刻将被取消,甚至失去人身自由。
11.俄国马克思主义之父与列宁
普列汉诺夫1856年出生于唐波夫省的古达拉夫卡市的一个军官家庭。1883年成为马克思主义者。列宁1895年第一次会见普列汉诺夫。1903年社会民主党分裂后,普列汉诺夫加入孟什维克。自1879-1917年,他在瑞士生活了三十七年。1917年“二月革命”后于3月31日回到彼得格勒,实质上在一年内他便远离他等待了一生的革命。
早期的普列汉诺夫说过一句名言“革命的利益就是最高法律”[12]实际上开启了无限暴力之闸门。他还说过“如果议会在革命后变坏,可以取消它。不是在两年后,而是在两星期内”。列宁对此极为欣赏,实质上,布尔什维克党正是适用了普列汉诺夫的公式,1918年1月6日强行武力解散了议会。
普列汉诺夫毕生致力于马克思主义研究,研究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工人阶级在构建新社会的先进作用,社会主义革命等。在十月革命前夕,他有政治勇气大声呼吁:“即将到来的政权,不能建立在狭窄的无产阶级专政基础上,而应基于国家所有重要力量的联合”。他认为通过社会改革,社会主义与非社会主义因素可以实现有限协作。他在《俄国社会思想史》中写道:“任何社会的发展均取决于各阶级之间的相互关系的发展,首先,在国内社会结构方面他们的相互斗争;其次,就抵抗外部入侵而言,他们之间或多或少的友好合作”。[13]因此,他强烈反对社会主义革命的观念,谴责列宁强行在俄国不具备条件时强行推行社会主义革命,他坚信俄国仅适合资产阶级革命。[14]
1906年普列汉诺夫辛辣地指出“一开始列宁是个布朗基主义者远盛于马克思主义者。他在挥舞着最严格的马克思主义正统旗帜的同时,却兜售着布朗基主义的私货。”[15]
1917年夏天,他发文称:“列宁号召与德国议和,为了推翻克伦斯基临时政府并夺取权力,将是在俄国的土地上疯狂和播种无政府骚乱绝对危险的事”。[16]
普列汉诺夫称“1917年10月列宁的政策是精神错乱的产物。”[17]作为俄国马克思主义之父,早在十月革命暴发三天后他便准确预言了苏俄革命的 恶果。1917年10月28日普列汉诺夫和维拉及列夫共同致彼得堡工人公开信预言:“十月革命是历史上最严重的灾难,它将引发内战,并将国家倒退到远远超 出1917年2月革命业已取得的成果。”[18]次日,一队士兵和水手冲进他的卧室,用左轮手枪顶住他的胸膛令他交出武器,否则将击毙他。“即使你们找不 到任何武器,你们很想那么干!”普列汉诺夫冷静地答道。但他不得不逃亡至芬兰并于1919年3月30日死于该地。后来苏共出版普氏着作全集时,列宁只批准 出版第一集,只至苏联解体后才出版全集。
12.马托夫与列宁
马托夫, 原名叫Julius Osipovich Tsederbaurg1923年死于德国柏林,但其政治生涯则死于1917年10月25日夜。1873年生于康斯坦丁一个犹太中产阶级家庭,1891年 进入圣彼得堡大学学法律,1893年因组织革命活动被大学开除。他与列宁、普列汉诺夫和波特锐索夫合作,1896年与列宁一道被流放西柏利亚。流放期满即 于1900年出国,直到1903年一直与列宁良好合作。特赛锐特里回忆马托夫于1917年夏曾说:“列宁对战争与和平不感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事是革命,对他而言,革命唯一的目的就是布尔什维克党夺取政权。”Lenin (列宁)或许取名源于西伯利业的Lena河, Stalin(斯大林)意指钢铁人. Trotsky(托洛斯基)则是其监狱看守的名字.
唯一真正的社会民主党实质上是孟什维克党。他们承认民主,议会和政治多元化作为避免暴力,取得社会进步发展的价值。马托夫一生信奉马克思主义,反对 列宁主义和布尔什维克依赖暴力强迫和恐怖。
布尔什维克视民主仅为手段,孟什维克视民主为目的。斯大林宣称:“十月革命意味着共产主义意识形态战胜了社会民主,马克思主义战胜了改良主 义。”1914年8月5日,当听闻德国社会民主党投票赞成战争预算时,列宁宣称:“从今日起,我不再是社会民主党,而是共产党人。”[19]
1914年8月1日,德国向俄国宣战,普列汉诺夫明确表示捍卫祖国的强烈愿望。托洛斯基也表示击败沙皇无意义,因为将意味着反动的德国的胜利。唯有列宁感到达到他的目的的良机来了。
13.疯狂的革命者内查也夫与列宁
内查也夫1869年在(Revolutionary Cutechism)中定义革命者“是一个已经丢失的人。他没有特殊的利益,没有私人的业务,没有个人的牵挂,没有财产,甚至没有姓名;他的所有的一切都 被一件事吸收而排除所有其他,一个单一的思想,一个独特的热情----革命。在深层的存在,而不仅是言语,而且他的行动,他已经与社会,文明世界,法律与习惯,社会礼仪与道德规范中断所有的联系。革命者是一个死敌,他如此活着以便能够确保摧毁社会。”“对任何事物尚有同情心者,不能称做革命者”。“病态的 社会应分成几类:第一类是那些必须立即杀掉的…第二类是那些允许继续活下去,以便其恶行仅是加速激起人民起义”。[20]列宁则公然宣称“革命是一项艰难 的工作,你不能戴着白手套,用干净的手为之,党不是淑女学校。我们需要流氓,正因为他是个流氓。”[21]
内查也夫有句名言“任何事情只要是有助于革命的,就是道德的,任何阻碍革命的事均是不道德的和犯罪的。”[22]在第三届共青团大会上列宁说“任何促成共产主义胜利之事均是道德的”。[23]1918年列宁对社会主义革命党成员马丽娅斯辟丽多诺娃说“在政治领域没有道德的空间,只有实用主义。” [24]
1918年1月16日,布尔什维克党强制解散议会后,普列汉诺夫写了他最后的文章:“布尔什维克党的计谋,仅仅是巴枯宁的计谋,在很多情况下则是内查也夫的谋略,纯粹又简单。”[25] 迪米特里下结论道:“列宁使用能达到其目的的任何事与任何人”。
马克思和恩格斯均曾谴责过内查也夫的个体恐怖理论。列宁亦曾多次谴责之并称之为布朗基主义,但列宁在谴责他的同时却在关健时刻毫无顾虑采行之。
1870年内查也夫的继承者俄国革命者特卡契夫,建议“将25岁以上的俄国人全部消灭”,认为“他们已不能实践革命理想”。在一封致至内查也夫的信中,巴古宁谴责这种疯狂的妄想“我们的人民并不是一张白纸,得任由任何秘密社会,随心所欲在上面涂写,比如象你的共产主义计划”。[26]巴古宁在另一封至内查也夫的信中写道:“这种残忍的重组和绝对疯狂主义,如今你居然要将它作为一般原则适用于整个社会。你想要疯狂的东西,不可能的事情,完全否定自然、人和社会!”[27]早在1870年巴古宁便已理解即使革命行动也必须受一些基本道德规范的制约。
科拉斯基指出“那种我们所见到的世界已腐败透顶无可救药,因此世界将按照某种意志变得完全,完美,最终彻底解放的观念,乃是一种人类精神最疯狂的变态…当然此种变态并非我们这个时代的新发明,但我们应当承认,宗教思想,轻视所有的市俗价值,让位于超自然空间的力量,要远比那种教导我们能够保证救赎,从地狱的深渊跃向辉煌的天堂的说教,远不那么荒唐。”[28]
上述内查也夫及其继承者的疯狂革命见解,受到马克思,恩格斯,普列汉诺夫,巴古宁,列宁一直谴责,然而列宁仅是口头谴责,而实际上却全盘采纳。
14.克伦斯基与列宁
克伦斯基1881年4月22日生于列宁的出生地巴斯克,曾任列宁上高中的校长,获圣彼得堡大学法律学位。1905年参加社会主义革命党,短期被捕,流放西柏利亚一年后回到首都彼得堡任辩护律师,通过为政治犯辩护赢得名声,1912年入选国家杜马。沙皇于1917年2月退位后,他成为临时政府的司法部长,并实际撑权。随即废除了种族与宗教歧视和死刑。1917年4月,临时政府主张法治正义议会民主,予犹太人同等权利,故克伦斯基颇受犹太人拥戴。他对 1789年法国革命情有独衷,选择马赛曲作为国歌,富于妥协精神。他坚持法治、正义和民主理念,为人宽宏,尽管列宁对他冷酷无情,他却终其一生未反唇相讥,而是留给历史作结论。他称布尔什维克党是贫穷与饥饿党。他说“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在一个不尊重人性及其权利的国家,社会自由是不可能的。”
1917年4月当列宁回到俄国后,他表示愿意会见列宁,列宁却拒绝会见。
1917年3月20日在莫斯科苏维埃大会上,面对杀死沙皇的呼声,克伦斯基坚定地答道:“只要我们当权一天,就决不允许此类事发生,我们将负责到底,我将亲自将沙皇一家护送至英国”。英国政府刚开始同意,后由于担忧开罪国内工党而拒绝接收沙皇一家,临时政府决定将沙皇一家送至当时俄国最安全的托博 尔斯克。
克伦斯基错误判断对他的政权的威胁来自右派,故他需要与左派包括布尔什维克党合作。最后因为政府军总司令科尔尼洛夫将军想恢复社会秩序,克伦斯基也 支持他。但当他于1917年8月27日读到科尔尼洛夫将军的一篇声明时,他误认为科尔尼洛夫将军想抛弃临时政府,也无需他而拯救俄国,欲将全部军权和公民 权抓在自已手中,并已进军莫斯科时,克伦斯基下令军队应停止进军并返回驻地,但科将军拒绝服从命令,并命令军队继续前进。由于克伦斯基的命令失去效力,布尔什维克党趁机施加影响号召士兵和工人抵抗和击溃科尔尼洛夫将军,克伦斯基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影响力。
当克伦斯基与俄军总司令科尼洛夫争吵,并不公地指控他计划军事政变时,临时政府因此失去了军队的支持;同时他还将狱中的布尔什维克党党员释放,并向工人提供四万枝步枪武器,以帮助阻止其指称的军事政变,给予列宁夺权的天赐良机。在布党的帮助下击败科尔尼洛夫将军后,克伦斯基下令将科尔尼洛夫、邓尼金、路科马基、马尔科夫等将军交付审判。
注:
[1] Valentinov, N. Maloznakomyi Lenin, Paris, 1972, p.34.
[2] Leslie Holmes, Communism A Very Short Introcuction, (Oxford University 2009) pp.7-10.
[3] Dmitri Vokogonov, Lenin A New Biography, translated and edited by Harold Shukman( The Free Press New York London, 1994)p.24.
[4] Dmitri Vokogonov, Lenin A New Biography, translated and edited by Harold Shukman( The Free Press New York London, 1994)p.24.
[5] Stephane Courtois, Nicolas Werth, Jean Louis Panne, Andrzej Pacxkowski, karel Bartosek Jean Louis Margolin, The Black Book of Communism: Crimes Terror Repression, Translated by Jonathan Murphy and Mark Kramer,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99.p.784.
[6] Gorkii, M.Nesvoerre mennye mysli, Paris, 1917. Pp.102-103.
[7] Quoted in Arkadi Vaksberg, Le Mystere Gorki (Paris:Albin Michel, 1997) 111.
[8] APRF, f.45.op.I.d.694. II.3-4.
[9] Arkadi Vaksberg, le mystere Gorki ( Paris: Albin Michel , 1997) 264.
[10] Vaksberg, le mystere Gorky, 286-287.
[11] Vaksberg, le mystere Gorky, 286-287.
[12] Plekhanov said that The good of the revolution is the highest law .
[13] Plekhanov.G.V. Sochineniya, Vol. 20. Moscow Leningrad,1925. P.13.
[14] Valentinov Tragediya Plekhanov, p.272.
[15] Dmitri Vokogonov, Lenin A New Biography, translated and edited by Harold Shukman( The Free Press New York London, 1994)p.21.
[16] Plekhanov, G.V. God na Rodine, op. 21.
[17] Dmitri Vokogonov, Lenin A New Biography, translated and edited by Harold Shukman( The Free Press New York London, 1994)p.9.
[18] In Edinstvo, 28, Oct,1917.
[19] Bagotskii, SY. Vospominamya o lenine, Vol.2. Moscow, 1969. P.329.
[20] Michael Confino, Violence dans la violence, le debat Bakounine Netchaev( Paris Maspero 1973) pp.101,102.
[21] Voitinskii, V.,Gody pobedi porazhenii, Book 2 Berlin, 1924, p.227.
[22] Dmitri Vokogonov, Lenin A New Biography, translated and edited by Harold Shukman( The Free Press New York London, 1994)p.22.
[23] Dmitri Vokogonov, Lenin A New Biography, translated and edited by Harold Shukman( The Free Press New York London, 1994)p.22.
[24] Dmitri Vokogonov, Lenin A New Biography, translated and edited by Harold Shukman( The Free Press New York London, 1994)p.22.
[25] Plekhanov, God na rodine, Vol.2, Paris, 1921. P.267.
[26] Confino, Violence, p.120
[27] Confino, Violence, 112.
[28] Leszek Kolakowski, Lesprit revolutionarie (Paris: Editions complexe, 1978) 22.
来源:美国中文线上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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