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簡單,因為在這個一黨專制的社會中,所有的共產黨組織及其它的領導人把握著這個國家的各種各樣的公共權力,所有的社會機構和單位都要在這個黨的絕對領導之下,這個國家所有的國法、政策也都必須要在黨組織及其領導人的首肯後才能得以實踐,而且最可怕的是,如果這個「黨領導一切」僅僅是在共產黨中央的領導下也好一些,因為共產黨再壞也要在全世界顧及到自己的統治形象和面子,也想騙取民心以讓人民擁護它,它不會胡作非為到像小流氓似的連一點臉面也不要了,他們充其量也只能是迫害到像劉少奇、胡耀邦、趙紫陽等這樣大的高官頭上,對於下面的老百姓,他們還是裝出仁慈的樣子的,即使是既當婊子又立牌坊這種難堪的事情,也要設法做一做而掩飾一下。而問題壞就壞在這個共產黨並不是中央的那些共產黨,它是由無數個地方上那些「入黨為了做官」、「入當為了發財」、「入黨為了找個好工作」、「入黨為了體面和享受」等等無數利益之徒組成的政黨組織,當這些人一旦掌握了權力之後,他們只會向給他們提供「好處」的上級領導討好獻媚,而不會對與他們毫無利害關係的老百姓負責,由於這些人的素質低劣(只有黨性而沒有人性)和權力不受制約,再加上他們的上級往往是對他們做錯了事或者是對國家和人民犯了罪後,採取網開一面,或者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怙惡不悛的手法,也就更加滋長了全國各地大大小小共產黨組織及其它們的成員們的濫用職權,以至到對國家的利益和所有無辜的老百姓造成各種傷害。
因此,維權也就成了每一個愛國愛人民愛自己的每一個中國人的事情了,而且無處不在,無時沒有,無人倖免,任何一個中國人只要想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要想充分行使自己與生俱來的各種人權,都必需要進行一番和獨裁者們的爭鬥,歷史已經記載下了過去那麼多可歌可泣的史實,現實也正在記錄著許許多多正在為了自己的各種權力而鬥爭的壯觀場面,今天的浙江省龍泉市農民們為了自己的生存,也是落實共產黨自己制定的富民政策修路而遭到當地公安局警察無理取鬧和非法迫害的事情,在已經引起全世界輿論界關注的情況下,更加進一步得到了證實:那就是,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哪裡有侵權,哪裡就有維權,哪裡有惡棍,哪裡就有義士,哪裡有專制的屠刀,哪裡就有民主的堅強後盾,在以余樟法先生為首的一些志士仁人的呼籲下,我相信,無辜受害的農民們會重見天日並討還公道。
同時,我鄭重警告龍泉市森林分局的那些所謂的執法者們,希望你們應該盡快覺醒,不要再執迷不悟,你們應該向我學習,寧願為了做民主的衛士而丟官罷爵甚至是去坐牢,不願做獨裁者們的走狗貪圖安逸而苟且偷生,我以自己為國傷殘的經歷和為民坐牢的心得體會告知你們:歷史和人民會最終記住每一個人的是非榮辱的,相信歷史和未來吧,不要再為一點蠅頭小利和眼前利益而自我墮落了!人民用納稅錢養活了你們,你們只有報答人民才是,如果為了「聽黨的話(還僅僅是你們那個地方黨委的話)而玩弄國家法律和人民的利益,到頭來,你們不僅僅是玷污了「人民警察」的榮譽稱號,而且會最
終葬送了你們的應有人格而貽笑子孫後代。
最後,我對余樟法先生的直接介入此案也是不無擔心,因為共產黨已經把我們這些除了良心、一無所有的人士當作他們畏懼的「洪水猛獸」,本來是正常的民間維權活動,可是到了我們這些人介入,共產黨就會立即說「這是國內外敵對勢力的破壞」,往往給人民的正當維權而增添一層陰影而使之複雜化,我為老百姓多次維權的經歷及其經過的所有經驗教訓使我不得不作此聯想,但是,事情往往還有著另外一種積極的作用,那就是說也正是我們這些「洪水猛獸」的介入,使得他們的「上邊」如臨大敵,怕在國際上丟面子,從而引起重視,問題才得以解決,反正在這個「特色社會主義「的中國,人們要想做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都必須要以非正常的心態去思考問題,以非理性去思考本來合理合法的問題及其解決辦法,恐怕,這才是中國人在維權活動中最難和最不容易做的事情。
所以,我說,維權難,難於上青天!
因為,青天還有道,可維權之道在中國卻看不見!
順便說一個問題,我家鄉的國家防沙林被共產黨的一個小小的村黨支部書記非法砍伐賣錢私分了,憤怒的鄉親們到處告狀,我也多次幫助他們,可就因為我是被共產黨視為的「民運人士」,就因為是我的家鄉,共產黨竟然不聞不問,國家和人民的利益慘遭破壞而卻得不到法律的保護,這不能不說是天大的罪孽啊!
可是「罪」在誰之過哪?!我想,如果執政的共產黨不願意承擔責任的話,那麼,我這個「該死」的「民運人士」也就該向自己的國家和人民「謝罪」了!
不過,我還是不甘心,我總想,儘管那些不受制約的共產黨權勢者們不做任何懺悔,但是,在皇天厚土和造物主的眼裡,在無情的歷史中,他們真的就能逃脫應有的懲罰了嗎?!
我想,不會,決不會!因此,我們還要一如既往的進行為了祖國和人民利益的維權活動,直到在中國建立起一個嶄新的民主和法治社會制度,一切權利歸人民,到那時,就再也不需要這種本來就屬於人民的權利而向剝奪者進行艱難的討還了,維權,也就成了多餘或者陌生的名詞了。
郭少坤
2005年6月2日星期四
於徐州家中
《議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