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在聲明中表示,從2005年以來,全國各地被毆打的維權者就有艾曉明教授、唐荊陵律師、郭燕律師,呂邦烈、姚立法、胡佳、趙昕、齊志勇等等。從中可以看出,這種野蠻的黑社會化的權力運作將在全國大面積開始。高智晟還特別表示:「一個政權黑社會化,它最明顯的特徵就是暴力。暴力是沒有正當性的,它不是在戰爭當中使用暴力,它是針對國內人民和平的這種權利訴求,甚至是在和平的生活狀態當中使用黑社會化的暴力,這種惡行表面傷害的是公民的個人,但是真正傷害的恰恰是中國人民的這種基本尊嚴!同時是赤裸裸的對我們道德價值的一種挑釁、也是對文明普世價值的一個挑釁。
其實,中共的統治階層凶殘程度,遠遠超越了我們通常認識的黑社會,黑社會普遍尊崇自己的老大,而中共卻黑到做掉了所有自己的老大--沒有一個中共的總書記是得好死的。殘暴、凶狠、暴虐充實了中共整個歷史。利用殘暴製造恐怖的氛圍,是維持中共統治的武器。
中國人的恐懼--中共殘暴的結果,深深影響著每個中國人
每個中國人,無論是生活在中國大陸還是已經身居海外的,都從內心的深處對中共懷有一顆無可明狀的恐懼心。那種恐懼的程度是讓一般的正常人無法理解的。比如,你現在從海外給你國內的家人或朋友打電話,說起法輪功或九評退黨這類事情,你即刻就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恐懼,那種無常而令人窒息的恐懼氣氛,完全可以超越時空。對方就以沉默或轉移話題的方式拒絕與你對話,好像如果繼續下去,或他也表態什麼,警察可能就會隨時地破門而入。
「六四」爆發的前夕,大概是當年的5 月25日左右,中央電視臺的新聞節目裡都出現了這樣的報導,我記得當時的畫面是北京的西單和王府井的街景,播音員說現在的北京人都變得非常的平和和內心的舒暢,人們之間的戒心少了,人們之間的那種自然的關懷和善良多了,人們心中對廣場(天安門)上的學生們的關心和善意,已經擴散至社會中的其它角落,人們為學生捐款都沒有什麼其它的目的,真正是從自我個體的內心深處表達著自己的人性。但「六四」開槍之後,北京城即刻就變得沉默了,寂靜的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人人都表態:自己沒有去過天安門(為了逃避而撒謊)。人與人之間剛剛恢復的人性與平和,被血腥和死亡扼殺了。
人性與善良,從中國人的心中被恐懼代替了。這恐懼來自於中共的殘暴。
殘暴,作為中共維持統治的另外一面。在汕尾開槍射殺村民事件中和高智晟律師描述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特別是對法輪功學員的性迫害,表現得更加是淋漓盡致。令任何一個正常人都無法想像和無法理解的。中共的警察可以在警所裡,身穿警服大白天地強姦法輪功學員;當迫於海外的壓力而不得不表態時,又懸賞要把被侮辱的法輪功學員,掌控其手中,以消除任何對它們的威脅。
最為激起我滿腹憤恨的是:警察竟然把電棍插入法輪功學員的下體,再電擊內臟而至死;用繩子勒扯女法輪功學員的下身……。人都是女人生的,自己都有太太、女兒、姐妹。這些警察怎麼就能夠想的出來和做的出來!唯一的答案:中共已經把被它控制的人,變得連畜生都不是的東西了。
大家從高智晟在1 月險些被謀害的事件中,也可以感覺到這份殘暴。那些便衣警察本來也都是些普通的人,他們只是出於生存而選擇了不光彩的職業--警察或便衣警察。但他們表現出的對高智晟毫無理性的野蠻、霸道的嘴臉和沒有答案的仇恨,就可以看出在中共殘暴體制下,人被魔性化後的、喪心病狂的醜態。因為,這些便衣個人與高智晟實際是沒有任何的個人恩怨的,但它們卻表現出令人難以接受的樣子。
在汕尾,軍人開槍射殺村民後,當官的為了掩蓋罪惡,竟然威逼利誘死者的父親,承認自己被射殺的兒子是暴徒。
這樣的種種做法,都是殘暴的表現,同時,給每個中國人自己製造著對中共本身的恐懼--精神和人性上的摧毀和虐殺。其根本的作用是維持中共統治下的「腐敗穩定」局面,殘暴,成為了維持中共統治的根本武器。在中共的歷史上,沒有一個時間段裡,不充滿血腥、不充滿殺虐的。而且,是那種滅絕的、毫無人性的、對整個地球人的尊嚴是一種挑戰式的暴虐。
法院、檢察院、公安、國安、武警等等一切國家機器,本來其根本存在的意義和作用是為了維護普通人的尊嚴和人身安全的。但在中共統治下的中共,這些機器卻成為了直接侮辱普通人的尊嚴和威脅人身安全的工具和因素。那些服務於這些國家機器的普通人,卻成為了利用國家機器施以具體殘暴的人。他們也在這樣的過程中喪失著自己的人性和尊嚴。
蔑視中共殘暴,擺脫自我的恐懼,中國人的人性覺醒
在大紀元記者對高智晟的專訪《我命在天何所懼》一文中有這樣一段描寫:「一直打電話辱罵高律師的那個人,大年初一打電話對高律師說,我現在想通了,我再不罵你了。高律師笑著說,你這是一次革命性的想通啊,你竟然能放棄罵人的這麼一個大的舉措。」
「那個人又說,但是我必須跟你強調,我以前罵過你的我不收回。高律師回應道,你完全可以不收回,因為無論從技術上還是理論上,都是收不回的。你即使要收回,我都幫不了啊……大概是24、25號左右,那個人也打過電話給高律師,他對與高律師同行的北京朋友說,17號晚上,我們作為個人,我們真的沒有想要撞死他。我們作為個人,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做……」
「但是第二天,他又打來電話說,我不是安全部門的人員,你們不要胡思亂想,昨天我以安全人員身份的一番小檢討,是我說錯了」。高律師說,「這個人持續地處在一種極大的矛盾當中,他的心裏極度的矛盾。證明他是一個可造之物,是一個可救的人。」
是呀!在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大陸,有多少人像這個警察一樣:懼怕中共的殘暴,卻又滅著良心對別人施以中共式的殘暴,其本身的原因卻是對中共殘暴的恐懼和自我利益的貪戀。但中國人的人性確實是在覺醒中。
蔑視中共的殘暴,擺脫自我恐懼。高智晟律師的言行,便是最好的範例。縱觀近來中共對海內外所有正義人士的攻擊,都是黑社會式的。而且,就是警察和黑社會一起直接以黑社會的方式處理。比如:在國內,對所有維權人士的人身攻擊,對維權工人和村民直接的武力鎮壓……;在海外,用金錢和利益,買通那些所謂的「愛國華僑」,對所有敢於揭露中共醜陋、殘暴嘴臉的人士、媒體、機構,也同樣採取最怕曝光的、賊一樣的言行:砸汽車、偷報紙、威脅電話、死亡威脅信、……。高智晟曾經這樣表示:「專制獨裁者的心裏非常陰暗,我們把它所有通過陰暗心裏謀劃出來的過程暴露在陽光下,這就是安全的秘訣和砝碼。窒息邪惡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所有的罪惡,所有經過陰暗心裏謀劃出來的惡行,昭然天下。」
但善的力量是永存的,與生俱來地存在於每個人的生命中!人性的覺醒,不甘自我的毀滅也是每個人自然的反應。因為,人的真實的一切來自於天。這在上面提到的故事中警察的言語裡表現的淋漓盡致。高律師曾對跟蹤他的公安說,「你這麼多次(四次暗算)都失敗了,足見你這麼一個龐大的國家機器想要一個人的命是多麼的難。……我的命三分在人,七分在天。你們就算謀劃得無比精細,也只不過佔了三分而已,那七分是由神掌握的,你們要我的命比登天都難。你們以後不要操這麼多心了……」
在高智晟律師返鄉忌母的那天,一位警察給他電話: 「高律師,中國的警察中好的警察和正義的警察多的是,並不都是像跟蹤你的那些個,我現在身邊就站著一群警察,我必須警告中間監聽的那些人,中國善良的警察和有力量的警察多的是。誰要是把高智晟律師怎麼樣了,只要你跑到地球有人的地方,我們就要把你抓回來,我們就有能力把你抓回來。」
高律師說:我這是第一次接到警察的電話。原來我對警察,和中國人真的有些看法和失望,但是這些天經歷的這些事情,讓我看到中國的百姓真的很善良,很善良。
善良的本性,對神明的敬仰,便是中國人人性覺醒復甦的動力和源泉。唾棄中共的殘暴,走出恐懼,還以平和和尊嚴,這就是中國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