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年十一月十九日,西班牙國家法庭發出對江澤民、羅干、薄熙來、賈慶林、吳官正的法庭傳喚令。正如觀察家們所料,此五個中共高官不可能親自到法庭上接受法官的問訊,那麼也就沒有他們為自己抗辯的可能,也就是說他們不會為自己犯下的罪惡辯護。中共政黨作為一個互相牽扯又互相維護的利益集團,怎麼可能把自己人扔出去?即使在內鬥中把對方整下去,以至於整死,那也是內部的事。歷史上所有共產黨統治的社會裏都不存在這樣的事。那麼從這一角度上看,起訴這幾名首惡,也是在給中共敲警鐘。
這幾名被起訴的中共首惡又該是一種什麼心理狀態?是恐懼、不忿,還是自鳴得意、無所畏懼?當然五人心思各有不同,但是面對相同的審判,他們的反應還是有一致之處的;我們通過對一個被告的分析,也就大體可知其他幾人的心態了。
最近網上有一篇涉及關於薄熙來針對西班牙法庭回應的報導。報導中說:現任重慶市中共邪黨書記的薄熙來,不但不反思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血腥罪行,認罪伏法,反而竄到重慶西山坪的重慶市男子勞教所叫囂:西班牙法庭起訴我,我不怕,我照樣要整。
那麼薄熙來針對西班牙法庭的起訴到底怕不怕?我們分析一下。
首先,被人起訴,而且是經過法庭對被控訴人所犯罪行的初步審理後發出的傳訊,這絕對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就案件本身所涉及到的人權和酷刑及反人類的本質上講,被告引起世界關注的同時已經引起世人的唾棄。這麼大的國際事件,能是被告的一個"不怕"所能迴避得了的嗎?
薄熙來對法輪功學員在西班牙及其它國家對他的控訴是異常憤怒的,不然他為何要跑到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發泄。薄熙來是一個心胸狹窄之人,迫害了法輪功,被法輪功學員控訴是理所當然的,可他竟然因為國外對他的控訴,而加劇對國內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這種報復的本身就是他害怕的表現!報導中還說:
"薄熙來利用手中權力策劃、部署六一零特務、警察等人員,於零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左右,對位於渝北區沙堡的重慶市女子勞教所,被嚴管的未被所謂"轉化"的四十多位女法輪功學員,施行新一輪的強行轉化,而且還從重慶市男子勞教所抽掉七、八名邪惡男警察來加大其強行轉化迫害的力度。據悉,有些女法輪功學員被打得吐血。"
薄熙來要說自己不怕,那絕對是假的。他的報復本身就是他恐懼的表現。薄熙來是一個善於作秀的人,法輪功學員把他的面紗揭了下來,就已經斷了他在國際上進一步欺騙世人的路,甚至還影響到了他的仕途,對於一個一心想往上爬的人他能不害怕和惱怒嗎?
這還不是實質的,他最害怕的是世人知道了他是一個如此沒有人性的人。有了這個起訴,也就等於是為把他引到審判台上開了一個頭。面對法庭將來的審判,他該如何對待?他決不會認為法庭對他的審判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國際法庭對第二次世界大戰戰犯的審判,前南聯盟總統米絡舍維奇的被引渡,前紅色高棉領導人的被審,以及西班牙法庭對智利獨裁者皮諾切特的訴訟,可都是實實在在的。別人可能還不太知情,作為他這一級的高官能不知情?何況他還有遠在英國的妻子和兒子,他們能不告訴他真實的信息?他說自己不怕,那是在說瞎話。
說"我不怕",是他薄熙來自己說的,那只是專橫跋扈慣了的人被人揭露出來罪惡行為時一種不自覺的耍橫而已。他不說我不怕,還能說什麼?難道他會說我很害怕?其實他說出"我不怕"時就已經暴露了他的本質:既害怕,又要表現出蠻橫的那一面,流氓從來都是這樣表裡不一的。
他之所以敢冠冕堂皇的說"我不怕",不就是因為他還握有一定的中共權力嗎?這就是他說"我不怕"的唯一的依據。在中共這個政權裡,在中共統治著的中國,他感到自己是安全的。這是他說"我不怕"的最佳註解。也就是說,只要有中共作依托,他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作了天大的惡事都有黨為自己撐著。薄熙來為什麼在重慶又塑毛像、又唱紅歌,又講紅色故事,他在為中共歌功頌德的同時也在為自己進一步作惡打基礎。
薄熙來當然知道他做的惡是見不得人的。按理說,自己沒有做虧心事,法庭傳訊自己去抗辯好了,對於一個品行端正的人這還是一個藉此樹立自己形象的機會呢。是好是壞,法輪功學員說他們的理,你也可以說自己的理,對法輪功學員的控訴完全可以提出反駁嘛,不都是由法官依據法律來認定的嗎?自己說一句"我不怕",就把自己的罪責推脫乾淨了?那可能嗎?自己為什麼不敢公開回應,而只在自己的地盤上耍橫?這是正人君子所為嗎?
薄熙來敢說"我不怕",就是因為在他看來中共的江山牢不可破。你發國際通緝令,你發宇宙通緝令我也不怕,大不了我呆在中國不出去就是了。那麼中共要解體了呢?他肯定會想到這個問題。所以在薄熙來們看來,中共內鬥中自己失敗了是可怕的,而中共一旦解體,他們的下場更可怕。
當然這都是從道理上說,那麼我們看一看事實,簡單羅列一下薄熙來的罪行,看看他到底是怕還是不怕?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下令打壓法輪功時,前香港《文匯報》東北辦事處主任姜維平就在大連市政府,親眼目擊薄熙來在座車上,親自對公安局和國安局下達指令,對平和煉功的法輪功學員展開大規模抓捕,他說:"對法輪功給我往死裡狠狠地整!"
據"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提供的證據,薄熙來任遼寧省長期間為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花巨資籌建大型監獄設施,僅馬三家勞教所一地就耗資了五億多元,使遼寧省成為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省份之一。
加拿大前亞太司司長大衛喬高引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報告中的證據說,"薄熙來在自己任職的省份非常活躍,他是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任大連市長,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四年任遼寧省省長。而在其任職的年度之內,據我們的女證人說有兩千名法輪功學員的眼角膜被手術摘除。"
截至今天為止,薄熙來已經在十二個國家以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的罪名,遭到法輪功學員的控告。二零零四年,薄熙來第一次以商務部長的身份,隨同中國國務院副總理吳儀訪問美國時,在下榻的酒店親自收到法院的傳票。澳洲紐省高等法院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裁定法輪功學員一審勝訴,薄熙來敗訴。
這就是薄熙來所犯罪惡的概況。薄熙來的本性決定了他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中不會收手。獨攬重慶大權之後,重慶法輪功學員遭到的迫害日漸嚴重。按照薄熙來的說法是:"我不怕,我照樣要整。"
其實,這不只是薄熙來一個人的心態,其他幾名被告的心態難道不是這樣的嗎?在十年的迫害中,他們要不"整"法輪功,中共體制內就會有相當的力量把法輪功的鐵案給翻過來。翻過來之後的結局他們也不會不知道,在迫害那麼嚴重的情況下,國內都有法輪功學員起訴江澤民,平反了還能阻擋得了法輪功學員對迫害者的起訴嗎?從這個角度上講,薄熙來們敢不"整"嗎?
薄熙來說"我照樣要整",可不是他不得已而為之,那是他邪惡本性的真實體現。迫害之初,他說:"對法輪功給我往死裡狠狠地整!"現在他又說:"我照樣要整。"薄熙來的邪惡是一以貫之的。
那麼,這世間的一切能是薄熙來說了算的嗎?能是中共說了算的嗎?中共在其政權岌岌可危的情況下靠堅持"整"法輪功以維繫政權顯得多麼的蒼白和滑稽。這是江氏流氓集團的悲哀,也是中共的悲哀。法輪功沒有被"整"垮,相反在法輪功掀起的"三退"大潮中,卻已經有六千多萬人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被"整"得分崩離析的恰恰是中共自己!
薄熙來不怕嗎?他怕的要死!但是他能怎麼樣?他連自己目前的狀況都難維持下去,他還能怎麼樣?十年的殘酷迫害中法輪功都闖過來了,叫薄熙來自己說,他能把法輪功怎麼樣?招數不都使盡了嗎?你的邪勁和大話葬送的只能是你自己!
地痞無賴們在面對制裁前歷來都是這樣耍橫的,只不過薄熙來混得了一定的權力,耍起流氓來更徹底一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