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日,安朝來在其新蓋的房屋大門口發現有兩把匕首壓著一張紙條,紙條是一封死亡恐嚇信。(權利運動)
安徽阜南縣郜臺鄉安臺村維權代表安朝來,在家中接到了死亡恐嚇信之後,仍攜帶家鄉100多人的聯名舉報信進京告狀。這是他自2009年來的第9次上訪。
11月1日,安朝來接到鄰居告知,其新蓋的房屋大門口有兩把匕首壓著一張紙條,紙條正面寫著「安朝來做絕事你小子太壞了、讓你死×看」、反面寫著「你在兩個月內收你家兩個屍體吧」的死亡恐嚇信。他立即與鄰居一起向公安機關報警,但此案資一直沒有任何結果。
安朝來接受了大紀元的採訪,他說:「我從2004年開始進京上訪,多少次我都不記得了,我一直在舉報他們的腐敗問題。現在這裡的腐敗分子,只有我和張廷華兩個人敢舉報。張廷華被他們打斷腿和胳膊了,他已經不敢去北京了,現在只有我安朝來不怕死了啦,怕也怕不掉了。我必須要告他們,我不告他們,他們也要整死我 」。
他表示,他在社會上沒有仇家,突然收到死亡追殺令是因為長期舉報村鎮幹部腐敗所致。據悉,安朝來舉報村鎮幹部貪污腐敗曾遭到多次打擊報復,以及遭到由腐敗官員雇佣的黑社會人員的暴力傷害。
據瞭解,安徽阜南縣郜臺鄉安臺村屬國家劃定的蓄洪區。2004年,當地政府撥了兩千畝土地安置移民,現有五萬六千多移民居住在這。從2004年開始,村、鎮幹部不經過村民的集體同意,就不斷出賣靠路邊的好地,到目前已經賣掉了一千畝地,大部分是被開發商買了,大多沒有賣地收據。價錢從2004年的每間(25 平方米)3000元,一直漲到2009年的每間1.7萬元。
據悉,想要在圍子裡買塊地很容易,給黨委書記送個10萬、20萬的禮,就能得到30到40間的土地搞開發,轉手賣到12.4∼13萬(每間)。
安朝來說:「我是在05年檢舉了我們村的大隊書記張玉清,他賣了76間22萬8千元,我們縣檢察院也查實了此事,最後給了我一張不立案通知書,說張玉清不構成犯罪。他們包庇張。」
從 2004年到現在,經歷了三個書記,這三個書記在郜臺鄉的時候賣土地,都是經過水利站站長張後海一個人賣出去的,2千畝地的面積賣掉了1千畝。據悉,郜臺鄉移民安置每戶的搬遷費400元;戶頭費(每人)1.5萬元;每人國家補助600元共20年的;還有取墳費每座900元,到現在為止,郜臺鄉的村民一分都沒得到。
安朝來說:「張後海現在搞的錢很多,他現在霸佔我們郜臺鄉保障圍土地將近30畝的面積。他打著建廠的旗號,現在在裡面建房子。據說,水利站站長張後海經過幾年的‘折騰’,將水利站幾百萬資產‘倒騰’的不知去向。」
據村民投訴,這個鄉的黨委書記余繼林,是2006年任職的,2008年建了一棟6層的樓房,價值200多萬;現在在阜南縣又建了一座6層樓房,價值200多萬。余在郜臺鄉既是黨委書記,又是鄉長,還兼了縣人大主席。
安朝來說:「他很有勢力,打過我一次,是在07年我向他反映問題的時候,把我關到他的辦公室裡打的,打的我鼻子流血,還把我送到阜南縣拘留了7天。我現在一共被拘留了4次。我反應的23個問題都很嚴重,我們鄉有權勢的人都是20畝、30畝、50畝的買地,60元一畝,50年的合同。他們在上面建廠、建房、搞開發的,搞電廠的,這都是違法違紀的行為。這地是我們移民的安置土地,要賣必須經過省裡批准才允許賣,他們賣出去就是執法犯法。」
他表示,「我希望媒體能幫我個忙,把這個問題發出去,能引起國家重視;如果中央不派人來查,這個案件結束不了啦。他們有錢有勢,在縣裡、市裡、省裡、紀檢委他們都花了幾十萬元錢送禮,地方的官,官官相護,受禮受賄。」
「從04年到現在,案子告到高院就轉回到省裡,再轉到阜陽市,就這樣踢皮球,已經查實了就是解決不了。現在他們對我打擊報復也很嚴重,家也不敢回,我也沒辦法,我也搞不贏的。」這是在採訪結束時安朝來最後的話語。
警察在現場進行偵查 (權利運動)
目擊證人(安朝來的鄰居和村幹部)在「追殺令中」簽字,並按手印 (權利運動)
目擊證人(安朝來的鄰居和村幹部)在「追殺令中」簽字,並按手印。(權利運動)
安朝來舉報的鄉黨委書記的一套幾百平米的6層樓別墅 (權利運動)
安朝來攜帶家鄉100多人的聯名舉報信進京告狀
安朝來攜帶家鄉100多人的聯名舉報信進京告狀
安朝來攜帶家鄉100多人的聯名舉報信進京告狀
来源:大紀元採訪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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