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妻也是凶案受害者
“8·13”案发后简学良潜逃,因为警方已经确定了简学良有重大嫌疑,所以一时间简学良家成了除凶案现场外来人最多的地方。那时候,不管警察还是村干部,或者是记者,简学良的妻子闵安芳只要看到有人向她家走来,就立即起身关门拒客,当敲门声紧了,她会在里面说:“还不知道是谁做的,你们确定了是简学良了吗?”之后便沉默。
在8月18日简学良落网后,记者曾多次来到简家找到闵安芳,但她基本不说话,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对站在外面的记者说:“我是啥都不会说的,你走吧。”她不愿意把她内心承受的压力告诉别人,尤其是她认为这是一些“如果不发生这样的事情,一辈子都不会到她家的人。”
面对记者第一次流泪
8月28日,简学良落网后第10天,一个阴雨的中午,记者有其他采访路过柞水时顺路又去到了简家,那天闵安芳的母亲和两个孩子都在家,他们一同在厨房准备着中午的饭菜。闵安芳认出了记者但仍然表情冷漠。
当记者和她谈到孩子们即将开学的事情以及她儿子的耳病时,她流泪了,说:“那有什么办法,我一个不识字的女人。这是命啊!”那天,她仍然拒绝和记者谈论简学良及这个案子,但在饭做好后,她很礼貌地请记者:“没吃过就一块吃吧。”说这话时,饭桌上两个还不懂事的孩子可能饿坏了,一阵抢食。
听到将赔偿失声痛哭
昨日下午,按照法律程序,因为简学良杀人案涉及刑事附带民事赔偿的部分,几名法院工作人员找到了闵安芳询问家庭现有财产等问题。
闵安芳起初可能不明白怎么回事,如实地回答了“家里有几千块钱”这样的话,当后来法院工作人员说明案子会涉及到赔偿,“因为家里财产有简学良的一半”时,闵安芳哭了,她说:“怎么会这样,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吗?”
法院工作人员离开后,闵安芳依在门框上放声大哭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哭停后,她跌坐在板凳上和记者说话,语气里透着悲伤。她反复问记者,要是赔偿,我是不是得卖房子?我的孩子怎么办?他们还要上学呀!
“你最近和孩子都说些什么?”
“我要他们好好学习,什么都不要想。我儿子那个耳朵你是知道的,有时候听不见,以后还要医呢……女娃已经上初二了,也还不懂事。”
“你不觉得是简学良害了你们吗?”
“他做这个事情太不负责了,太没有责任心了,现在我一个女人……”
“你现在恨他吗?”
……
“明天开庭你还去不去旁听?”
“……去吧。”
(华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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