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摘要: 眼下的中國,如老太王有雲和殘疾人劉安軍的遭遇,可以說比比皆是,無處不存在。而如此觸目驚心的具體案例,難道就不能引起當局給予高度重視和深入思考嗎?
據64天網消息,遭到軟禁的76歲訪民王有雲老太,從湖北省大冶市駐京辦2樓翻窗逃出,現正有7警察在北京全力追捕。其原因是,1997年1月17日晚,老太與擔任大冶市地稅局計財科科長兒子王應林一道,攜帶847萬元存摺前往黃石市地稅局舉報「大冶市地稅局小金庫」。18日凌晨3時,當即與黃石市地稅局馮局長打電話匯報有關情況。 馮局長要他們先找個旅館住下來。清早派人來聽取匯報。他們母子二人自費在一旅館住了下來。清晨六時左右,黃石市地稅局焦科長等人來到旅館。王應林便向他們匯報了大冶市地稅局嚴重違反財務制度私設「小金庫」一事,並上交了所有存摺。焦科長等人作了記錄,便要老太先回去,但不讓聲張。王應林便留在旅館繼續與他們協助調查此事。沒想到,老太這一走,竟成為母子最後的訣別。
1997年12月初,原大冶市地稅局副局長劉合寅通知老太去黃石。老太坐車到了黃石市十五冶建設賓館,劉副局長等人把老太安排在一房間裡。到了晚上,黃石市紀委的人對老太說:「你兒子王應林因貪污畏罪自殺了,時間是11月30日。」聽到這一消息,老太才知其子已死好幾天,當時大哭起來,邊哭邊和紀委的人吵。 黃石市紀委見老太又哭又吵,便把她軟禁起來。第二天,黃石市紀委負責人說:「王應林的後事,我們負責辦得讓你們滿意,你們有什麼條件提出來。」來人不作聲。最後,他們把老太架住,拉上了一輛白色麵包車。
車到了黃石殯儀館,只見老太那殘疾小兒子坐在地上哭喊著,叫他們不要進去。周圍站著公安武警上百人。過了一會兒,他們把老太拉進了告別廳。
為此,老太才開始了漫漫上訪路的征程,國內不少媒體也做了報導。
4月25號上午9點,王有雲從湖北坐火車前往北京上訪。4月26號10點過,就在北京南站接濟站門口被抓,隨後被北京警察送到馬家樓。
4月27日下午16點,大冶市駐京辦副主任肖合心等3人把王有雲老太太帶到位於羅馬亞運村西關北裡的大冶市北京聯絡處關起來,準備在29日或30日接回大冶市。
4月28日,大冶市7警察趕到駐京辦,老太太問警察「你們拿銬子了嗎?」警察不作聲,老太太又問警察「你們帶槍了嗎?」警察們還是不說話。
4月29日上午11點,王有雲從駐京辦二樓的天窗翻出來,外面群眾看到後,就悄悄用梯子把她接了下來。然後,王有雲就到上訪村躲起來。據正在北京代表村民上訪的湖北李遠樹村長透露:目前,大冶市7警察還在北京四處尋找王有雲老太太。王有雲老太太說:「多年來,我一直在北京靠撿破爛,討飯為生,也有好心人送東西給我吃。從02、03、04年開始,晚上我就睡在北京南站的橋洞,現在,我怕他們抓我不敢睡橋洞了,只能睡3元錢一晚的旅館。去年2月,駐京辦關了我13天,是我兒媳婦把我從北京接回去的。今年4月13號,東嶽派出所來了4個人把我綁架了,我質問他們,警官王有勝就說:我就要綁架你,我要把你弄到賓館去關起來。 」
無獨有偶,據《大紀元》記者辛菲採訪,因維權被當局以尋釁滋事罪判刑兩年的北京傷殘人士劉安軍於7月26日出獄,生活極度困難。妻子因大腦受刺激而精神失常,兒子今年考上大學也無錢交學費。
兩年來,劉安軍的社會最低保障金及房屋津貼都被當局取消,每個月還被扣480元錢。他出獄後,曾找有關部門詢問 ,但他們的答覆都是「要重新申請」。劉安軍說,「那都是幌子,他們拖來拖去,還不知什麼時候辦得下來,沒有什麼指望。」
2003年5月1日,劉安軍因制止拆遷公司擾民,遭到拆遷公司經理和副經理的毆打。牛街派出所包庇打人凶手,致使劉安軍又在5月4日、5月8日兩次遭到拆遷公司的毆打。
拆遷公司經理公開揚言:「告訴你姓劉的,老子已經花了120萬,將公安局和區政府擺平了,就是整死你,也沒人把我怎麼樣。」
5月12日,拆遷公司與黑社會勾結,僱用兩個外籍凶手暴毆劉安軍,劉安軍頭部縫了29針、胳膊骨折、一條腿失去知覺,自此生活不能自理,完全失去勞動能力。
因家境貧寒,無錢支付醫藥費,天壇醫院經過簡單處置,便讓劉安軍回家休養。劉安軍昏迷幾十天後甦醒,留下嚴重的腦外傷後遺症,骨頭壞死的病情急劇惡化、心臟病也日趨嚴重。
為了尋求公正,劉安軍從能夠從床上爬起身來的那天起就找牛街派出所,他們推來拖去;之後找到區政府,他們不管;找到市委、市政府信訪,都吃了閉門羹。
無奈之下,劉安軍只好到中紀委、全國人大、中南海等政府權力機關上訪;到一切法律沒有禁止的地方去乞討、尋求社會援助。
幾個月過去,雖然贏得了社會上的一片同情聲,但沒有得到政府部門給予的任何法律支持與保護,相反卻領到了三張治安警告通知書,被誣陷為「擾亂公共秩序」。
10月10日,劉安軍被白紙坊派出所綁架,被以「擾亂公共秩序」罪拘留27天。警察還威脅他不要再告,要私了,否則就勞教他。
在看守所裡,劉安軍心臟病復發五次,雙腿疼痛難忍,到了第20天,左腿毫無知覺。
求訴無門上訪請願一年多,執法部門互相推諉,和拆遷公司勾結,包庇嫌犯,主副凶手逍遙法外無人問津,劉安軍委託的律師也遭到恐嚇,威脅將可能涉嫌「泄露國家機密罪」。至2004年5月,法院說,刑事案件不能審理起訴。
期間,劉安軍家在2004年2月29日晚又被拆遷公司砸翻。
2004年7月27日,劉安軍因大聲喝止警察打人,被公安以帶頭擾亂秩序,構成尋釁滋事罪判刑兩年。同期被抓被判刑的還有葉國柱(四年)和其他幾位上訪人員。
由於經濟困難,妻子省吃儉用地省下點錢寄給獄中的劉安軍。劉安軍的兒子因多次受到驚嚇變得沉默寡言,情緒低落,目睹爸爸拘留後奄奄一息的慘狀淚如雨下。
家人無錢請律師。開庭時,劉安軍的妻子、兒子都不知道。由於他和葉國柱是同一天開庭的,他妻子、兒子是去旁聽葉國柱的開庭,才知道劉安軍也在那一天開庭。
2005年3月29日,公安局看守所將劉安軍移交遣送處。連送三次,對方都不接收,說劉安軍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不符合條件。
兩個月後,北京政法委介入,偽造了健康證書,強行將劉安軍押送清園監獄。獄中,劉安軍多次遭到獄警指使的犯人毆打,並被逼迫縫製各種品牌的足球,獄方說是要出口韓國。
劉安軍身體不斷惡化,但不被允許看病。至病危急時分,住了三次醫院,醫生不作認真檢查,只是給他吃止痛藥。
2005年12月6日,劉安軍被轉到金鐘監獄,和梅毒犯人關押在一起。每天4元2角錢的伙食費還要扣1元,水煮白菜湯已屬好菜。
他說,「在監獄裡死活根本沒人管,沒人把你當人看。就看你命大命小了,能熬過來就熬過來,熬不過來就玩完了。」
經過多次折磨與虐待,劉安軍出獄後,兩條腿完全失去知覺,還患有嚴重的頭痛、心臟疼和高血壓等病症。現生活幾乎陷入絕境。
劉安軍先生聯絡方式:
地址:北京市豐臺區蘆溝橋南裡3樓18號,北京,100072
家裡電話:010-83541925
手機(小靈通):010-8618-6894
眼下,由於中共被邪惡勢力把持並利用,他們對待普通人和弱民,一貫都是如此慘無人道。固然,作為中共現任領導人,胡溫不會不明白中共權貴和官僚的這種黑惡。那麼,既然這樣,為何他們還要堅持一黨專制的死胡同不放手?要讓廣大老百姓遭受如此深重災難和罪孽淵擻哩?眼下的中國,如老太王有雲和殘疾人劉安軍的遭遇,可以說比比皆是,無處不存在。而如此觸目驚心的具體案例,難道就不能引起當局給予高度重視和深入思考嗎?尤其是,如此典型案例,根本就不可能在國內媒體被廣泛炒作起來,而引起全社會的共同關注與熱烈討論。尤其當把全部真話由上而下被完全封鎖屏蔽了的今天,又如何才能引起現任中共領導人的高度重視並 引以為戒哩?這便只能是痴人說夢。
故在此,筆者還依然認為,與其長期與如此完全邪惡化運作的中共政府和官僚們採用這種傳統模式和手段進行較量,作為民主維權人士以及廣大老百姓們,還不如早日擦亮眼睛,乾脆放棄這種維權,不再信任這些權貴中的任何人,就走自己的路,聯合所有受苦受難的民眾,一起敦促中共當局結束這種活吃人的歷史,讓這種萬惡制度本身早日滾到歷史垃圾坑裡去,也許這才是我們這些受苦受難的人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