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在《浦中夜泊》中,刻劃了獨立寒江的孤獨。(圖片來源:Adobe Stock)
唐朝詩人李白(701年—762年),字太白,號青蓮居士,享有詩仙等美譽。他在這一首短短28字的《浦中夜泊》中,將孤獨描繪到盡致。《浦中夜泊》:「暗上江堤還獨立,水風霜氣夜稜稜。回看深浦停舟處,蘆荻花中一點燈。 」閱讀完此詩,更讓人確信,人生原本就是非常不尋常的,有時候能出現熱熱鬧鬧、門庭若市之景,有時候卻又呈現獨立寒江的孤獨無限。
首句「暗上江堤還獨立」中的「暗」,其實擁有多重涵義,其中包括晚上天空暗淡之意,以及前途不明而缺乏希望之意。如若搭配第二句「水風霜氣夜稜稜」來觀看,這兩句的表面意思是指在沒有月光的夜晚上岸之意;隱含之意是指自己的前途。按理來說,李白應該是在被貶上任的路上。晚間不選擇旅店居住,主要原因或許是因為著急著趕路,而跟錢財問題沒有關係。「獨立」更是悽慘,不帶僕人(也許僕人正在船上),一個人承受著冷冷的秋風,在水邊更顯得冰冷。此時寒徹骨的李白,是絕望的。
或許李白是想要靜下心來仔細地思考問題,也許是想買點東西做補給,這才會出現「回看深浦停舟處,蘆荻花中一點燈。」不過,這裡的「回看」非常傳神,似乎是跳出了自己的人生來看人生那樣,又彷彿是自己的身軀中走出靈魂來回看著自己那樣。詩人看到的是孤獨的自己,也是擁有希望的自己。至於「一點燈」這3字,在不同人的眼裡,看見的當然是不同的結局。有可能看到的是孤獨,也可能是看到了絕望,當然更有可能看到的是希望。畢竟,燈能帶給人一種光明之感。
《浦中夜泊》這首詩看上去是在寫孤獨,實際上卻給予後人多重的思維方式。李白本身真正想要表達的是,似乎是另外一種想法:只要是心中的那盞燈不變,心中的希望就不會滅盡,這樣也就有了未來。
其實,李白所寫的就是真實的人生,人生本來就是孤獨的。即使表面熱鬧非凡,人們的內心仍然是孤獨的。佛家有「佛光普照」的說法。一個人在人中就是孤獨的,而如果有了善良的心,有了修道的想法,心中才會是光明的,才是真正的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