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監獄,是近幾年中共特意打造出來的,遠遠的超出有史以來對監獄的定義,可是對人的監禁卻也是有史以來絕無僅有的。
這個監獄的打造來自於公檢法司的最高行政領導中共中央政法委,囚禁的對象是根本沒有任何犯罪事實的高智晟律師及其家人,監禁的地點大多是在他們的家中,負責監禁的卻是受過專業訓練、裝備精良的一百多名公安警察。這個級別就足以讓世界上所有的人跌破眼鏡了。
高智晟因公開信被公安非法跟蹤後,他和家人就一直"享受"著這種"高規格待遇"。
開始這些人還算人道,沒有進入高智晟的家中,就在他們家單元樓的樓梯上住著值班的警察。樓下的百十號人游離於周圍,警車始終待命負責跟蹤。高智晟到公園裡鍛練一下身體,警車立馬緊急啟動,人員前呼後擁。可不是所有的人都同時出動的,還得留有看守他的妻子耿和與兩個孩子的呢。
後來,這夥人又奉上峰之令,直接住進了高智晟的家中貼身監控。監控到什麼成度?上廁所都要有多人陪伴,洗澡時亦要有人在場,睡覺時臥室裡都不能沒有公安看守。
這些監控可不是全部都在家中完成。高智晟的女兒格格上下學,他們要一路"護送"。進班學習,他們甚至就坐在了教室充當起了學生。還不止如此,老師和同學要一律的疏遠格格,不能有任何形式的接觸。一個孩子,就因為當局害怕她的爸爸和外界有聯繫,全班所有的學生都不准帶手機。經常當著格格的面專門講一些不堪入耳的話,放學走的晚一點要招致拳打腳踢。孩子在自由的環境中完全失去了自由,內心的孤獨與淒苦只能靠對自己的父母發脾氣來宣泄。
然而這正是警察們所希望看到的。家中沒有電視,沒有電話,一家人相對無言。勸慰?一家人共同的處境,幾乎都已經失去了起碼的心力。一方面是自己的親人,一方面是蠻不講理的公安,孩子選擇的是用自殺的"遊戲"來宣泄內心的壓抑。
寫到此,我都不忍繼續提筆了。儘管我已看過多篇高智晟的文章,內中不乏有奪人魂魄的對酷刑淒慘的描述,我也承受過難以承受的切膚之痛,我也見過太多的法輪功弟子所承受的更加殘忍的迫害,可是,對於一個孩子,一個遭受了三年監禁的十六歲的孩子,已經有過多次自殺的經歷,她的痛苦就不是能用筆傳達出來的了。我把她的"自殺"稱之為"遊戲",可能很不準確,但是我找不出更適當的詞語。
孩子用刀子割著自己的胳膊,嘴裡發出的是微笑的聲音,任由血管裡的血噴出。這種"遊戲"是孩子有意自己做的,她甚至樂見於自己"遊戲"的過程和結果。有了這樣的"遊戲",她的心才能變得平衡。這種壓抑到極點後人所能採取的一種最後的宣泄,足以令自稱偉光正的中共的畫皮扯去。
即使是一個死刑犯,他的內心能如此痛苦嗎?
高智晟律師的小兒子天宇,年滿五歲,一個學齡前兒童,可是他也是被嚴密監控的對象。上個幼兒園都要有五六個警察接送,教室裡還因他而專門配上了攝像頭。
孩子的承受都達到了極限,大人的承受就不用說了吧。高智晟的夫人耿和在悲痛和絕望之餘,有過開煤氣爆炸房子以求與警察同歸於盡的想法;高智晟律師也已經在他的《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一文中披露了諸多的血腥。我要說的是,這種沒有圍牆的監獄是遠比有圍牆的監獄還要嚴厲,沒有犯罪的好人所承受的遠比犯了罪的犯人還要殘酷。
我把中共對高智晟一家的嚴密監禁稱為監獄,有的人可能還覺的有點牽強,那我就引述一段高律師在他的文章中所寫的原文來作一佐證,看看這是不是比監獄還監獄?
高智晟在承受了巨大的摧殘後,要求進監獄。"王姓頭目對我破口大罵:‘高智晟,你他媽現在還在作夢想進監獄,美死你,今後你再甭想進監獄,只要共產黨還在,你就再也沒有進監獄的機會,什麼時候也別想'。"
看到了嗎?進監獄對於高智晟來講等於是做夢。這樣的監禁,可以隨時限制人的自由,強行斬斷社會上所有人與你的聯繫,就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嘗盡孤獨的煎熬,這種被捆綁的自由直接戕害的是人的精神與心靈。這樣的監獄絕對是亙古未聞!
這樣的監獄只有在中共的體制下才能大行其道,為中共所迷惑的世人在感嘆中共強大的同時,請您別忘了高智晟一家人所經歷過的沒有圍牆的黑監獄的經歷,而且,高智晟目前所處的監獄還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監獄呢?
生活在自由文明世界的人們,也請您們擦亮眼睛,能打造出如此沒有圍牆的黑監獄的中共能有什麼文明的舉動?
(清心文學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