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歸(網路圖片)
【看中國2016年10月18日訊】二零零六年底,那是一段黑暗的日子。三十九歲的我走投無路,帶著滿身的槍痕、刀疤,拖著腫得發亮的雙腿,從大都市回到了鄉下老家。年邁的母親看到我這個樣子,傷心而又恨恨地說:「我要知道你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一生下來就該把你掐死啊!現在我是沒有力氣了,要是我還有勁,我就抱著你一起去跳塘自殺了。」
聽著母親傷心的話,我心中也思緒萬千,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啊?!形容枯槁,面色死灰、躺在床上等死的我,眼前浮現著往昔的醉生夢死。
一、少不諳事 橫行江湖
我初中未畢業就在社會上混了,成天腰裡別把刀,為那些菜行、漁行、建築行業的老闆們撐門面、照場子。我講義氣,為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辭,只要是朋友的事,無論對錯,都會與對方鬧個天翻地覆,不鬧贏決不罷休。人雖不大,氣焰不小,一天不打架就像別人三天沒吃飯那樣難受,而且只要一打架,那就是上演警匪片,真刀實槍的幹,那是真不要命的。為了打架鬥毆,我的肝被對手捅破過,心包被捅破過;為打架我進看守所、勞教所六次,前後加起來時間達十年之久。
記得九二年的一次打鬥,對方好幾個人一字排開,我一人站在他們對面,雙方舉槍對峙。我拿著長獵槍朝他們胡亂猛射,他們幾人只敢打我的腳。那次我的腳負了重傷,疼痛難忍,和我廝混的女人勸我吸食海洛因,我因此走上了一條新的不歸路:染上了毒癮。
二、吸毒成癮 身心俱傷
為了止痛吸上海洛因後,我再橫行江湖就不僅僅是為了滿足好勇鬥狠的心,更主要的是為了籌集毒資了。每天吸食毒品的錢大約千元不等。毒癮迫使我不斷的去吸食毒品,昂貴的費用又迫使我不斷的去籌錢。九七年我開始販賣毒品、槍支,犯下了更重大的罪業。二零零零年為了籌集毒資,我拿刀砍傷了人,使那人被縫了好幾針。因此我被判四年半勞改,關進了監獄。
吸毒不是好事我也知道。從九三年開始我就戒毒無數次,花了不知多少錢,最終毫無結果。二零零四年刑滿釋放後,我仍毒癮難斷,又重新開始吸毒,而且癮越來越大,發展到大動脈注射,連戒毒所都不敢收留我。 此時的我已不再如當年般威風八面了,已是面如土灰,骨瘦如柴,雙腿浮腫,廢人一個。毒品真的使我身心俱傷啊!
為了擺脫這夢魘般的生活,我選擇了自殺。 一次是用繩子上吊,一次是一次性注射超大劑量的毒品。奇怪的是,上吊時我用的一根兩公分的粗麻繩竟會斷掉;注射超大劑量的毒品後很快被人發現,又搶救過來了。
也許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我命不該絕。二零零六年底,那是一段黑暗的日子也是漸漸看到光明的日子。回到老家,母親除了怨恨之外,慈母之心使她又為我指了一條光明大道。我大哥以前是多病纏身,修法輪大法後百病全無了。母親認為只有法輪大法能救我,立即叫大哥帶我一起煉法輪功。
三、強身戒毒 重獲新生
大哥取出了《轉法輪》,我一看到書,就想起了九七年的某一天到一個朋友家,看到他家在放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好像正好講到殺生問題,我聽到大師說煉功人不能殺生,我就想我就是靠殺生吃飯的,這功我煉不成,轉身出了門。當時,我錯過了一次機緣。
現在我已無任何想法,捧起《轉法輪》,接連看了三遍,我明白了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我如果早早得法,何苦會落到今天這般境地?!我錚錚男兒抱著媽媽嚎啕大哭了一場,我對自己說:這功我一定要堅定的煉下去。
從二零零七年元月一日開始,我如飢似渴的看《轉法輪》。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在我身上顯現了:半個月的時間,我雙腿水腫全消,臉色紅潤,身體康復。以前花了多少萬元未能戒掉的毒癮,現在沒花一分錢,消失的無影無蹤。
四、身陷囹圄 邂逅昔日同道
完全康復的我,以全新的面貌,重返大都市。回到城裡後,我除了學法煉功外,每天騎著摩托車到處去用油漆噴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停止迫害法輪功」等真相標語。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因噴寫真相標語,被非法抓捕,我被判一年半勞教,連幫我噴寫真相標語但不煉功的侄兒也受牽連。這個勞教所是我昔日橫行江湖時經常出入的地方,一進勞教所,碰到許多的昔日江湖朋友,他們都非常驚愕:你這次是為煉法輪功進來的?!法輪功真能改變人吶!你眼中已沒往日的殺氣了!身體也是棒棒的了!連你都變好了,出去後我也要煉法輪功……。我也向他們講了我絕處逢生的經歷,講述法輪功真相以及中共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程度(活體摘取法輪功修煉者器官)。
因我今昔判若兩人,在勞教所上上下下知道我的人,都暗暗讚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偉大,他們也明白了江澤民犯罪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多麼的無理和荒唐。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我再次因為噴寫真相標語而被非法抓捕,這次被重判四年勞改,被關進了臭名昭著的某某監獄。這裡也是我曾經來過的地方,但那次是因為籌集毒資砍傷了人。
勞教所獄警明明知道是法輪功改變了我,但也要用重刑來「轉化」我,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所謂的理由是他們要完成上面壓下來的「轉化率要達百分之百」的指標。某幹部說「要想改變昕航,想都別想」,但他們依然要這麼幹。法輪功教我做好人,把我從一個廢人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而江澤民之流卻企圖要把我變成一個連我自己都討厭的壞人,一個無用的人。真是荒唐之極!
剛進去時,因為我不承認自己是罪犯,拒絕排隊報數,獄警就將我雙手用銬子吊在門框上,腳尖著地,為了增加我的痛苦,在我後背與門之間強塞進一個枕頭,使人有著五馬分屍般撕裂的疼痛。他們往我嘴裡塞髒抹布,我咬緊牙關不讓他們得逞,後來只好把我放下,一落地我人就虛脫了。還有一次,他們把我拖到風場,幾個人對我拳打腳踢,在我肚子上亂踩,直到我大便失禁。
經歷了重重的困難與殘酷的迫害,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日,我走了出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