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貴敏伉儷
說起關貴敏,凡是卅五歲以上八、九十年代在中國大陸待過的人大都耳熟能詳,許多人當年還曾是他的歌迷。原想淡出藝術圈子而移居美國,可是在海外多年,關貴敏發覺喜歡聽他唱歌的朋友總是希望他再唱,他想自己還能唱,也就再次把歌帶給他們。
近年來,參與新唐人電視臺全球巡迴藝文活動,關貴敏演唱《我是誰》一曲時,往往觸動觀眾心靈深處,令人淚流不已。《我是誰》道盡一個生命來到世上尋尋覓覓的迷茫與無助,最後在黑暗中找到光明的方向。此曲由曾經燦爛最後歸於平淡,進而找到人生方向的關貴敏唱來,雄渾的歌聲詮釋得淋漓盡致,令聽眾有了新生的希望。
美國加州身心研究所所長、醫學博士劉傑紳說:"關貴敏的歌聲圓潤而具有很強的穿透力,很有底氣;從丹田之氣發出,傳到聲帶,聲帶的震動帶有很強的但很平衡、祥和的能量,然後再從天目、上額或頭頂打出去,這就有很大的空間,很大的穿透力,聽的人能感受到他的能量。"
他,已走過大半個世紀。
對於很多人而言,他的名字不僅僅是一個符號,而是和他的歌聲緊緊連在一起,帶著深深的歷史烙印,象徵著一段歷史、一種回憶,和一部令人萬千感慨的青春。
然而,當所有人還在他的歌聲中重溫往昔歲月,他卻已從昨日走出來,在瀟灑天地行中,譜寫新的傳奇。
他,叫關貴敏。
他出生於日本投降前一年的夏天,祖籍山西長治。長治即古時的潞州,是"炎黃子孫"中所指的炎帝的故鄉,是"精衛填海"裡精衛鳥曾經誓言要填平的大海所在處,也是女媧娘娘補天時幹活的地方。歷史上潞州出過許多著名的人物,而《岳飛傳》裡的陸文龍、王佐斷臂的故事也都發生在這裡。
也許是受這種深沉濃厚的歷史氛圍熏染,關貴敏對許多歷史故事如數家珍,並且從小就與傳統的民族歌謠結下不解之緣。
北京音樂演出 一鳴驚人
當年在農業專科學校讀書的關貴敏,畢業後被分配到工廠搞檢驗工作,他喜歡隨意哼些民間小調,並常被同學、同事們推選在搞文藝活動時出來唱唱"應節的歌",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日後會成為一個萬人矚目的歌星。
對於唱民族歌曲,他只是有種"打心眼兒"的熱愛。
後來悖不住大夥兒的極力"慫恿"和鼓勵,他終於決定試一試。經過六年的努力,他敲開了北京中央電影樂團的大門;一九七八年,他被錄取了。於是,離開生活了卅多年的山西長治,他來到國人嚮往的北京城。
從此,關貴敏的生活出現戲劇性的變化。
那要從七九年在北京中山公園"五四青年節"的一次音樂會講起。那天參加演出的都是當時就已很出名的演員。當報幕員報完關貴敏的大名,只見從臺側走上來一位憨厚樸實的小夥子,一點不像"搞文藝"的。
那時北京觀眾對他還很陌生,台下情緒反應並不高。
可沒想到等關貴敏一開口,他那年輕而富有浪漫氣息的男高音一下子把觀眾都吸引住了。
他當時唱的是《教我如何不想他》、《黃河之戀》,曲罷,他被轟鳴般的掌聲要求,一再返回舞臺,從此關貴敏的名字傳開。之後不久,他的成名作《青春啊,青春》、《浪花裡飛出歡樂的歌》、《我們的明天比蜜甜》在全國唱響,關貴敏一下子成了紅極一時的人物。
演唱風格獨特 親切自然
專業界的評價是,關貴敏融西洋發聲和民族唱法為一體,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演唱風格;音域寬廣,音色甜美明亮,韻味醇厚,既能演唱難度較高的外國歌劇選曲,也能演唱中外民歌。
關貴敏步入歌壇以來,曾演唱及錄製歌曲上千首;一九八七年關貴敏被評為全國聽眾所喜愛的歌唱演員之一;一九八九年參加第十三屆世界青年聯歡節,獲最高藝術成就獎。曾先後為故事影片《甜蜜的事業》和電視片《哈爾濱之夏》等五十多部影視片錄唱歌曲。
有人說,關貴敏最讓人佩服的就是,他的一切,都來得那麼自然。一般男高音的唱法都是"舉輕若重",每一句都充滿激情讓人振奮,而關卻正相反,是"舉重若輕" --再高再難的歌到他那兒,就唱得那麼親切輕鬆,讓人聽了神清氣爽、如沐春風,多少煩惱都隨風消逝、無影無蹤;讓人誤以為那些歌很容易唱,而事實上,等到實際演唱時才知道它的難度。
有人這樣評價他和鄭緒嵐合唱的那首《媽媽留給我一首歌》:那"燦爛純淨的嗓音在寂寥黑暗的背景裡交織徜徉,如那個時代裡唯一可以自由的東西--夢想。很多年後,在深夜的巴士車站上等最後一班巴士的時候,仍會想起這支歌......"
即使後來病得很厲害,整個人面黃肌瘦,說話有氣無力,在出去演出都帶著藥包、藥罐子的那段日子裡,關貴敏仍然是非常優異的,別人唱不上去的他卻能很輕鬆的唱下來。
一般人唱歌時講究口形要圓,甚至舌頭都要側卷,使整個口腔呈圓筒狀,但關貴敏似乎從來就"不來這一套"。他的口形就像沒受過訓練的人一樣總是扁扁的。越是專業的人就越佩服他,因此當年在唱歌的人裡,有這種說法:關貴敏引領男高音新潮流。
擺脫噩夢 走出生命之春
一九八三年,正當他的歌壇生涯發展到高峰,卅九歲的關貴敏在一次體檢中突然被一個意外的消息驚呆了:他患上了乙型肝炎兼早期肝硬化!醫生們都勸他不要再唱了。可當時關貴敏正走紅,他的歌曲正在社會上流傳,他覺得不唱太可惜了。
"我去了很多北京有名的大醫院檢查,都說我要住院休息,很多人也介紹了很多民間秘方、老中醫等等,包括末代皇帝傅儀的御醫陳先生都幫我看過病,可吃中藥看中醫都不能解決根本問題。每天的生活就是吃藥和躺在床上。"
"後來有人介紹我去練氣功,確實管一點用,加上治療、吃藥,八四年開始,我又能演出了。於是,演藝界很多人便都知道我在非常入迷的練氣功。"
九六年過年期間,有一個軍樂團的朋友說:"我認識一個人,她修得比你好不知多少倍。"關貴敏一聽很來勁兒,就這樣認識了這個人。這個人介紹他看《轉法輪》。他說:"我相信這是一個很高深的功法,就決心要煉。這時,我感覺小腹部位有東西旋轉,這樣一來,我就開始煉法輪功。"
關貴敏說,不久之後,他的身體就發生了奇蹟般的變化,再也沒有之前那種疲憊勞累感,睡得好,吃得好,臉上手上曾經出現過的老年斑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他感到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身心健康"。這種改變表面上看似平淡,但對生命的影響是天翻地覆的深遠。
隨其自然 快樂前所未有
娛樂界、文藝界的人常常因為生活緊張、壓力過大,導致身心健康受到嚴重影響,圈內人士酗酒吸毒等極為普遍。關貴敏說,很早以前他就思索過這個問題。
"其實不管是誰,職務再高,國家元首啦、普通百姓啦,官做得再大,都是苦樂參半。比如說,我做為一個歌唱家,在這個名人的圈子裡也有痛苦。就說這舞臺輪流轉的,你看到老一輩歌唱家,人們對他們的冷落,心裏一定是有一種失落感。我在最紅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點。"
"再比如說,每年為上新年晚會,演員們都削尖了腦袋往裡鑽。為保住名氣不落,演員與演員之間爭啊、斗啊,甚至大打出手,有的人人格都沒了。唉!名人也有他們的痛苦。人把這些看得很重!誰壓軸、誰的名字放在前都要爭,活得多累啊!"
"煉法輪功後,我明白了,如果你命裡有,你不爭它都有;命裡沒有,你怎麼爭它也沒有。要隨其自然,不可強求。再大的名氣又怎麼樣?你想,很多人連自己爺爺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何況他爺爺時代的歌唱家是誰呢?人就記得眼前的這點東西,人在世上也就幾十年,在宇宙的時間長河裡,也就是一瞬間,任何名和利都不可能帶走。"
關貴敏說,看淡了一切,身心健康。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這種快樂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高音遼闊高亢 宇宙共鳴
一九九六年,關貴敏舉家移居美國。然而,由於修煉法輪功,他無法回大陸,無法回故鄉山西長治,更不用說去開演唱會,和他的千千萬萬歌迷見面,和他們分享這些年來他在藝術殿堂的所獲、他的喜悅與他的所悟、所想、所得。這對於一個唱了一輩子民族歌曲的藝術家而言,無疑是極大的遺憾、損失,甚至是痛苦的。但是,也沒有什麼後悔的,因為當藝術與生命二者不可兼得的時候,他更看重對生命的選擇。
近幾年,關貴敏隨著新唐人電視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和閃耀的文化新秀"神韻藝術團"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對於數十萬親耳聽到關貴敏蕩氣迴腸的歌聲、親眼見到關貴敏容貌年輕依舊的海外華人而言,也更沒有什麼可遺憾的,因為"他鄉遇故知"的人們,畢竟已因這個來自炎帝故鄉的海外遊子的到來,重溫了鄉情和往事,更從他的親身經歷,瞭解到故鄉發生著的真實的一切,以致對未來人生道路的深深思索。
歌唱家關貴敏的特有音色不僅優美純淨,還具有極特殊的無法形容的特色,彷彿含有地球上所含的二百零六種元素之外的特殊元素,極富吸引力。在任何時候,他的歌聲都能把你帶到最刻骨銘心的往日歲月,不管是憂傷的還是快樂的。
他的高音不僅遼闊高亢、韻味迴盪,而且突破了那種美聲唱法在高音區頭腔必須全部打開才能產生完美的共鳴效果,他只要輕輕的,就把高音發揮得完美輝煌燦爛,彷彿整個宇宙都是他的共鳴腔,這才是關貴敏所具有的特色。他以這種特色輕易地駕馭高難度的外國歌曲,這才是國際聲樂大師級水準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