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八十年代中期,我出差在四川,和途中認識的一位元年僅十九歲的青年人同行。一天這個年青人和路人發生爭執,兩人開始打了起來。這個年青人忽然從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對方立即軟了下去,但口角仍在繼續。
我趕忙上前勸說。這個時候,圍觀的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叫:「和他講那麼多作啥,捅了他!」年青人混身一震,然後兩眼發直提刀向對方捅去。我扑上前緊緊抱住年青人。即使這樣,他的匕首已經把對方衣服挑破,那是冬天,對方身上的外套,毛衣和內衣全部都割破了,位置就在胸口和心臟部位,匕首把對方的皮膚劃了一條淺淺的口子。
我回過頭,向人群問:「剛才是誰喊捅人?」沒有人承認,大夥一鬨而散。
當時如果有人承認,我會毫不猶豫扑上前去狠打。因爲我實在痛恨躲在一旁的起鬨者。別人的鮮血,甚至是生命,對起鬨者來說只是在極爲安全情況下的一場熱鬧。
那名年青人後來對我非常感激,請我喝酒,要拜我當大哥。現在,我已經忘記了他的名字和長相,但卻無法忘記身後的那聲叫喊。
今天,我又聽到了一聲同樣的叫喊。這次,是由一個自稱是「科學家」的人嘴裡發出的。不錯,這次的喊聲,確實充滿了邏輯和理性,正如科學所代表的精密計算一樣,並不如街痞無賴般幸災樂禍,但這冷靜的喊聲背後,齷齪和卑劣卻遠遠超過了四川那個小人物。
然而這次,我知道了這人的名字,叫趙致真。
猶太人有很多缺點,這毫無疑問。在英國我曾經獲得過親身的體驗。我想,在七,八十年前的歐洲,猶太人恐怕具有同樣的缺點吧。德國的戈培爾先生和他的納粹宣傳部,恐怕不需要花費多少工夫,便可以自歐洲數百年的歷史中,尋找出猶太人可惡可恨的成千上萬條原因。戈培爾們即使沒有親自開動毒氣閥門或者搬動扳機,但他們仍然是凶手。
趙致真先生也是凶手,這點毫無疑問,不管他具有科學家或者其他什麼更加高貴的身份,他仍然是凶手。一千三百多名法輪功學員的死亡,趙先生有不可磨滅的貢獻。
一個凶狠的大漢狂毆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孩子,您在旁邊作憤怒狀:「就應該打,前天他還偷了我的糖呢!」孩子死了,您沒有被法辦,因爲您是「君子動口未動手」,而且說的還可能是部分事實。
我不知道美國的法庭會如何審判,但我清楚,在上帝那裡,您會受到比那個凶手更嚴厲的懲罰。而在我看來,您不過是狗屎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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