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讀《周恩來臨終自責》披露的鄧穎超日記部分內容,通過周恩來在歷次政治事件中不停地違心抉擇,周恩來被邪靈操控處處可見。
「周恩來思想研討會」,首次公開了鄧穎超日記檔案、周恩來病危期間與鄧小平、葉劍英的談話檔案。中共主政下的頭兒思想的研討會,自然一如既往地當作政黨領袖來研究的,是絕對不會從邪教領袖角度去研究,不會像研究張角、洪秀全那樣去研究。儘管如此,透過周恩來凡在關鍵時刻就遷就毛澤東的現象,我們還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中共邪靈對周恩來的操控。這必須有人指出來。我來吧。
一、由遵義會議開始,中共魔場就布設在周、毛之間。
遵義會議上,決議確立的是張聞天領導地位,是周恩來傍毛澤東,逐漸架空了他,直到廬山會議上因彭德懷上書事件徹底被整下去。張聞天在中共的失勢和死跌,可以說周恩來起了一半的作用。如果周恩來不將毛澤東當「丈夫」,張聞天怎麼可能變成政治二奶甚至政治宮女?周恩來親密毛澤東未必完全出於真心。
但兩人之間總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撥弄或牽引周恩來投入毛澤東的懷中。留學生和人際天才周恩來開始肯定沒把毛澤東這個土包子放在心上,也處分過他。但毛是魔使,中共的世間形式就是為毛澤東打造的。怎樣讓權力一步步地「自然而然」地交到毛澤東手裡呢?邪靈就安排了中共在城市的失敗,安排了陳獨秀被開除、李大釗被殺頭,瞿秋白被貶黜、周恩來被被蔣介石攆出上海再到貴州的窮山惡水,所有人這時候都沒了方向感,由毛澤東出來拍胸脯。毛澤東井岡山和中央蘇區練出來的腿子功——游擊戰、運動戰——有一定的作用,朱德肯定也能來這個,但邪靈不助就不靈,毛澤東出山邪靈必助,才有由金沙江、大渡河、草地、雪山一路逃到陝北的順利。是毛澤東背後的魔力折服了周恩來。但由於周恩來是個無神論者,所以他到死也沒有弄清楚為什麼他在毛澤東面前就成了媳婦。
二、六屆七中全會上,周不是給毛抬轎子而是做妻子。
1944年5月21日,中共六屆七中全會第一次會議,選出朱德、劉少奇、任弼時、周恩來組成主席團會議,有通過決議:得票最高者為主席團主席。劉少奇最高,朱德第二,毛澤東是第四。但是由周恩來提議:主席還是由毛澤東來擔任。
周恩來這次招致朱德非常不滿,自謂「又一次做了唯心的政治上錯誤的抉擇」。叫我說是對毛澤東的又一次」失身」(說重點叫「賣身」)。失身和賣身都是比喻的說法,對周恩來而言,比抬轎子的說法難聽卻較為準確。「唯心」一詞是中共的哲學和政治術語,「違心」則是常人的說法,但都表明有邪靈作祟。
三、邪靈作用下,9.29政治局會議的決議等於零。
1956年9月29日,中共八屆全會後第一次政治局會議上,通過二項決議:黨的主席規定連任一屆;要限制領導人權力,加強對領導人的監督,黨內要體現民主集中制。是林伯渠、羅榮桓、彭真提議的。十七名政治局委員,十五名贊成,惟有毛澤東、林彪棄權。看來,文化大革命案的首犯和主犯這時候邪靈都敲定了。
周恩來的說法是「決議都給個人意志廢了,我們也有責任和罪過」。哪個個人意志有這麼大的力量,周恩來、劉少奇、鄧小平、林伯渠、羅榮桓、彭真等,誰是棄權就能唬住的人?決議是人心的產物,但中了邪、招了魔就肯定能廢。無神論者詛咒神之後,靈魂就賣給邪魔,身體自然成了篩子,邪靈如風般進出操控。邪靈不在的時候,人的私心或良心都可能排毛,但邪靈一回來,私心就變成怯懦。
四、七千人會議上,周成全了毛的終身領袖地位。
1962年1月,中共中央召開擴大工作會議,即七千人會議上總結人禍帶來災難的教訓,強調要恢復黨的實事求是、群眾路線、健全黨內民主生活。會上有不少同志提出,毛澤東退下。在二月十日的政治局常委會上,毛澤東表示:願服從會議決定,辭去主席退下,搞社會調查。朱老總、陳雲、小平表態:歡迎毛澤東辭去主席。是周恩來堅持:毛澤東暫退二線,但還是主席。
純粹用人心來解釋,可以說這是周恩來在作「和事佬」,照顧毛澤東的面子,當時也沒想到毛澤東後來居然會以文化大革命這種方式重返一線。我以前讀中共黨史的時候就是這樣解讀的。但如果認可了邪靈這個概念的真實存在,就一下可以領悟到更真實的思想:為什麼偏偏會是周恩來堅持?是因為邪靈知道他的威望和手中的權力,說這話才管用,至於利用周的私心,對於邪靈來說好玩似的。如果當時最有實權的是劉少奇或者鄧小平,類似的話肯定就會讓劉或鄧說。
五、毛澤東和周恩來的政治同性戀,是隱形的邪靈安排的。
毛澤東和周恩來當然不是普普通通的人,自然有超過一般人的才能。但他倆在世人心中的形象並不是克林頓和卡特那種。而是中共文化教育的邪惡功訓練出來的。什麼黨內團結、黨的形象、毛主席功過七三開、人民熱愛總理等說詞,都不過是人們不知真相和底細情況的說法。把中國共產黨的黨史檔案如同美國共和黨的檔案一樣公開,看看人們還會不會給毛澤東梳理一個「七三分頭」,還會不會有十里長街的痛哭?解秘毛澤東和周恩來的關係,用「親密戰友」解釋不僅膚淺,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真信這種解釋的人,婚姻一定一塌糊塗。呵呵。
周恩來病危期間,毛澤東兩次拒往探視。周恩來死後的追悼會,毛澤東拒絕出席。這便是陽邪和陰邪相沖,用別的解釋統統不得要領。說毛澤東是人魔,說周恩來是人鬼,我當初想到這兩個詞都覺得對不住他們。可不如此,如何能夠把中共跟毛、周之間、毛跟周之間的關係講個通天徹地?如果中共就是隱形的大紅龍——撒但魔鬼,那麼它就有邪能把毛、週一人變成魔,一人變成鬼。魔是一定要作惡的且不懼積惡如山,而鬼卻可以壞出花樣來。中共把毛、周變成終身的政治搭檔(夫妻),就是要毛能邪得唬住人,要周能邪得迷住人。而人之魔和人之鬼如形影相隨,互相需要,卻陰陽兩界成克合關係。所以毛離不了周卻不喜歡周。
六、鬥爭哲學是假哲學真邪法、邪術。
周恩來病危期間與鄧穎超談話開始懷疑起毛澤東思想的核心——鬥爭哲學——來了。「小超,我百思不解的是:鬥爭沒完沒了地搞下去,馬克思哲學是一部鬥爭哲學嗎?斗誰,和誰鬥?」,「還要鬥,鬥到何日何時方休呢?共產黨哲學是一部鬥爭哲學嗎?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是靠鬥爭能建成的嗎?」 ,「政治鬥爭一個接一個,這樣下去,把國家帶到災難境地,這還叫社會主義社會,還叫人民當家作主的人民共和國?」應該說,這些話早就憋在周恩來心裏了,只是臨死才敢說出來。馬克思複雜的共產主義就是毛澤東簡明的鬥爭思想,是假哲學。周恩來懷疑到了點子上。但還是人心層面的思考,沒有深入到邪靈本質。
一種不好的思想,能夠揪住人心到死前,這種思想已經有了生命,而且專幹壞事並讓人恐懼,並難以擺脫,這不是邪靈,還能是什麼?在地球上我們只能覺察到它在人的頭腦裡,但在隱形空間裡它就是靈體存在,類似電磁波,在肉眼看不見的地方說話、幹活。其實周恩來也隱隱約約地覺察到他被邪控魔變了,所以他一再叮囑妻子鄧穎超在他死後「一定要離開遠離北京中南海」。但這樣一種有邪能的思想生命.靈體,他練了鬥爭哲學的邪法、邪術離不了,鄧穎超又如何能?
七、兩個周恩來——人性周恩來,鬼魂周恩來。
「我的一生還留著書生氣、失望走向歸宿。」如果周恩來真的講過這樣的話,或者這樣思考過,那麼的確有兩個周恩來。在不冒犯毛澤東龍顏的情況下,周恩來能夠為他人著想,這是其善性的儒魂顯現。所以他臨終之前能對妻子說:「我快走了,快了。走後,一不要過問政治;二不要留在中南海;三不要留在北京,回老家養病、休息。」,「記住:不留骨灰,不建墓碑,要遠離中南海!」人性周恩來是個謙謙君子,有很好的儒生素養,沒有權力也能讓很多女人喜歡(這是毛澤東不及和嫉恨的地方)。這可能就是他死忠毛澤東卻總討不了好的原因之一。
但周恩來的善,因馬列邪說之鬥爭哲學的思想邪靈引到了建立「社會敵我主義」國家的歪門邪道,因而就造就出一個鬼魂周恩來:握有比毛澤東還大的實權,卻在毛澤東面前英雄不起來,甚至男人不起來。作為一個共和國總理,卻數次在毛澤東面前下跪,真把毛澤東當成了皇帝,而且總把毛澤東干的壞事當成好事或者給他掩蓋成為好事。遵義會議後,他好像就是為毛澤東而活了似的。毛澤東為人魔,他就必成人鬼。毛澤東成了他的靈,他成了毛澤東的魂,共同代表中共。
結語:是中共邪靈將周恩來由人變成了鬼。
的確,周恩來要人樣有人樣,要才華有才華。單從人的層面上比較周恩來和毛澤東,周恩來是人傑,毛澤東卻是人流或人氓。從中共早期歷史看,周恩來在中共中的地位一直比毛澤東高,就是這個原因。早期城市中的中共是人傑薈萃。毛澤東還真算不了什麼。但毛澤東魔性第一,匪氣頂級,中共就是為他而成立的。所以早期中共在城市的動亂一定要失敗。城市中共的失敗,就是陳獨秀、李大釗、瞿秋白、周恩來的失敗。中共必須去農村,目的就是要毛澤東這個魔錐冒出來。
讀《周恩來臨終自責》披露的鄧穎超日記內容,感到:周恩來越顯人鬼樣子,越可見中共是邪靈、邪教和邪魔。周恩來臨終前的悔恨是其人性善的一面的顯現。這卻並不意味著他晚年才明白。他很早就揣著明白裝糊塗,無論違心或唯心地捧毛成就毛,都明顯有保住地位和維護利益的私心。所以他才能被中共邪靈所操控。心中有鬼,人才慚愧。也許周初衷是想通過效忠幫毛減輕罪惡,後來卻發現由此陷入了越來越深的邪惡漩渦,想出來已經力不從心了。力不從心其實就是由於人心算計不過邪靈,在魔力面前屢屢表現軟弱。臨終前的悔恨並非表明給他時間,他可以堅強起來,只是求一種心理平衡以求死得好過。這還是自私,一種非常隱蔽的容易被人諒解的私心,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的弄鬼。這種「好總理」做鬼事,中共並不惟獨周恩來,趙紫陽、朱鎔基和溫家寶都沒能例外。這一中共國總理的宿命,並非歷史的必然,而是邪靈操作的結果。
「誰主沉浮?人民,醒悟了的人民。」 周恩來沒辦法解決被邪靈操控的問題,最後寄希望人民的醒悟。這倒叫他蒙著了。眼下傳九退三就是在喚醒人民道解中共。我敢說,任何尚有悔心的人,不三退必定跟周恩來一樣被邪控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