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3年09月28日訊】薄熙來這個案子到了一個階段,一審結束,薄熙來已經要求上訴,那也就等著上訴庭。一審過來結果應該說大多數媒體反映的概念就是覺得出乎意料,一個集中點就是沒有想到判他無期徒刑,大概這個出乎意料的成份比較高,至於說薄熙來在庭上表現也可以反映出薄熙來本人也是出乎意料的,他沒有想到判他無期徒刑。
在我們的節目當中,這一部分其實老早我們已經跟大家分析過了,我說對於薄熙來而言,他真正注重的正是他的政治生涯。在他五天的庭審當中,他自己也講說他為什麼翻供,他說中紀委在跟他談話的時候,談的那些東西他一直認為他有機會可以保留黨籍,結果在後來談完之後,開除他黨籍之後他覺得中紀委騙他了,就是找他談話的人騙他了,所以這是薄熙來一直所期待的這一點。
早在我們原來的節目當中,在薄熙來的勢力最鼎盛的時候,我們也跟大家講過,重慶的唱紅打黑表現出薄熙來最大的特點,極其在乎自己的政治生涯,在我其它節目當中跟大家形容過,我說,薄熙來最大的特點他不是一個財主,他是一個要做侯要做王要做天子的人,他不會在乎錢的,他也敢用錢。早在他到了重慶出錢唱紅打黑之後,我們在節目當中就跟大家是這麼分析的。
到後來在他庭審過程中,我們注意到一個概念,他一直圍繞著給予他的罪名進行辯護,他自己整個辯護的概念就是他沒有罪。根據西方媒體的報導講說,如果這件事情放在美國,恐怕薄熙來也真的罪名是不成立的。他沒想到的就是說上面判了他無期徒刑。我覺得這是他比較吃驚的,儘管我們在節目當中跟大家介紹過,判五年,十年,十五年,二十年和無期死緩,對於他來講實際是一個意思,對於他根本的差距恐怕就是要不然無罪釋放,要不然判死刑立即執行,其它的對於他來講應該都是一樣的。
可是無論怎麼樣,儘管是一樣的,在對比活著的這種刑期來講,判他無期徒刑應該出乎他的預料,而判他無期徒刑的基礎上更關鍵的一個概念就是判了他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所以留了他的命,但是剝奪他政治權利終身,這一點是對他更狠,或者說這一點是讓他更不能接受的,這一點在我的節目當中跟大家也講過,因為他要的是政治生涯。
他之所以在五天的庭審當中否認了對他的罪名的指控,他也是在追求著政治生涯,而本來跟上面達成的協議,現在可以確定的說,在庭審時他翻供也就給中共最上層的人們帶來了措手不及而且倍感憤怒,覺得被薄熙來耍了。薄熙來耍的一個很關鍵的原因對於他而言就是說,他已經六十四歲了,當他承認有罪的時候,五年十年,對於他來講,他等於都完蛋了,他就再也沒有機會起來了。但他推翻有罪的說法,變成無罪的辯護,也就變成了他賭博他後面的時局的變化。
如果中國的時局出現大的改變的時候,他賭的是這個,而當初他跟中紀委達成協議說,他承認中紀委跟他的協議那種認罪概念,他是騙中紀委能夠使得他有機會在公眾前亮相。作為中紀委來講,作為中共最上層來講,對薄熙來這件事情他只能叫公開審判,因為這是當初溫家寶在踹死薄熙來時曾經給出的承諾。
所以公開審理,在薄熙來已經簽字畫押,答應配合中共上層把這場戲演好,在這個前提之下出現了透明和公開的說法,正是薄熙來也熟知中共體制的做法,在他達成協議的基礎上翻供,透明與公開已經回不了車了,他翻供是由他個人來把握,所以就形成了五天庭審的場面。
現在我們可以說跟我們當初判斷的情況基本上是一樣的,薄熙來爭得了公開露面的機會,利用這個機會他就當庭翻供,出現了我們已經看到的事情,後來給他判無期徒刑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至於說沒收全部家產就那麼回事了,這裡面都帶有很大的一種賭氣和報復的成份,也就是中共上層對薄熙來的做法非常不滿,所以有著一種報復的成份在,但是你不得不承認薄熙來這種做法本身給他贏得了在世面上露面的機會。
我們看到他憤怒在於剝奪他的政治權利終身,在他們整個過程當中其實我們注意到另外一點,薄熙來並沒有破一個大規矩,就是他沒有咬任何其他的人,只是在庭審當中他咬到了周永康,而咬到周永康又是上面所願意的,我們從過去的時間裏可以看到,但是其他的人他都沒有碰。本來是一個中共黨內鬥爭的最為殘酷的一件事情,一個純政治事件,最後給演變成個人的桃色事件,把這個庭審結束了。
而薄熙來並沒有去咬出其他的人,在他看來,他已經給足了中共上層的面子,所以在他認為已經給足了中共上層的面,他又當庭否認他的罪名,他認為我手裡反正有你們的把柄,而我當庭翻供是為了後來時局一旦出現變化我有可能被平反,如果我今天認罪,明天時局有什麼變化的時候,我都沒機會被平反。所以應該說薄熙來在這件事情上非常狡詐,就是他對他自己政治生命的關注超過於其它。
在他的內心當中,他心裏應該是有一個基礎,他認為無論怎麼樣,可能也就跟陳良宇、陳希同他們差不多,十五年十八年,這樣的話也就好看,前面有兩個政治局委員,一個北京的一個上海的,兩個直轄市,他是重慶的,第三個直轄市,那也就行了,對吧。但沒想到判他無期,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這在情感上,在面子是故意的在弄他,來報復他當庭翻案,所以出現了整個的場面。薄熙來在當庭咆哮,講不公等等等等,講出了這樣的話。我們可以看到到現在這件事情走到這個位置。
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這件事情其實沒有完,當然幾乎所有的人認為他提出上訴會把事情拖延到將在十一月召開的十八大三中全會之後,有這可能,但是也有可能快刀斬亂麻,直接就二審開庭,然後就否認他就完了。但有一點人們可以確定,大家也都比較認可的,就是說他不可能再公開了,不可能再透明瞭,應該不會找這個麻煩了,而且也不可能讓他再去出庭表演一番,幾乎這些都不可能了。應該說中共上層在這件事情上吃了大虧了,被薄熙來玩了,無論怎麼樣這件事情從薄熙來的角度來講,他讓它延續下去,讓他變成了這件事情一直在持續的發展。所以可以明確的講,這是薄熙來要在公共場合,要在整個公共市面上要求得分,他不認輸,這一步棋基本上是走到現在,是這麼個講法。
針對他被判的結果,不同媒體有著不同的說法,從不同的角度,有一個比較明確的角度認為,包括美國的媒體,英國的媒體,德國的媒體都講說,重判薄熙來。因為這算重判了,重判薄熙來是為習近平豎威,有這客觀的成份在裡面。但是從整個事件回顧過程中,當初習近平並不想這麼做。大家回憶一下,薄熙來最一開始被拿下是放了六宗罪的,當給他提到要公審的時候,就從六宗罪變成了三宗罪,變成了個人的罪責,而在整個過程中,拿出來的罪名,無論從貪污的角度來講,從哪個角度來講,都是摘取了相對薄熙來而言是最輕的,中共上層與薄熙來共同掩蓋了薄熙來本身的這種反人類罪、酷刑罪,這種殘害人性之罪。
按照香港科技大學的教授丁學良先生的說法,把薄熙來曾經做過的事情羅列在一起,殺他四五回都不嫌多的。丁學良教授在接受法廣採訪時明確講,薄熙來在東北所犯下的這種反人類罪特別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活摘器官的罪名,其實這些丁學良教授講,就說人們不太相信法輪功學員,相當一部分人不相信法輪功學員說的是真的,但是也無法證明推翻法輪功學員說的是假的。
丁學良先生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說,就是把那些事情的十分之一拿出來當成是真的話也足以殺薄熙來四五次了,而這部分罪名被薄熙來跟中共上層共同掩蓋了。而我也相信薄熙來早已看到中共上層的弱點,知道根本不該碰他這部分,也就是說中共上層懂得,如果把薄熙來這些罪名拿出來,中國共產黨必須隨之而倒臺,必須隨之而瓦解。
這也就是薄熙來抓住了習近平的小辮子,他才敢這麼做,而習近平又要豎威,等於大家都知道薄熙來這一次庭審是在演戲,你薄熙來不配合演,變成了戲霸,故意把編劇跟導演給玩了,給我不好看,我也就給你不好看,所以這裡說的給習近平豎威是被迫而為之,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出現了一種所謂習近平豎威的客觀場面,所以他的豎威是有前因有後轍的。
按照當初從六宗罪變成三宗罪,本來習近平是想把這件事情了了就完了,讓薄熙來認罪,但是看來習近平還是不瞭解薄熙來,薄熙來要的是政治生涯,你讓他認罪一天,薄熙來都不會幹的,我覺得吃了虧也好,怎麼樣也好,反正就是這個場面,這是我們從案子的角度去說了。
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說,我在其它的節目當中都說的非常清楚,這實際是中共被瓦解的過程,中共真正崩潰的過程。很多朋友也問我,濤哥,你說到底共產黨怎麼完,怎麼樣推翻他。我一直跟大家說的一個概念,大家只要守住善念,守住自己的人性。當你守住善念,守住人性,就自然要求你必須拒絕中國共產黨黨性,就自然要求你必須退出中國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你只要退出就行了,其它都無所謂。因為按照有信仰的人,有神論的角度來看,今天的過程是我們活著的人認知邪惡本身的過程。
正像我在其它節目當中講,大傢伙就坐在馬路涯子,就看他們打,而他們打的過程讓我們看到了共產黨邪惡的內幕,他們彼此之間為了保護自己而披露出中共本身的邪惡的內幕,目的在我看來是神佛的慈悲了,他可以使得有些朋友還出於自己的觀念也好,出於自己的利益也好,還對共產黨抱有一些情感不願意拋棄的,來喚醒我們被利益所麻痺的心,喚醒佛性的那一面,來拒絕。截止到現在,我們可以看到所謂一個豎威的場面,是這麼一個說法了。
另外一個就是薄熙來的垮臺加深了整個中共高層的裂痕,這是另外一個顯而易見的說法,這就變成了習近平豎威的另外一面。也就是說,正反兩面我們都可以看得到,這是相對應的。法廣有一篇文章,直接就叫做薄熙來垮臺,加深了中共高層的裂痕。他是這麼講的,對薄熙來判終身監禁的結果比很多政治分析家認為要重,有人認為這顯示出習近平為首的中共高層並不那麼在乎作為薄熙來的社會基礎的毛左們,其實我自己的看法應該不是這個問題。真正的問題是逼到那兒啦,而不是怎麼怎麼樣。
在這篇文章裡,他實際是翻譯了英文的一些文章,他首先引用的就是《華盛頓郵報》的一篇文章講,被認為已經讓薄熙來的前支持者和反對者在幕後談判了數月之久的對薄熙來的起訴和審判,成為了習近平的頭號挑戰。儘管習近平一直在採取微妙的平衡行動,但是,無論支持或反對薄熙來的人對這次對薄的審判和宣判都表示不高興。
應該是這麼回事,實際哪一頭都沒有平衡好,在我認為的角度來講,他也不可能平衡,審判薄熙來是中國共產黨的體制在審判中國共產黨的精英,這本身都是非常荒謬的。而握有權力的人去審判這個體制的精英,他自然就無法把握住。
文章也講說,很多人認為判薄熙來被判無期是劃上了句號,其實明智的人都認為根本不是句號。《華盛頓郵報》講說,薄熙來的垮臺既暴露且加深了中共派系鬥爭的高層的裂痕。我在節目當中已經跟大家講過了,這個高層的裂痕,除了他們原有的裂痕之外,另外就是中共太子黨內部的分歧,這應該是隨著薄熙來的重判,把這種分歧本身就等於是固定了,絕對化了。因為他喪失了緩衝的餘地,表面看起來,北京人的說法就是哥兒倆打急了,你踹我一腳,我抽你一嘴巴,哥兒倆打急了。
在《華盛頓郵報》當中,引用了美國布魯金斯學會的中國問題專家李成的話,李成認為薄熙來已經沒有機會東山再起,從薄熙來的自辯詞可以看出,他是在賭未來中國政治的「不確定」或混亂,也許有機會能夠恢復他的名譽。沒錯,這是他唯一的賭注,但是李成認為即使有政治上的不確定,他再次成為一名可信任的政治家的機會等於零。因為對他的審判透露出他的傲慢,脫離實際,他家人的惡行。這一切把他從一個有魅力的領導人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可以這麼講,我覺得這是有他的道理存在,但是指責他的罪責也是中共本身的罪責,這就是他的真正內在的殺傷點。他們在整個庭審過程中,即使公開也是把公開的環境作為一個平臺,他們認為他們太子黨、紅二代家庭內部的事情,這樣的一來一去的爭持也就意味著我在另外一期節目當中講,這就看薄熙來以及他的最親近的人,他們的情緒的體現,是否會失控。
如果他失控的話,他就會突破底線,會直接使出過去這麼多年裡與薄熙來有瓜葛的那上百個家庭的成員的罪惡。這個威脅是非常大的,而這個威脅成立之後,所有跟薄熙來有關係的人在懼怕薄熙來可能喪失底線,可能不去堅守這個不觸及他人的底線,那他們內心的怨氣又會轉到習近平身上。因為覺得習近平判得太重,明明判他五年十年,讓他緩過去就完了,為什麼非要賭這口氣呢?可是我們在節目當中跟大家講,我說習近平有一種蠻勁兒,有朋友寫的,我看叫習蠻子,那個蠻勁兒就是有這麼概念,你要頂著我干,我比你還頂,那種牛勁,其實這就是賭氣了,這不是政治人物應該有的素質,這樣的賭氣就造成了事情出現這種狀況。
所以這就是我說,當任何中共上層,任何一個家族在過去的時間裏,與薄熙來有過瓜葛,受惠於薄熙來,或者說跟薄熙來家族有過什麼往來的人都會對這件事情非常關注,因為都會意識到薄熙來是否有著另外的做法。而作為我們老百姓,我自己更應該提醒大家,趕快退黨退團退隊。那些家族打鬥的事兒跟咱沒關係,他們打也好,他們好也好,而讓咱老百姓看到的我覺得就看到了共產黨的罪惡。
所以你要會看,看那熱鬧看戲沒用,看戲,戲演完了一出門,外頭下雨了打雷了,被澆雨的還是咱們自個兒。而看戲裡面的戲胡,看這齣戲在告訴我們如何躲開那驚天動地之雷,如何躲開那暴雨襲身之時,這是主要的。所以看戲你也得看出門道來,傻乎乎的在那兒流著鼻涕,看那挺好,挺熱鬧,你看習近平踹他一腳,你還以為薄熙來怎麼著,關你什麼事啊,真不關我的事,所以我們看戲的人也得分明我們該幹嘛。
在這篇文章裡他緊接著又提到了《紐約時報》,《紐約時報》認為這個判決,就是判薄熙來無期,意味著他不太可能重返政壇,除非他的政治命運發生一次非同尋常的逆轉。應該說他期待的是整個中國的政治環境出現逆轉。他說,儘管薄案庭審曝光諸多內幕,但薄熙來依然保持著在民眾中的支持率,把他作為一種旗幟。有些人認為,薄熙來在監獄裡仍舊是一個象徵意義上的領袖。我自己的感覺,大家注意到,薄熙來庭審過程中,更像李玉和,他是給自己扮成這樣。
《紐約時報》還講說,中共高層政府精心策劃了一場異常公開並冗長的薄熙來審判,前後持續了五天,其目的就是要通過起訴來彰顯出中共遏制猖獗的官員腐敗的決心,因為腐敗已經激起了公憤,威脅到他們執政的地位,但是在實際過程中,我們可以看到,這個目的應該是值得劃問號的。
而《路透社》在報導時講說,將薄處以終身監禁,習近平通過有效發出警告向中共顯示了他的權威:要求那些還身居官位的人必須聽他的,必須要小心。而美國的《外交官》雜誌在上個星期登了一篇文章就講說,中共新的領導是否有能力領導中國再一次走出一條改革之路呢?這是值得懷疑的。
在今天的中國社會當中,中共最上層已經沒有了鄧小平式的人物,也沒有了毛澤東式的那種強權人物。我在節目當中早就跟大家講過,在一個獨裁的體制之下,他需要一個獨裁的強權的人物,但今天沒有了,在沒有的情況下,在這種又在彰顯著權力,重新豎威的背景之下,我們可以看到這個體制是走向撕裂和崩潰的。
所以這期節目主要是跟大家分享了薄熙來整個案子算告一個段落了,但前後的過程在我的眼睛裡更側重一點,整個中共上下被這件事情撕裂,沒有任何人有能力把這樣的裂痕彌補起來,而被撕裂的中共本身將在未來的不長的時間裡面,他會出現更大的動盪以至於崩潰。
應該說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一種狀況,就像我分析的說,習近平為了出口氣,判薄熙來無期,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以豎威,實際從另外一個角度可以被解讀成他在政治手腕上和政治智慧上有所欠缺,也就激化了整個事情,造成了他本該仰仗,他不願意出毛病的,不願意對他出現分歧的中共紅二代、太子黨因為這件事情而分裂。
那好,這期就到這裡,謝謝大家,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