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27日,新疆警察對普通民眾進行安全教育。(圖片來源:Kevin Frayer/Getty Images)
最近,拜登政府宣布外交抵制北京冬季奧運會,因為中國共產黨侵犯人權,實行種族滅絕政策,包括讓新疆維吾爾族和哈薩克族人當奴工。其實,中國共產黨成立101年,建立政權70多年,一直在大規模實行奴工政策,至少殺死10億中國人,迫害了20多億人,把他們當奴隸使喚、剝削,我家就是一個典型的案例,全家6口人都是中國共產黨的奴隸,都當了多年的奴工!
我父親,著名國畫家郭篤民,1958年之前是河北省通縣女子師範學校美術教師,工資90多元,肅反的時候給降了一級,降到87元。但是打成了右派,送走勞動改造,工資就一分錢沒有了。教師是月初開支,他是月中被抓走的。學校派了兩個老師押著他回家拿行李被褥。那時候老百姓跟銀行借不到錢,各單位實行儲金會制度,每個人交一定數量的錢,比如每月5元,家裡結婚、辦喪事可以到儲金會支錢。把他打成右派,就取消了工資,月初發的要扣回去,他儲金會有50多元存款,就扣了這筆錢。還剩下幾塊錢。我父親跟我母親說:「儲金會的錢扣了,還了以前發的工資,還剩下幾元錢,我帶走了。」
我母親抱著7個月大的、還在吃奶的我,心如亂麻,因為他一走,家裡的頂樑柱就沒有了,天就塌了,4個孩子,最大的10歲,其次8歲、6歲、7個月,自己沒有工作,還要帶孩子,以後怎麼生活?但是丈夫這一去也不知道要遇見甚麼情況,自己說了帶上那幾元錢,母親也不能說不讓帶啊。就這樣父親被押走了。
到了勞改營之後,父親還總是來信要衣服。因為共產黨不管工作服,只管飯,父親幹的是重體力勞動,特別費衣服。他信中讓母親把衣服事先補上、納上、加固,再寄去。一般是一兩個月就來一封信要衣服和其他物品。家裡他過去穿的舊衣服都沒有了,都寄去了,連包袱皮都沒有了。最後母親只能買新布當包袱皮寄包裹,要花很多郵費。但是父親從來不問家裡的幾口人怎麼活著,寄包裹都是哪裡來的錢。母親是沒白天沒黑夜地幹家庭副業,大姐、二姐、三姐(這就是童工啊)也都盡量幹,這才能吃上飯。
歷史上,非洲黑人當了美國農場主的奴隸,但是美國奴隸主也沒有讓非洲的家人給奴隸郵寄勞動服啊!希特勒也沒有讓猶太人寄工作服啊。只有共產黨這樣缺德,這樣殘暴!
1979年,我父親被改正了右派,回到北京市通縣,安排了工作。因為他當過國民黨政府警察局的中尉文書,文革中共產黨怕蘇聯打過來,他的檔案給藏到了大山裡,平反時找不到檔案,所以他平反較晚。本來胡耀邦解決右派問題說是補發20年全部工資的,但是後來說沒錢了,補發了父親13個月的工資。那20年就純粹是奴隸待遇,白給共產黨賣命了。
母親王碧波從1958年父親走後一直到文革,都是辛苦勞動,掙錢養活我們,還紡過石棉。六七十年代,北京有一個石棉廠,把很多石棉下發到街道辦事處,讓家庭婦女們,上不起學的女孩子們把石棉紡成線,給加工費。工廠再把它織成布,做防火的工作服。石棉是非常細小的纖維,鑽進人的肺部就不再出來了,將來就讓肺部發炎,不製造氧氣,人慢慢地就死了。北京市石棉廠下發石棉的地區,死了很多人,都是屬於職業病,但是國家沒有這方面的法律,沒有賠償一分錢。我母親算輕的,但是1989年也爆發了,1990年病危,因為沒錢治病,不願意拖累兒女,我們也確實承受不起巨額的醫療費,她就自殺了。她是一個得了職業病但是沒有一分錢公費醫療的奴隸!
1964年,我大姐郭朝初中畢業了。那時候初中畢業共產黨負責分配工作。但是三年大飢荒剛剛過去,沒有地方招人,工廠不需要人。北京市市政府就綠化郊區的沙漠,成立了林場。我大姐就去了潮白河林場。去了之後才知道,在林場工作的也主要是家裡有政治問題的,父母離婚的,那時候離婚的很少。大姐從小吃不飽,吃不好,沒時間鍛練身體,才70多斤的體重,但是卻要幹很重的體力活,抬土。因為都是沙子,種樹也不活,要摻土。抬著上百斤的大土筐要跑,不然速度慢,就會挨批評。沒有洗澡的條件,出汗卻很多,頭髮都黏到了一起。這樣的工作每個月是20元工資,後來定為一級工,31元。每天有兩毛錢鞋襪費。但是文革中,有人提議,這是資產階級的,不應該要這筆錢,捐了。以後就沒有了。大姐的肩膀都是一個肩膀寬,一個窄。因為她只會使用一個肩膀抬土。
来源:看中國專欄
短网址: 版權所有,任何形式轉載需本站授權許可。嚴禁建立鏡像網站。
【誠徵榮譽會員】溪流能夠匯成大海,小善可以成就大愛。我們向全球華人誠意徵集萬名榮譽會員:每位榮譽會員每年只需支付一份訂閱費用,成為《看中國》網站的榮譽會員,就可以助力我們突破審查與封鎖,向至少10000位中國大陸同胞奉上獨立真實的關鍵資訊, 在危難時刻向他們發出預警,救他們於大瘟疫與其它社會危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