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運臨近,南來北往的人很多,火車很擁擠,好不容易買到了來回票。上火車後發現是那節車廂的一號,同坐是一位年輕的某機密工作的監理,眉頭緊鎖,表情很痛苦。火車終於啟動了,車廂裡很安靜,在經過一番拚搏後人們最終有了喘息的機會,大部分人開始打盹兒。唯獨身邊的年輕人顯得有些坐立不安,不時的呻吟一下。我琢磨著肯定是生病了,一問果不其然,頭痛,而且還很厲害。我把座位讓給年輕人躺一會,自己拿了張報紙鋪在地上,順式坐了下去。修煉法輪功這麼多年,骨頭變得很柔韌,彎腰起身的一點也不費勁。小夥子一覺醒來,忙給我道謝,周圍的人這時才明白我們素不相識。善意的搭話,溫和的眼神竟是這樣久違,他們都感動了!
我跟小夥子說:你不要謝我,是我學了法輪大法才這樣做的,要謝就謝謝大法,謝謝我師父。我的話匣子打開了,幾年的修煉,受益非淺,多年的頑疾不治而癒,那份解脫後的欣喜與感激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在用真、善、忍的法理來歸正這顆迷失的心,面對物質利慾時,幾多甘苦與掙扎又有多少人能體會。我講到了天安門自焚造假,講到了師父教弟子修成無私無我、先人後己的正覺;講到法輪大法洪傳世界60多個國家,不分種族、膚色、社會地位、年齡、性別,使人心靈得到淨化、道德回升,強身健體利國利民,對哪個國家與民族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講著講著,不知什麼時候乘務員小夥也湊了過來。問阿姨去哪?幹什麼去?我說去北京接女兒,明天還坐這車回家,不在北京住。一問一答嘮的挺好。
一路講到了北京。列車快進北京站時,乘務員小夥子走了過來,詳細的告訴我下車怎麼走向,如何去機場等,還叮囑我,回來時買他這節車廂的票,如買不到也要到這節車廂來找他。真是一個熱心的好小夥!
我按照小夥子的指點買了去機場票。空閑下來拿出返家的火車票看一下:太巧了,還真如小夥子所期望的,正是他的那節車廂還同一座位,奇了!
女兒還如原來那樣,只是笑容中多了幾分獨立和成熟。我們去了天安門,在那裡,我曾高舉橫幅喊出心聲「法輪大法好」。這短短的一句話,凝聚了太多太多的呼喚和傾訴。當我在曾打過橫幅的地方站立留影時,心情非常激動,這一切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乘車的時間快到了,檢完票後,我們直奔來時的那節車廂。老遠那位乘務員小夥子就認出了我,問買的是幾車,我回答又是你的車廂同一個座位。
女兒出國幾年了,不知道國內誣陷大法、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情況。見我和車上人講法輪大法好,沒有表示,也不搭話。夜深了很多乘客要休息了,乘務員也輕閑了,過來和女兒打招呼,邀請女兒去乘務室小坐,女兒去了。女兒回來時兩眼有些紅澀,像哭過似的。我沒有問,猜想可能是她談起留學生在異國他鄉的酸甜苦辣。女兒說「媽你遇到一個好人,真是榮幸」。女兒要送乘務小夥紀念品,在帶回來的物件中挑一個最好的。
後來的途中,女兒沒有睡意,不知是什麼原因總看著我。
女兒小時候是她姨媽帶大的,兩人感情很深,幾年不見了問這問那的。當著姨媽的面,女兒終於流著眼淚講述了乘務小夥的義舉:「按規定,進京的列車上如發現有人傳播法輪功言論,馬上帶走關起來,舉報的乘務員得獎金伍仟元,……。那天為什麼給那乘務員那麼貴重的禮物,本來是給弟弟買的,是因為去北京的時候小夥子一宿沒睡沒休息,在門口看著乘警,怕他們過來把你帶走。小夥子為什麼要你回來時還來找他,他怕你在別的車廂講被抓起來。你知道嗎?他說這個阿姨是個好人,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最後女兒說:「你也是碰到好人了,不然的話,今天你不知在哪兒呢。」
想著那親切熱情的乘務小夥,我的心熱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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