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律師在西安僅僅住了一個晚上,還沒超過24小時,陝西警方的出「牌」又進入了歇斯底里的狀態:14日下午1時開始,成群的陝西秘密警察在北京方面的直接調教之下,在高律師所住的賓館的房間外面唱起了歌!持續讓高律師得不到安靜的休息直至晚上19點57分時左右,特務竟然按耐不住,直接闖入了高律師的房間逼問:「你怎麼還不走?!趕快收拾趕快走!」
離開西安再闖四川成都
20點10分左右,高智晟律師和馬文都先生離開了賓館,乘坐22點10分西安至昆明的列車奔成都。
這一次,高律師沒有和任何朋友聯繫。
在高律師離開賓館上路的時候,外面圍著一群眼光異樣的人們,高律師說:「其中有一個人站出來和我握手,是我知道的一個律師,其他的我不認識,但能感覺出來這是一些西安的來看望我的市民。今天,光接到電話明確知道被擋在賓館外面的就不下10個人。」
林牧老先生怒了
林牧老先生看望高智晟時被賓館門口密佈的便衣架離開。這位70多歲的老人怒了:「你們既然把他看得這麼緊,你們乾脆把他關起來算了,我們是合法的公民,見個面都被你們這麼拒絕,現在是誰給了你們這個權力!中華人民共和國有憲法、有人權、有自由,怎麼在這種場合統統化為烏有?!」
知道了警察竟然在賓館高律師的門口唱歌,林牧對高智晟說:「真是不恥於人類,這是一個非人類的群體,完全是一個非人類!這次在西安把你和我這麼一折騰,我算是徹底看透這個中共的邪惡了!本來我們大家一致要建議你把絕食鬥爭停下來的,但是幾天以後決不再提這樣的建議了。一定要繼續下去!我要參加!」
張鑒康律師回來了
4月13日早晨6點,張鑒康律師和鄧永亮準備前往車站迎接高律師時,被一輛桑塔納車「攔截」。幾名西安市國保支隊的人員將二人帶到一家飯館,沒收了二人的手機和通訊錄等隨身物品。儅他們要求國保人員出示逮捕手續,對方毫不在意:「你想上哪兒告就告去吧。」
兩個小時之後,二人被國保人員分開,鄧永亮被帶到一個咖啡館。國保人員直言,「因為高智晟律師到西安來了,就要把你們抓起來。你離被逮捕也不遠了。」
14日早晨,張律師和鄧永亮被釋放,張鑒康聞之林牧先生已前往和高律師見面,鍥而不舍再次闖關,再次遭到綁架。
高律師離開陝西後,張鑒康律師目前已獲得自由,心意依然,敬問各界朋友好。
陝西人清濁兩分
高律師特別喜歡西安的羊肉泡饃,每一次到西安都會和戰友們一同品嚐這道陝西的名菜,每一次都是讚不絕口。14號被圍困在賓館的高律師和那些為他唱秦腔的西安秘密警察們說,要去吃一次西安的羊肉泡饃,這些陝西警察乾脆的回答:「不行!」
西安市民鄭寳和提著一串水果來探望高律師,卻被從高律師對面的兩個房間內竄出來的、同樣是西安人的警察們擋在高律師的門外:「你不能進這個房間!」
鄭先生說:「看當時那個情形如果我硬是要進去,他們就會採取強硬措施。」
鄭先生當時對他們的做法進行了抗議:「我是一個合法公民,高律師也是一個合法公民,我們兩個合法公民在公共場合見面,完全是合法的權利。誰有權力不讓我們見面?!」
但是對方拒絕和鄭先生講法律,並將他帶離賓館。最後,鄭先生表示,請把水果轉送給高律師,同樣被拒絕:「我請他們和他們的上級轉達一下,不讓我們見面,但把水果轉交一下總可以吧?但警察表示:我們連提這樣要求的權利都沒有!我們也是奉上級的指示,既不能讓你們見面,東西也不能轉送。實在不行把水果賣給我們吃吧!」
鄭先生:「這件事情幹得太荒唐,非常的荒唐!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只能離開。」
鄭先生表示:「高律師發表了一系列的調查報告,正是在推動中國的民主建設、捍衛中國的人權,所以我是支持他的!而且通過今天的我目睹的和我親身經歷的事實,更加相信,高律師的調查報告中的所描述的真實!」
高律師:「人傑地靈的陝西漢子們也有一部分在徹底的墮落!」
奴隸?奴才?請讀者自己判斷
13日下午來看望高律師的一位西安的朋友叫傅申。在火車上,高律師就和馬文都分析:「你看著,他們保準不會擋著傅申來見我。因為什麼呢,在這次聯繫的過程中,傅申是負責我們買離開西安火車票的角色。」
果不其然,傅申順利的和黨建國老師第一時間見到了高智晟。但是,儅對方發現,傅申並沒有送來離西安的火車票時,又打出了一張令世界刮目的「絕牌」:
傅申所在單位的研究所,開始不停的給他打電話,讓他必須返回單位,遭傅申拒絕。隨後,研究所的5、6個人,竟然找到了高律師的賓館房間,敲門說是要找他們研究所的人。
高律師毫不客氣的告訴對方:「找研究所的人去到研究所找去,這裡沒有挂研究所的牌子!」
單位的人不斷給傅申打電話:「我們都看見你了,趕快和我們回去吧!單位有急事!」
傅申乾脆利落:「不去!」
我們就同中共比壽命
陝西的黨治國先生是一個極具思想內涵的人士,多年來,,無論如何都不肯出賣自己尊嚴的學者。聽到高律師來到西安,當天白天趕過來見面,正趕上記者採訪,高律師興奮的商量:「能不能換個時間,黨老師一直是我敬仰的人,他的文章我都必看,能在這裡見到他太高興了。」
心神愉悅的暢談後,高律師沒忘了告訴我們最精彩的片段:
這位已經70歲的黨先生告訴高律師:「中共這麼多年對我的打壓,現在我什麼都不好了,就身體好!」
高律師笑答:「這就全夠了!黨老師,一定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咱們就和中共比壽命!」
黨治國先生幽默的回答:「我的父親已經90多歲了,但是仍然抱有絕對的信心比中共活的時間長!」
黨先生看到西安警方對高律師的如臨大敵的氣勢感慨萬千:「我準備寫一篇文章,題目就叫《共產黨你們不要精心的製造哈維爾和瓦文薩》。一個極權的統治到了今天的這一步,到了今天,就是到了要出哈維爾、瓦文薩的時代!要麼胡、溫你們自己成為哈維爾、瓦文薩,你們自己成為明星,我想高智晟一定會非常高興的看到這一點!如果你們沒有這樣的德行成不了哈維爾、瓦文薩,又以目前的方式拚命的壓制高智晟不要成為哈維爾、瓦文薩的時候,效果恰恰相反,你們正在迅速地使他成為這樣的角色!不可思議麼!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來到西安,你們給他這麼高規格的待遇,什麼意思?竟然可以從北京跟過來二三十名特務!」
令高律師喜出望外的是,黨老師給他帶來了自己最近寫的一系列的文章,高律師說:「這是一個額外的禮物!是我西安之行的巨大的收穫」
監視者的心聲
西安的朋友們講給大家的故事:一到敏感日子,西安的「敏感」人士,就會被當地警方嚴密的看管起來,有時就會一起去吃飯。一到罵共產黨的殘暴、反動的時候,這些西安的朋友都笑:「咳,他們那個講的觀點不比我們的觀點溫和多少。」
一位朋友也講了一個故事:一次被派來監視的人是宣傳部的一個官員,吃飯的時候談起了共產黨的罪惡,他對這位新聞官員說:共產黨遍佈各地的特務和警察,通過暴力在人民之間製造恐懼,而你們是思想警察,你們通過思想的恐怖和思想的愚昧和思想的欺騙來充當中共的另一群打手。你願不願意接受這樣一個觀點:別看中共有幾百萬軍隊,龐大的不可一世的資源,它卻絕不敢把媒體放開,因為它放開絕不倒6個月,中共必死。
結果這位中共的新聞官員回答:三個月就夠了。我們內部都非常清楚,只要把媒體放開,三個月都過不去!
高律師西安點評之一:葬送中共 房地產商功不可沒
如果中共要倒、要滅亡,中國的房地產商功不可沒。除了中共對法輪功打壓之外,中國的房地產商在最近幾年裡,在中國各個階層裡為中共培育的敵人是最多的!這次西安朋友們談到了西安強制拆遷問題時,都談到強制拆遷過程中對老百姓的殘害已經到了徹底的肆無忌憚的地步。可以說所有全國各地,圍堵在中共政權門口表達憤怒的人群中有一半是當地房地產商送到那兒的。
高律師西安點評之二 對法輪功的認識令人欣慰
在西安一個令我欣慰的現象是:今天所有和我接觸的人,沒有一個人對中共鎮壓法輪功問題有模糊和含糊的認識,都認識的非常清楚。很多情況人我感到他們認識的更早。
高律師西安點評之三:欲改良中共名垂青史 這根本就是無知!
胡、溫只要稍微有一點認識就應該知道,中共已經是一個絕對不能改造的機器了。在我的文章中我已經提到了:江澤民已徹底的葬送了中共改良的基礎和條件了。
那麼,既然不能改良,胡、溫做什麼?他只有兩條路:一個是棄絕這部人類有史以來最不道德、最凶殘的機器;另一個就是繼續利用這部機器苟延殘喘,苟延殘喘的方式就是謊言和暴力。這基本上不需要他們用什麼腦子,因為這部機器存在的所有生命運轉規律就是謊言和暴力!無需他們再動什麼腦子,就用它原來的套路來延續它的壽命就行。
但是棄絕這部機器這條選擇,在蘇家屯事件中看,如果是胡、溫有自己的韜略,認為時機不到的話,那麼未來歷史還是可以原諒他們,他們仍然處在一個非常關鍵、獨特的位置當中,他們可以有機會自己成為葉利欽、自己成為哈維爾。立即可以成為明星,但是他們也可以自己把自己送到審判台上去。
想通過改良中共這部機器來在歷史上贏得地位, 這不僅僅是一個對錯的選項問題,這根本就是一種無知!
高律師西安點評之四 無論我做事還是不做事,都是對對方的殺傷
無論我走到各地,我和你們的談話,都被他們耐心的聽著,每次聽完還回去和他們的主子耐心的坐下來研究。但是他們卻沒有自信把這種談話打斷,因為他們需要不斷的聽我的談話。
中共在我的問題上始終表現了他們自己的一個矛盾和這種怯懦的心理,我現在到全國各地,他們把所有的人阻勸在和我見面的過程之外,殺傷的不是我!因為現在的通訊手段,早已解決了我們和任何人溝通的可能。
但是如果他們不阻切我,讓我和任何人都可以見面,殺傷的也是它。這裡面中共所處位置可憐在那裡呢?就是無論如何對他來說都是負衝擊,我走到哪裡,無論我做事還是不做事,都是對對方的殺傷!每一步都是!
花絮:
我問老馬:你從事民運20多年,現在跟著我,每天承受著如此持續野蠻的攪擾你能不能受得了?
老馬回答:還行,能受得了。
先尋找途徑看能不能為趙昕代理案件。因為此行的目的是在北京把你逼得有家難歸,另一個就是答應了趙昕做這個案件的代理律師。
可以預料到了成都待遇也不會太差,要知道,北京的特務們一直在跟隨著,毫無疑問他們會像在陝北、陝西、北京一樣套用他們的套路。
戰友的車也是一輛沒牌照的吉普,這回我們和跟蹤人一樣都變成黑車了
(大紀元記者高凌採訪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