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我們欣慰的是:在過去八年裡,法輪功遭迫害過程中,我們是和法輪功站在一起的!」仲維光在談到今年四月初「中國自由文化運動」頒發「二零零七年特別精神信仰獎」給法輪功的時候,感慨的說。
仲維光是旅居德國的自由學者、當代研究極權主義的專家、「中國自由文化運動」發起人之一,他從不瞭解法輪功,到給法輪功頒獎,這其中他走過了怎樣的心路歷程呢?
問:今年四月份,您和一些海外華人學者發起的「中國自由文化運動」給法輪功頒發了「二零零七年特別精神信仰獎」,這是法輪功自遭迫害以來,海外華人首次頒獎給法輪功。「中國自由文化運動」為什麼要做這件事情呢?
仲維光:首先作為一個知識份子,九九年以後我就很快感到了法輪功的精神內涵和他帶給中國社會的意義;另外呢,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我看到,他們在解體黨文化,這是在推動中國社會產生一個新的文化、一種重新的倫理道德。
我覺的這本來是中國知識份子的任務,但是我覺的,中國知識份子始終沒有形成一個群體來推動這種對新的道德、對和極權主義對抗的新的文化的追求。
在零六年十一月「自由文化運動」起步的時候我就講過,我們之所以能起步,應該感謝法輪功學員。尤其在零三、零四年以後,特別是在大紀元時報的《九評共產黨》社論出來以後,法輪功學員們已經為中國的知識界從黨文化中走出來,推動一個自由精神的新文化準備了一個非常好的土壤。
在對自由精神的這種探索上,我們看到,法輪功學員已經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已經為中國,甚至可以說為人類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那麼我們覺的「自由文化運動」應該向法輪功學員表示我們知識份子對於這種追求精神自由的信念的敬意,所以就決定給法輪功頒獎。
問:您剛才談到,九九年以後您就很快感到了法輪功的精神內涵和他帶給中國社會的意義,那麼您是從九九年開始接觸法輪功的嗎?
仲維光:對,一九九九年四月我在德國電視上突然看到一則消息,說法輪功在中南海進行上訪。這則消息當時對我來說很突然也很奇怪,怎麼這麼多上訪民眾一下子聚集在中南海周圍了?從那以後我就比較關注法輪功。
問:關注法輪功後,您對他們有什麼認識呢?
仲維光:第一,法輪功推崇的「真、善、忍」是典型的中國傳統精神。其次在同法輪功學員的接觸中,還有從他們的網頁上我看到了中國傳統的美德,比如令我很驚奇的是,他們把中國過去的「二十四孝」又從新在他們的網頁貼了出來,在從新推崇這種孝道的美德。
最近新唐人電視臺推出的二零零七年中國新年晚會,就是法輪功學員組成的神韻藝術團的演出,又讓我有了更深刻的體會。這臺演出突出的特點就是更加讓我們看到典型的中國文化特徵。
問:您的這個想法,就是法輪功現象是一種中國傳統的復興,後來是否又有什麼發展和變化?
仲維光:當然有了。在九九年底的時候我只是有這樣一個感覺。而在後來,在讀李洪志先生的書的過程中,和法輪功學員接觸的過程中,和觀察法輪功學員做的事情中,我的這種感覺就上升到了理性上的理解。
今年四月份我們「自由文化運動」給法輪功頒發「二零零七年特別精神信仰獎」的時候,我們榮幸的得到了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老師題的「復興中華神傳文化」這幾個字。我覺的這幾個字有很深的意義。比如在過去的半個世紀裡,中國知識界認為中國傳統中沒有宗教,那麼現在我們就應該想,錯了。過去我們知識界認為,中國傳統裡面沒有信仰,沒有神,那麼李洪志老師告訴我們,錯了,我們中國傳統裡面有神,是神傳的東西。
另外我覺的,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老師的這幾個題字,還有法輪功學員對信仰、對自由精神的追求應該徹底的使我們這些在「五四」以後,在所謂的反傳統的路上走的知識份子從新反省自己,清晰我們的思想。
問:您能不能說一說您和法輪功學員的接觸給您的感覺?
仲維光:二零零零年我就開始和德國的廣大法輪功學員有了逐漸深入的接觸,在和他們的接觸中我就發現,不是像過去從國內傳出來的一些個宣傳裡說的那樣:法輪功都是一些受教育比較低的老人,一些身體不好的人,由於煉了法輪功他們身體好了,才堅信法輪功。在國外的法輪功學員,絕大多數是一些受教育很高的人,而且這些人身上的品質令我非常驚奇,這些人的品質非常正。
問:能具體談談您是如何覺的他們「正」的呢?
仲維光:我說的法輪功學員的「正」是指,第一,法輪功學員非常善良;第二,他們不是為了名利去工作;第三,我想,在法輪功學員內部也會產生矛盾,但是這些矛盾為什麼就不像社會上其它地方的矛盾那樣激化呢,就不像共產黨所推崇的那種鬥爭哲學一樣的互相之間鬥起來呢?是因為法輪功信仰的是「真、善、忍」,推崇的是向內修。
另外一點呢,中國進行的所謂經濟改革,是一種什麼都不顧的改革,可以用任何手段,甚至是非法的,坑人害人的手段去賺錢,中國社會現在已經陷入了一個道德混亂、道德崩潰的時代。在這個時代裡,我覺的我們就更可以看到法輪功學員身上那種純正的品質,注重傳統的家庭美德,不為名利而做事。
問:您談到,法輪功學員不為名利而做事,有一些人認為,法輪功學員是拿了錢才去參加法輪功的活動的,您怎麼看這一點?
仲維光:很多人說法輪功是一個神秘的組織,過去對我來說法輪功也是很神秘,覺的這個組織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在一些地方舉辦活動的時候,突然就會出現很多法輪功學員?現在社會上的人,如果你讓他們做什麼事情,沒有利益沒有好處的話,他們就不來了。但是我看到這些法輪功學員自己出錢、出力參加活動,呼籲停止迫害。我很奇怪到底是什麼推動了他們?後來我發現是他們對「真、善、忍」的信仰,這點在我和他們的接觸中體會越來越深刻。
問:說到信仰,除了這種外人看上去的「心很齊」之外,您認為「真、善、忍」的信仰在法輪功學員自身身上還有什麼具體表現嗎?
仲維光:我體會最深的一點是,法輪功學員身上的黨文化清除的非常快。我自己是從七十年代開始逐漸看到共產黨反人性的本質。但是我自己的思想方法和語言習慣的變化是一個緩慢的過程,經過了大約二十年,最後才從我自己的身上把那種「假大空」的詞句、「假大空」的思想,那種違背人性的東西基本上清除了。
比如說我們在大陸經常聽的、唱的歌,什麼「黨啊,我的母親」,什麼「偉大的黨啊,你像高山啊」,這些都是一些「假大空」的詞語,在大陸,就算你沒有特地去聽、去唱,但是這種無意中進到耳朵裡、思想裡的黨文化的東西都在不知不覺中改變著人的思維方式,說話做事經常就在不經意中反映出來。但是我看到,在很多法輪功學員身上,只經過了三四年,他們就完成了這些徹底的轉變,清除了這些東西。
後來我在和一個法輪功學員聊天的時候,他一下子點醒了我。為什麼他們會這麼快呢?是因為他們的信仰變了。信仰變了以後,就會隨之帶來倫理、語言、習慣等各方面的改變。
問:至今仍有許多中國人不瞭解法輪功,或者是不理解;那麼作為一位非法輪功修煉者,您希望跟他們說些什麼嗎?
仲維光:有幾點我想向中國人講,第一,我希望中國的知識界,希望廣大青年學人,能夠自己親自接觸一下法輪功,接觸一些法輪功的書籍,接觸一些法輪功學員,然後再做出你們自己的判斷,而不要輕易相信中共政府和報紙的宣傳;第二點,就是要對自己過去的思想框架來表示懷疑,不要戴著過去共產黨給你的眼鏡來看法輪功,這樣你就能更加清楚的看到法輪功學員是什麼。
問:這個「共產黨給的眼鏡」是不是就是我們剛才提到的黨文化的問題?
仲維光:對。用我自己的親身經歷來說,我們在大陸長大的人都不覺的,也沒有感覺到自己有黨文化,沒有感覺到自己是戴著一個有色眼鏡,實際上我們每個人都受黨文化的影響。比如說你相信唯物主義,你是無神論,我們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都覺的這是理所應當的,是對的;但是這些都不是理所應當的,我們應該從新去思索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覺的當你先放下自己的思想框框然後再去想對方的時候,你就能更深的理解對方。你可以假設,如果你是法輪功學員的話,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個神的話,會怎麼樣。這樣我覺的就會有個很大的變化。
我也希望大家都能夠心平氣和的來想一想一個最根本的問題。第一,我們反對共產黨的迫害;第二,當別人為了自己的信仰付出努力而被欺負的時候,我們應該支持別人對自己信仰的追求。這兩點我覺的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不應該動搖的。
問:好,謝謝您接受採訪!
来源:明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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