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年代,中國大陸的在校學生,恐怕都忘不了吃「憶苦思甜」飯的經歷。讓你要「不忘舊社會的苦,才知新社會的甜」。而什麼是「舊社會」,什麼是「新社會」,對於這些年輕學子來說,卻只是個空洞的假說。那些對舊社會的「苦大仇深」了,新社會的「社會主義大家庭」了,反正「舊社會」是特別的黑暗和殘酷;而「新社會」會給人帶來美好和幸福。那多好啊,你不相信嗎?說到這兒,我直想哭。
大概有明白的,有疑問的,也有提出質疑的……。誰誰誰是反革命,被抓了;誰誰誰是挖社會主義牆腳兒的「地富反壞右」,被槍斃了……。你不怕嗎?連小學生在廁所牆壁上的塗鴉,也有扣上「反動」帽子的危險。反正是不能「亂說亂動」,更不能「亂想」;「社會主義」這麼好,你只有「讚頌」的份兒。到現在了,恐怕連覺得可笑的份兒也沒了,你就是哭都來不急了,不是嗎?多慘哪!
這些年來,這樣荒唐可笑的悲劇停過嗎?行騙的繼續行騙……你看看「六四」的學生是「暴徒」嗎?煉了法輪功身體好了,為什麼要自焚哪?關起來硬要「轉化」人家,往死裡整不說,還不讓人家說話,你說出去了,就是參與「搞政治」了,泄漏「國家機密」了。國外煉功的人多了,揭了它的謊,對它的酷刑迫害提出抗議,又成了「反華勢力」了……
給二哥打電話,勸他早早退出那個邪黨的束縛,擱不住那天輪到自個兒頭上了。妹,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我們的環境不一樣,你不瞭解。你看,我們的日子也愈來愈好了。美國不是也有社會問題嗎。哪個統治者不殺人的?……
開始我真想不通,讓他知道真像為什麼這麼難哪?我急了「二哥!你怎麼能聽它的不聽我的?我是你妹啊!我能騙你嗎?」
想起從小受到的共產邪靈的「培養」和「教育」,那個「憶苦思甜」飯可不是白吃的。人們本能的總是和過去比,和不好的比,而不是和正確的比。也已經養成了習慣了,不敢思考事情應該是個什麼樣子的了。尤其牽扯到時政,壓根不敢多想,甚至還要為它辯護。否則怎麼活呀!不是承認自己又被愚弄了嗎?可憐的二哥!我真的哭了。
您還沒看清嗎?共產邪靈就怕人們有了自己堂堂正正的理性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