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在一步步走向死亡。人死之後還有生命的存在嗎?人到了冥世還有生命嗎?由於冥世(靈魂世界)是遠離物質世界和現實的地方,所以這是一個對人類又這無窮吸引力的謎。你無法通過科學證明它的存在,除非你親自去一趟,可這樣,你就無法回來告訴人們真相了。
如今,先進的醫學技術以能把心臟,肺器官停止工作30分鐘的人救活,法律上的死亡定義也變成「徹底而不可逆轉的大腦功能喪失」。那些從死亡邊緣回來的人講述的故事驚人地相似──看見自己的靈魂裡開身體,通過一段隧道,在盡頭遇見身上發光的死去的親戚,朋友,或是宗教人物,然後回顧自己的一生。人在失重時會喪失直覺,美國有1300萬成年人接受過這種死亡的體驗,他們帶回的信息都是一致的--確實有冥世,那裡有所有你能想像到的地獄景象。
以下是一博士為期三天的瀕死經歷故事。
喬治.羅多納亞博士有一個醫學博士學位、一個神經病理學博士學位和一個宗教心理學博士學位。最近他向聯合國遞交了一文討論「全球初露端倪的靈性。」在1989年他移民美國之前,他曾以精神病學家的身份在莫斯科大學做研究工作。
羅博士曾經有過一次有記錄的長時間「臨床瀕死經歷。」1976年一輛小汽車將他撞上後,他立即就被確認死亡了,然後的三天他被放進了太平間。直到最後,一個醫生因驗屍而要切開它的腹部時,他才「死而復生。」
瀕死經歷並不奇怪,但羅博士的經歷有一點值得一提,他被這件事完全給改變了。在此之前,他是一名精神病學家。還自認是無神論者。然而這事過後,他全身心投入對宗教心理的研究。並成為東正教堂的註冊牧師。現在,他是德克薩斯州荷蘭衛理派第一聯合教堂的一名助理牧師。
「關於我那次瀕死經歷,開始我發現自己在一個漆黑一片的地方。沒有痛苦;當時我仍能意識到自己是喬治,周遭只有黑暗,完全、徹底得無以復加的黑暗,黑得不能更黑,也無法更黑。這黑暗包圍著我、壓迫著我。我嚇壞了!我毫無準備。我震驚地發現自己還活著,但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只有一個念頭在我的腦海裡翻來覆去‘接下去我會怎樣?’這個念頭纏繞著我。
「慢慢地,我握緊了手,開始回想發生過什麼,怎麼回事。但想不起一件令人高興、放鬆的事來。我怎麼到了這麼個黑地方來?我要去幹嘛?然後我想起了笛卡爾的名言:‘我思故我在。’於是心裏的石頭放下了,因為這證明了我還活著,儘管我現在在一個顯然十分陌生的地方。然後我想,‘若我在,何不積極面對?’於是我想到,我是喬治,我在黑暗裡,還知道自己是誰。我就是我。我決不能束手待斃。
「接下來,我想道,‘在黑暗裡怎麼個積極法?’好吧,積極就應有光亮。於是突然間,我在光亮裡了,明亮的、白色的、十分耀眼的、十分明亮的光。就像照相機的閃光燈,但耀眼不閃爍。靜謐的光。起初我覺得在這麼耀眼的光裡不舒服。我沒法直接看。不過漸漸地,我開始感到自己安全而溫暖,並且突然間一切看起來都很好。
「接下來發生的事是,我看見了所有在我身邊飛來飛去的分子、原子、質子、中子。一方面,它們完全無序,可是混亂也有自己的對稱性,這給我帶來巨大的快樂。這種對稱性美妙且渾然一體,並將無限的快樂充滿了我。我看見了展現在自己眼前的生命和自然的全部形式。在這時我心中的一切念頭都從自己的身體裡溜走了,因為我清楚地意識到它們對我已經毫無用處了──反而還限制我。
「這體驗的每件事都融合在了一起,所以我無法理個來朧去脈。時間對我來說已經終止;什麼過去、現在、未來已經融合,我只剩下永恆的生命。
「某個時候我還經歷了所謂的‘人生回顧期’,一下子我就看到了自己人生的整個始末。我參與了自己人生的實際演出,就像把我人生的一張全息圖像放在了自己的眼前──沒有什麼過去、現在或未來,這就是我一生的實際情況。並非從降生開始展現到在莫斯科大學的生活。而是一次全部出現。我就在那裡。那就是我的人生。對於自己作過的事,我沒有負罪感或者自責。我的失敗、失誤或成就沒有選擇。我的唯一感受就是自己的一生就是那樣。我是他的內容。我接受了這個人生安排。
「這時,光的照耀給我祥和與喜悅。很肯定無疑。在光芒裡我是那麼的幸福。我理解了光芒的含義。同宇宙真相相比,我認識到人類所有的物理規律都不值一提。我還明白黑洞之不過是無限光芒的一部分。我還明白真相無處不在。不單單是地球上的生命,還有無限多的生命。不但一切都連在一起,一切還都是一體。於是我感受到光的整體,感覺到一切都和我、和宇宙在一起。
「被無盡的美好事物所充滿的奇妙體驗,因別人開始切我的腹部而結束。你能想像到嗎?這一切都發生在我在太平間的時候。我被宣告死亡,被扔在那裡三天。因為對我的死因展開了一次調查,所以他們讓人來對我驗屍。在他們開始剖我的肚子時,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捏住我的脖子把我按了下來。強大的力量使我睜開了雙眼,然後感到巨大的疼痛。我身體冰冷、開始顫抖。他們馬上停止解剖並把我送往醫院,我在醫院住了9個月,差不多一直帶著呼吸器。
「慢慢地我恢復了健康。但再也不和從前一樣,因為在以後的人生裡我只想去追隨智慧。這個新興趣促使我來到喬治亞(前蘇聯)大學獲得了第二個理學博士學位:宗教心理學。接下來我成為東正教堂的一名牧師。最終在1989年舉家來到美國,成為德克薩斯州荷蘭衛理派第一聯合教堂的一名助理牧師。
「任何曾經感受過神的人,深刻感受到同真相的聯繫,知道一生中唯一真正有意義的工作就是:去慈悲;慈悲眾生、善待神創造的萬事萬物。善待神用溫暖與慈悲的慷慨憐憫之手所創造的一切──這是生命存在的唯一意義。
「許多人求助於我們這些曾經有過瀕死經歷的人,因為他們認為我們有答案。但我知道並非如此,至少不完全如此。我們也沒人能洞悉生命的偉大真相,除非我們將來死後能溶入不朽。不過同時去為我們最深邃的問題──關於瀕死經歷和永恆-尋找答案是我們的天職。」
来源: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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