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到底在学校能学到什么?“墙与墙之间”的结尾用一位学生告诉老师“她什么都没学到”来提出问题。整个影片叙述一位教法文的老师在一个郊区中学执教的故事,从在课堂上基本的礼貌教导到主题的讨论,到学校教师们有关开除学生或是一起讨论学生成绩评语的会议,“墙与墙之间”处处是教师与学生既风趣又紧张的关系,师生之间的许多对话让观众笑声不断。
曾拍过“人力资源”、“行事历”、“南方失乐园”的康铁,是法国近几年颇受注目的导演,“墙与墙之间”是根据作家弗杭苏瓦.贝果多的同名小说改编,贝果多还亲自上阵将他生活中的教师角色在电影中再次呈现。
康铁谈及拍片的动机,强调学校是一个小型的封闭社会,若非教师或学生,都很难进入。他是在与孩子每天的聊天中了解现在的学校生活,然后再读到贝果多以亲身经历所写的书,因而有了拍片的计划。
贝果多则表示他写书时是写他的生活,在书写时已经对学校的现实提出许多问题,他认为做为一个教师,应该对在学校无法学到什么东西有责任感,所以他倾向于引起学生的学习兴趣。
康铁不想要拍一个大家传统印象中的破旧学校,充满了传统和威权,因为近十几年来法国到处盖起新校舍,所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一座有着现代建筑的学校,然后开始他的演员工作坊。
将近一年的时间,在这所中学创立演员工作坊的康铁,每个星期都要花三个小时的时间,教导十三至十六岁自愿前来参加的学生如何演戏。他们模拟各种不同的状况,要学生做出立即反应。这个工作坊一方面让学生了解演戏是怎么一回事,另一方面,也做选角的工作。
不过直到开拍前,角色都还不确定,而且也无法知道谁可以爆出一些什么样的东西。康铁说,从导演到学生,大家都无法预估他们的能量为何。教师的部分则是一个星期一小时的表演课,而且着重在教师休息室内外以及开会的状况讨论,尤其是教师们对学校状况的反应和辩论,提供他许多真实状况的参考。
三部摄影机在教室捕捉课堂上的情景,尽管有剧本,但很多状况是擦枪走火,导演觉得不错,就将擦枪走火的部分再重来一次,而且也都可以如实重现,只是“有时我认为根本没人要听我的”,因为就像日常生活的应对,学生自己继续对话的发展,玩得不亦乐乎。
学生因为每天都在生活里演出好学生或是坏学生的角色,所以拍戏就像是游戏,使得导演的拍片工作进行的非常顺利,剧情的节奏也流畅无比,今天几乎所有参加演出的学生都盛装到坎城,而且两位学生代表在记者会上都表示拍电影很有趣,因为和平常在学校的生活一样,所以不觉得是在演戏,倒是玩得很过瘾。
来源:中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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