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三日臺中場次的觀眾,眼中含著淚光
民眾掩不住內心的激動,靜靜流淚
日本的佐籐先生:演出喚起了我生命深處的記憶,我一直在流淚
——兼評《眼淚是感激純正藝術的共同語言》
談神韻論流淚,這應當是我的第三篇文章。其實這個這個話題可以持續的談論下去的,直到有他人的積極參與替代了我的談論為止。
我不是隨隨便便談論神韻藝術團和觀眾的眼淚的問題的。在《神傳之音樂讓我淚流滿面——聽戚曉春獨奏《誓約》有感》,我談論的是我傾聽戚曉春二胡獨奏曲的親身感受,而且還不是現場的感受。「第一個音符悠揚地響起,緊接著我面部充滿強烈的能量,淚水不可抑制地脫眶而出,滿面都是:是能量,不是激情。」「淚水漫過面頰時,滿面熱浪滾滾……真的體悟到自己是一個從宇宙中帶著誓約而來生命,非猴子。這是神傳音樂啊,絕對的神傳音樂。人啊,離開猴子,回天吧。這是神的召喚。」當然,無論誰有這樣的感受或思想意識,都會流淚的。
《慈悲讓我淚花流》,是我探尋人們聽白雪唱《找真相》之後忍不住落淚之因的思想認識:仁慈的神情和悲憫的佛心,通過樂曲和歌詞,能夠穿透觀眾和聽眾的肉身大細胞屏障,深入其小分子、原子、中子等更微觀的身體細胞的深處,層層掀動人的心湖波濤。這時候的人豈能不淚流滿面?「一曲《找真相》能讓無論美洲歐洲亞洲澳洲,無論西方人東方人中國人,無論男人女人老人兒童,都感動流淚,這不僅在打造歌壇神話,而且在真寫人間神話,喚醒人的佛心神情。」如果人的生命真的就是從天而降,那麼當佛心神情被觸及之後,必定會淚流滿面。
《眼淚是感激純正藝術的共同語言》並非我的文章,而是一位叫「金丁」的網路作者寫的。他/她的感受和認識跟我大同小異:「從四月七日在臺灣臺北市展開首演起至嘉義的壓軸場,兩個禮拜來,神韻旋風襲捲全臺,在臺灣北中南五個城市連演十五場,所到之處,民眾從企盼、讚嘆、激賞、鼓掌、流淚到不忍離開演場……喚醒臺灣民眾最原始、純真、善良、無私的心靈,悄悄的在臺灣種下了孕育神傳文化的種子。」與我不同的是,金丁有很強的現場感受,且很細緻。
他/她注意到了一對母女分享流淚的感受。臺北張小姐看了神韻後,打電話要嘉義的母親一定去看。母親七十幾歲了,不喜歡出門,說:「有那麼好看?我這把年紀什麼沒看過。」張小姐說:「演的太好了,現場許多人都哭了,我也整場都在流淚。」神韻藝術團在嘉義演出時,見過世面的母親將信將疑地去了。夜晚回家11點多了,她竟然少女似的打電話給女兒:「太感動了,我整場都在流淚。」女兒笑著問她怎麼也流淚了,她提高嗓門說:「如果人家把很久很久以前,甚至幾輩子前自己丟失的寶貴東西給你送回來,你不會感激的流淚嗎?」
金丁所見流淚的人還不只是水做的女人,泥男人的淚也被他/她瞧見了:嘉義市議員傅大偉看岳飛《精忠報國》劇也流淚了,供認不諱:「我看完之後,掉了好幾次眼淚,這個劇竟然能激起我憂心國家的安危,所以一邊看一邊掉眼淚。」
我由於沒有現場的看,講細緻的感受只能講自己,金丁卻能講他人。我只能講流出來的眼淚。他/她卻能講心裏的眼淚:「有的人雖然沒掉眼淚,卻把眼淚掉在心靈的最深處,那是眼淚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會激盪起塵封心湖的漣漪……啟發不曾有過的深刻的感動。」不僅慈悲讓人流淚,純正也讓人流淚。
原來人間正道是信神。由於共產黨的邪惡教育,長期以來我都用邪共教給的「迷信」一詞來貶低信神的精神需求和活動,一直到2005年才意識到愚迷的是自己。正是這種愚迷,使自己除了流煽動的激情的、虛假的淚,再流不出別的淚。而今透過關注神韻藝術,我不僅知道眼淚可以因人性的柔情和激情而流,還知道可以因神性的慈悲和純正而流。流淚不僅可以是人流心淚,還可以是宇宙下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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