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篇文章以後,我不再理會方舟子先生了。因為這些文章毫無價值,再寫下去要變成咬文嚼字了。當然,方舟子先生也可以說,哦,他逃了,他跑了,他輸了,並和他的教徒們拉成圓圈邊跳邊唱。畢竟,我是要寫正經文章的,我也是要過年的。過年了,有人在賀喜,有人在收禮,有人在唱紅,有人在團聚,只有方舟子先生一個人在孤獨的拉黑。在除夕快要到來的時候,我希望方舟子先生先不要再糾結了,好好過年,在新年鐘聲敲響的時刻,別還對著我的畢業論文反覆研讀,哦,不對,我忘了我高中都沒畢業,既沒有大學文憑,也沒有各種論文,比賽成績好像也沒法作假,哎呀,這可怎麼辦啊。
先說說方舟子先生回應了我兩篇文章,覺得方先生已經方心大亂。方舟子先生揪住一些絲毫不影響文章意思的文字再摳一些字眼反覆絮叨,我替各位觀眾都覺得無趣,回頭看自己的文章和這一篇,也頓覺無聊。比如說什麼我引用他的某篇微博裡少寫了「自己」兩字(這兩字完全不影響任何文意),所以我也是斷章取義,要麼就是說只要有人幫你的文章修改一個錯別字,你就是有一個團隊,要麼就是污蔑說我一直操縱著一個隊伍不停的刪除各種支持他的帖子,要麼就是開始陰謀論來點迫害妄想症說媒體收到政府指令必須保護我,要麼就是從留言中挑選幾條宣布他大獲全勝的微博自己轉發尋求安慰,要麼就是選幾條罵我的再點評一些陰陽怪氣的話,並對所有的質疑都裝傻否認⋯⋯於是,在我眼前,一個真實的方舟子的形象浮現了起來——四十五歲的中年男人,做一些科普工作,有時候科盲,做一些打假工作,有時候造假,看見一個叫麥田的人用陰謀論和竄改的數據寫了一篇文章,這種路數方舟子一看頗為眼熟,惺惺相惜,想搭個順風車給自己增添一些履歷,剛坐下伸了伸腿,不料司機跑了,車上也沒幾個人,於是方舟子一屁股坐上駕駛席,說,沒事,我來⋯⋯鑰匙在哪?由於方舟子一直沒能把車發動起來,眼看幾個乘客都大眼瞪小眼,他就開始滿地打滾,耍賴賣萌。
不過最後,我還是想要對方舟子老師的粉絲說幾句話。我知道你們奉方舟子老師為教主,在教主科普的時候,你們就是拜科學教,在教主亂咬的時候,你們就是跳大神教。但無奈這次教主無從下口,我能理解你們急教主所急。你們有些人冒著被人告誹謗的危險,幫教主編了一些東西,助教主一臂之力。教主在這個時候只要是條腿,哪怕是火腿都要緊緊抱著,完全顧不得什麼科學之精神,嚴謹之考證了,只要對他有利,不管真的假的,都胡亂轉發一氣。但是當大家都指出了這些是假消息的時候,你們的教主是我見過的最不顧教徒死活的教主,也是最不講義氣的教主,瞬間一腳就把你們踹開了,說,啊,什麼,我沒說啊,你看,不是我說的,我只是轉,話是他們說的,謠是他們造的,不關我的事⋯⋯然後又開始滿地打滾。當有好心教徒用了一個英文分析軟體分析了中文企圖暗示我的文章有他人代寫嫌疑的時候,教主也是立即轉發,被人指出以後,教主又把人家一腳踹開,並表示我沒有,我沒有,我可沒說是這意思,我還是相反的意思的,藉著又滿地打滾。眼看教徒提供偽證的內容已經不太好轉發的時候,他就索性轉發一些直接宣布教主勝利的微博,表示我沒說,我沒說,弟兄們的心聲,弟兄們的心聲。對於方舟子和他的教徒來說,只要關上房門,拉好窗簾,滅了燈,聚一窩,然後點一支幽幽的小蠟燭,說,我們又勝利了,請方教主吹蠟燭。
我說這些只是想告訴方舟子的粉絲們,有這樣一個自私的教主,絲毫不考慮你們的尊嚴和感受,用你時拉過來,不用你時踹老遠,踹之前再踩兩腳。作為方舟子的工具,你們真的甘願嗎?
但是我也要感謝方舟子老師,我知道方舟子老師是不會放過我的,我的餘生一定會在他的吹毛求疵甚至顛倒黑白之中度過。但是這對我也是一種鼓勵,告訴我不能做壞事,不能做惡人。方舟子老師一定會用放大鏡不斷的掃瞄我。除了勵志,還有欣慰,因為在他的放大鏡中,我會變得很大,很大。不說笑了,最後的內容是很嚴肅的,這件事情給了我一個慘痛的教訓:話不能說的太滿太絕對,寫文章的時候還是要更加的嚴謹。因為根據網友提供的資料,我查實——真的有微波爐是可以看電視的,型號是格蘭仕G80WMSPP-N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