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謝謝大家。不過三四個月我又來了,這二十來年到芝加哥不下十次了,在這裡交了很多的好朋友特別是受到了芝加哥僑界、僑團,以及僑領對我的支持。如果在歐洲、 加拿大、 美國、 澳大利亞沒有這些僑領的支持,我不可能在幾十個城市來講「中華民國才是新中國」,也不可能為中華民國「正名」,不可能為中國國民黨的歷史「辨誣」。儘管我被說成是「匪諜」,二十年不能去臺灣。即便這次到芝加哥來,我也讓閻主任,也讓你們的代表處處長受牽累了。遭遇到了壓力,我想事實能夠說明一切。
一個人拋開了在國內已經有的名利和地位,就是為了證明「中華民國才是新中國」才來到海外。奔波二十一年,你還說他是「匪諜」,我不想下結論,但是想一想,是不是我們有些東西變掉了,是黨變掉了;還是政府變掉了;還是某些人變掉了;還是某些人成了中共的臥底,或「統戰對象」。那麼也是因為知道這個情況以後覺得很對不起, 特別是對不起閻主任。因為我今天來是你請來的,我也知道你蒙受的壓力很大,所以我今天要特別向閻主任道歉,非常對不起。也請張處長回去向你的處長說,華府給你們的壓力我知道了。這在我二十年來是非常常有的事情,幾乎很少沒有。
當年我是靠一個對中華民國的理念堅持了二十一年,我今天不一樣了。今天我靠的是什麼?中國大陸十幾億各行各業的人民對中華民國的反思,對蔣介石領導抗戰的承認。懷念民國的大潮推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民國熱」。
我想臺灣的朋友去大陸的已經很多了,可惜的是當官的要走共產黨的紅地毯;搞藝術的要到大陸去揚名;搞學術的採用的是《人民日報》和共產黨的官方文件做他們的研究資料;一般的老百姓去看到一點中國大陸的事實情況,卻又沒有反饋的能力,以至於在今天的中國大陸波濤洶湧的懷念民國的這樣一個大潮下,臺灣卻居然是懵然不知,或者是拒絕知道。請臺灣朋友們更多的關注中國大陸民間的情況,請臺灣的官員們不要去向中共「託孤」。這是我幾句開場白。
我今天要講的是「國共抗日戰略對比」,我為什麼要說這個題目? 我們首先要明白中國人民的抗日戰爭,就像剛才主任宣讀的中華民國六月二十五號的「通知」一樣是中華民國領導打的,是蔣介石先生領導打的。中華國民黨和她的軍隊堅持了整整十四年,特別是後八年的全面抗戰打贏的。 十年前,抗戰勝利六十週年的時候,我曾經在美國的休斯頓、紐約、舊金山和澳大利亞的悉尼 和墨爾本、歐洲的英國首都倫敦講過一次講演,我當時的題目叫做「偉大的衛國戰爭勝利萬歲」。
我為什麼要說「衛國戰爭」,因為「抗日戰爭」是這一場民族戰爭的實際的概念和名稱。「衛國戰爭」才是它真實的概念,真正的概念、科學的概念。因為我們只要講「中華民國的衛國戰爭」,我們馬上就能夠判別,只有愛中華民國的,才會保衛中華民國。不愛中華民國的,本來就想推翻中華民國的,它怎麼可能為保護中華民國而戰。
就像毛澤東先生在延安和在「廬山會議」上講的話那樣:今天不是談愛國的時候,我們不能因為談愛國而去保護中華民國,那是蔣介石的大地主、大資產階級的國家。我們絕對不能幫助他抗戰,這是毛澤東的秘書李銳先生在一九九三年寫的《廬山回憶錄》上,白紙黑字寫的兩句話。所以我希望大家要想到這是「衛國戰爭」。可是僅僅講「衛國戰爭」又不準確,十年前我提出這個概念以後,馬上被大陸所有的這些追求民國、光復民國的朋友們和學者專家所接受,但是,他們給了我一個修正,他們建議用偉大的「抗日」衛國戰爭。
中華民國歷經六次「衛國戰爭」
大家都應該知道,中華民國自從一九一一年創建以來,她經歷過六次「衛國戰爭」。第一次「衛國戰爭」是「反袁護國」。袁世凱復辟帝制,要推翻中華民國,重建中華帝國,這次「反袁護國」戰爭勝利了。
第二次「衛國戰爭」是一九二九年蘇聯乘「中東路事件」,斯大林命令他的軍隊把整個東北東西兩邊包圍起來,打進東北 ,佔領我國一百零四個縣。與此同時蘇聯命令中國共產黨要武裝起來保衛蘇聯。這次「衛國戰爭」國民政府打敗了。大家知道嗎?「辛亥革命」以後,第一個打中華民國的不是日本,而是蘇聯。
第三次「衛國戰爭」,是蘇聯命令中國共產黨在江西省瑞金成立「中華蘇維埃共和國」,這是前蘇聯在它的國外,在別人的國家裡面建立的第三個「蘇維埃共和國」。第一個是德國的「巴伐利亞蘇維埃共和國」,第二個是「匈牙利蘇維埃共和國」,這兩個「共和國」都被本國的人民起來迅速推翻了。第三個就是「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經過了一場抗戰和戡亂戰爭以後,變成了今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那是蘇聯命令中國共產黨中國境內建立的。那麼第一個分裂中國的是誰?大家一目瞭然。
第四次「衛國戰爭」就是偉大的抗日戰爭。這一次「衛國戰爭」,它是所有「衛國戰爭」當中最壯麗的、 流鮮血最多的,也是保衛了我們偉大民族血脈的戰爭。
第五次「衛國戰爭」是一九四五到一九四九年的保衛中華民國的戰爭, 也就是所謂「國共內戰」。今天在中國大陸經過歷史反思認為,它不是一場內戰,它是民族戰爭的繼續。因為這場內戰是由蘇聯領導的中國共產黨在中國發動的,是蘇聯給地方、 給兵器、給援助打的。這些年來中國大陸人民把一部中華民國史可以說反思得已經相當清楚,這是臺灣遠遠不能比的,我從事實說話。
第六次「衛國戰爭」就是播遷臺北之後,中華民國臺北政府針對共產黨要企圖顛覆中華民國,要「解放」臺灣而發動的,從「古寧頭戰役」到「八.二三炮戰」,一直到今天。中華民國保衛了臺灣,沒有讓它被中共「解放」。儘管中共左手拿著「統戰」的武器,右手擺開了一千八百五十個飛彈對著臺灣,可是沒有一顆飛彈對著日本和釣魚島。
李登輝之後當臺灣已經不把中華民國的的光榮傳統,當作自己的傳統,已經不宣傳這個傳統的時候,已經不對青年人進行傳統教育的時候,他們沒有想到中國大陸民間人民的歷史反思勃然而起。所以我說國內的這些朋友幫我補充的是正確的。「偉大的「抗日」衛國戰爭」,它是六次戰爭當中唯一一場真正保護了我們偉大民族血脈的戰爭。
一九九三年,中國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出版社出版了一本書,它的書名就叫做《國民黨一九三七》。一個淡淡的藍色的國民黨黨旗,鮮血從國民黨的黨徽上流下來。這本書的扉頁上寫著這段話:「五十年前 那一場保衛了我們偉大民族血脈的戰爭,究竟是誰打的 ?誰領導打的?我們有權利知道」。 這本書是三位解放軍上校寫的。
大陸民間歷史反思運動的興起
為什麼會出現這個情況? 那就是因為一九八五年抗戰勝利四十週年的時候,中國共產黨為了統戰臺灣的國民黨,告訴國民黨「你們也是抗戰的」。就是因為這個「也是抗戰的」,促使中國大陸的學者、專家、作家、記者和青年知識份子,一下子就衝破了共產黨不准我們研究國民黨史,不准我們研究中華民國史的堤壩,將它衝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中國大陸民間突然興起了一股反思歷史的高潮,這個高潮隨著一九八九的「天安門大屠殺」一下推到了相當深遠的境界。直到今天,可以說中國大陸的「民間歷史反思運動」,在中國大陸所引起的整個人民的精神面貌的變化,和人民對於民國的那種痛定思痛的懷念,已經深入骨髓。朋友們,只要大家到大陸的網站上,大陸的博客裡去看一看,你們每天都可以看到大陸人民是怎樣在反思中華民國的抗戰,中華民國的歷史,孫中山先生的思想和「辛亥革命」的光輝。
我要告訴大家,我今天能來演講一半功勞不是我的,為什麼?因為,我在寫完《誰是新中國》以後,我的研究方向發生了變化。我為寫中國現代史,為了寫《誰是新中國》這本書,花了十四年時間。 那麼書出版以後,我就開始研究民族問題。
二零零三年我在英國三個大學連續講了「驅除馬列恢復中華民族的民族精神」的演講。這個話題可能對臺灣朋友來不太瞭解,可對大陸人民確是痛徹心脾。我們中華民族在歷史上有兩次亡國,可是兩次用我們的思想文化將敵國同化掉了,讓它成了我們中華民族的一部分,因為我們的文化先進。
一九四九年以後中國大陸再一次亡了國,她亡在什麼地方?忘在我們中國人的思想被馬列侵擾。所以今天中國大陸的反思群裡的青年人,為共產黨起了一個綽號叫「黃俄」。五年前,當蘇聯紀念列寧的祭辰的時候,曾經有人在《真理報》和其它的一些大報上發表了文章,題目叫做《把列寧的屍首送到中國去》,因為只有中國在繼承著他。我們中國的年輕人在網路上寫了一句更漂亮的話:「把共產黨送回俄國去」。
所以瞭解了中國大陸的歷史反思,瞭解了民間的歷史反思,大家才能夠知道為什麼辛灝年今年能夠講這個題目。那是因為在我轉移了我的研究方向之後,本來不想再講了,因為我也是六十八歲的人了。可是當形勢逼著我非講不可的時候,我從網站上看到了太多我們大陸人民反思出來的的東西,這些東西讓我有信心來做這個講演。
因為我們的人民在三十年當中,特別是近十年來,人人在反思民國,大家把民國的思想、政治、經濟、文化、軍事等各個方面,當作自己的一個人生的任務去完成。 否則「民國熱」怎麼催起來的呢?那就是因為我們人民的反思而來的。
圍繞《蔣介石日記》的開放的逆流
在這樣一個反思,在前二十年是相當順利,可是近十年共產黨已經意識到了什麼,所以在《蔣介石日記》在「胡佛研究所」開放的時候,就開始出了問題。中國大陸的學者有兩種。一種是「民間學者」,凡是不是共產黨員的都可以稱為是「民間學者」。另一種是「御用學者」,因為在他們的書裡面寫到共產黨的歷史的時候,他們總是說「我黨」如何如何,「我黨」如何如何。在《蔣介石日記》開放的前期,被主持開放的人首先請來的就是這樣一批「御用學者」。其結果就是在不到兩年的時間內,中國大陸出了兩百多本利用《蔣介石日記》,斷章取義的去誣衊蔣介石,謾罵蔣介石的學術專著。甚至在整個書的封面上,都是罵蔣介石的話。以至去年七月五號,我在洛杉磯講演的時候,早晨起來和我的同伴一道看到了這個國民黨的學者正在和中共的「御用學者」,在中共中央電視台大罵蔣宋。
過去已經被人們認識到哈佛大學「費正清研究所」,哈佛大學「東亞研究所」的那一灘污水,曾經影響了美國的對華政策,造成了許多對華政策錯誤的那樣一個污水池 ,它的水已經通過《蔣介石日記》的開放,流進了斯坦福大學「東亞研究所」,特別是「胡佛研究所」。今天中共的學者在這個研究所裡頤指氣使,這個研究所裡對於任何有反共思想的學者,不論你是哪一國的,特別是我們大陸出來的,都堅決把他排除在外。這個主持《蔣介石日記》開放的國民黨出身的學者,李登輝的紅人,她告訴所裡的人,要他們離辛灝年遠一點,因為辛灝年反共。
整個歷史反思在它的前期沒有問題,《蔣介石日記》的開放出現了第一股「逆流」,好在是開放的,很多有良心,有良知的學者陸續也到了「胡佛研究所」,所以現在《蔣介石日記》的開放和研究工作才慢慢走上了正路。
中共紀念抗戰70週年的「國內戰略」
圍繞著紀念抗戰七十週年,出現了一股更大的「逆流」。在兩三年前,我就已經看到了一些東西感到很奇怪,當時我和芝加哥的一個朋友說了這個問題,他也是很敏銳的就看出這個問題來了,後來很多問題都看出來了。但是當時我想大家都是熟人和朋友,下面勸一勸,不用公開講了。但是,看來勸誡無效。
去年,抗戰勝利六十九週年的時候,習近平在北京開了一個紀念抗戰勝利六十九週年的大會。習近平說:「中國共產黨才是抗日戰爭的中流砥柱,中國共產黨作為抗日戰爭中流砥柱的作用,才保證了偉大抗日戰爭的勝利,正是中國共產黨的堅定的意志,進步的政治 ,模範的行動,才保證了抗戰的勝利,也在抗戰的基礎上,讓我們全中國的人民選擇了中國共產黨,建立了社會主義制度。」大家上網就可以查到,這是為七十週年「暖身」。
今年七月七號,中共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開始播放長篇小說《抗日戰爭》。作者王樹增,是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總部的專業作家。這一部抗日戰爭的小說,長達一百七十萬字。王樹增先生在接受採訪時說了下面這些話。第一,只有中國共產黨才可能成為抗日戰爭的中流砥柱。第二,中國共產黨,我們中國人,大家注意他說的是「我們中國人」,一共在抗日戰爭當中,打了兩百多個大戰役,打了二十萬次大型戰鬥,我們中國人消滅了日軍一百五十萬,消滅了偽軍一百一十八萬。
第三,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所創下的這樣一個抗日的戰果,保證了中華民族的繁衍,保證了中華民族能夠成為一個偉大的社會主義國家。
請朋友們查一查,去看一看,在中國大陸的網站上鋪天蓋地地到處在嚎叫著,中國共產黨領導了抗戰;中國共產黨是抗日「中流砥柱」。五年前,我在紐約新華書店買了一本書《戰死在戰場上的共產黨將軍》,裡邊列出的是三百多人,兩年前上升到四百多人,今年上升到七百二十位共產黨將軍戰死在抗日戰場上。也就是說,共產黨在抗日戰場上戰死的將軍,遠遠地超過了國民黨將軍,並且是它的三倍半。
面對這樣一個情況下,我把它叫做這中共紀念抗戰七十週年的「國內戰略」。就是企圖繼續進行歷史欺騙,通過歷史欺騙來保證自己的政權的「歷史合法性」。因為三十年大陸人民的歷史反思,已經在理性上徹底地否定了共產黨政權的歷史合法性。
中共紀念抗戰70週年的「海外戰略」
今年六月二十號,在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因為舊金山僑界的邀請,我做了一次紀念抗戰的講演,我當時就告訴他們我是試講。可是,演講後的第二天,親共的舊金山《星島日報》的總編輯告訴他的記者編輯們在報導上要注意突出,「抗戰是中國人打的,誰打的不重要,只要是中國人打的就行了」這是一。
幾天後,一個舊金山的華商從日本歸來,給「國父紀念館」捐了五千美元,以支持「國父紀念館」。但是他說了一句話:過去的事情不要再談了,現在要國共合作向前看。結果我發現在美國的許多親共僑界,也就是「紅色華僑」,包括大陸和臺灣的社團開始出現這樣下面一些言論。第一, 抗戰的基本事實已經清楚了,不必要再進行反思了; 第二,抗戰是中國人打的,中國人打了二十二次大戰役,打了多少多少大戰,打了多少多少小仗,就是中國人打的,跟國民黨和中華民國沒有關係。第三說,我們今天要超越黨派恩怨,走出政治是非,我們只講國共合作,如何建設共和的「新中國」,而不要再拘泥於歷史的是非當中了。第四個他們說,我們一定要記住,要遵守一個民族大義,這個民族大義就說讓「紅二代」和「藍二代」一起來共同地領導建設一個「新中國」。就這樣一些理論,這樣一些言論,現在在海外各地開始氾濫。
大家想一想看看,在中國共產黨拚命地說,抗戰是它領導的,它是「中流砥柱」,它是表率 ,它是模範,它是先鋒的前提下。在中國大陸鋪天蓋地地歌頌共產黨抗戰的官方媒體的喧囂聲中,對海外卻採取了強調「抗戰是中國人打的」這種論調。 在整個的這樣一些言論當中,我們看不到中華民國領導了偉大的「衛國戰爭」,我們看不到蔣先生領導了我們偉大的「衛國戰爭」,我們也看不到國民黨三百二十一萬一千四百一十九人,是如何戰死在抗日的戰場上的。
我告訴大家,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拒絕了八月十五號在華盛頓的講演,因為我不想在講演場上發生衝突。為紀念抗戰七十週年,中華民國政府今年的表現是無話可說的。他們在六月二十五日發出「通知」,要在紀念活動中,堅持中華民國領導抗戰,堅持蔣先生領導抗戰。十年前,十年前他們沒有這樣做。十年後的今天他們這樣做了,我發自內心的擁護。在這個情況下,我如果去華盛頓講演,將會是一個什麼結果。不僅如此,我還把八月十五號的紐約講演讓給了他們,我的演講改在七月二十六。因為我不想在講演會上大家來辯論,最後弄得主持者們不好辦。
我在這裡想通過你們提醒一下中華民國駐美國代表處的瀋呂巡處長和他的部下們,希望你們一定要遵守中華民國的「六.二五通知」,要堅持中華民國領導了抗戰,堅持蔣先生領導了抗戰。如果不是這樣做,而在海外配合中共的「海外戰略」,來歪曲歷史的事實,那是對中華民國的犯罪,
對兩岸國民的犯罪。我這個人不吃任何人的,不拿任何人的,從來講話就是自己的,所以我不怕得罪任何人,我希望他能理解這一點,不要在這個方面繼續做下去。我也希望華盛頓的紀念抗戰的會議開得更好,更正確,而不要配合中共的「海外戰略」。
放棄「保共改良」 抵制「海外戰略」
交代完了這個背景,大家就明白了,我今年之所以要出來講抗戰,就是因為上述這些原因。我知道我不能不講,因為大陸有良的正派正直的學者們,他們不可能公開講,他們只能在網站博客上講點真相,他們賬號就會被給封掉。臺灣有一個人在講,他就是臺灣的好男兒郝柏村先生,只有他一個人在堅持講蔣介石領導抗戰,國民政府領導抗戰,並且和中共進行隔空較量,戳穿中共的抗戰謊言。臺灣還有這樣的男人,我為臺灣驕傲。
在海外有沒有人講,當然有人講。可是剛才我所講到的就是歷史反思當中的一股「保共改良」思潮。什麼叫「保共改良」思潮,要改良,要改革,但是前提是保護共產黨。抗戰要不要講,要講。可是首先要把共產黨講「對」了,講「準確」了,即共產黨是領導抗戰的「中流砥柱」。然後再來講別的,或者乾脆就講共產黨抗戰,別人都沒有抗戰。這就叫「保共改良」,為共產黨保護它政權的歷史合法性。
三十年來「保共改良」瀰漫海外,只是近幾年來,因為大陸人民不斷發生的民間反抗暴政的事件,在這種情況下,革命的呼聲開始悄然而起。最近有五十幾個曾經謾罵革命,見到有人講革命或要推翻共產黨,他們就要跳出來罵的「保共改良」派們,最近每人寫了一篇文章,都來贊成革命。然後說,我們現在都開始贊成革命了。在這樣一個情況下,歷史反思中的「保共改良」的這些朋友們也該醒一醒了。抗戰是中華民族的偉大歷史事件,是五千年歷史上所沒有過的一次最雄壯,獲得了偉大勝利的反侵略民族戰爭。所以我講到這裡大家也就明白了,今年紀念抗戰七十週年,我們所面對的是什麼一個背景和局面。
視頻來源:《透視中國》製作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