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蔣彥永先生明確要求正名的6、4偉大愛國運動,如此評價:「言論者認為:國內一些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站在旁觀者清的角度,分析認識所謂的「民主運動」,政府已明確定性為「反革命動亂」。而國內另一些人,特別是國際人士普遍稱之為「民主運動」,簡稱為「民運」 」、「不斷地靜坐示威,學潮逐漸演變成一場曠日持久的社會騷亂和滑稽鬧劇,馬拉松一樣久拖不決的政治危機,使每一個明智的中國人對正在演變成垃圾場的天安門廣場都感到焦慮。而政府裡那些狡猾的政客和廣場上那些自命不凡又個個自作聰明的小醜似人物,同樣也讓人們感到厭煩。中國執政上層做出武力解決的決定,實際上早已成為順理成章,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劊子手被稱為「中國執政上層」,下令屠殺人民「實際上早已成為順理成章,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至於開槍也不能怪「政府」,如言信所說:「從5月20日深夜到6月3日深夜,三十多萬軍隊無論是乘車還是下車步行,始終未能達到近在咫尺的目標──天安門廣場。無奈之下,中國政府最高層決策人終於下達了開槍的命令。」
原來罪在市民攔住軍隊,「無奈之下,中國政府最高層決策人終於下達了開槍的命令。」
至於坦克軋過活人,向高喊「打倒法西斯」的市民用炸子開槍掃射,被輕描淡寫為「槍聲在北京上空噼噼啪啪地響成一片。」
看來丁子霖教授與蔣彥永醫生們太不能「獨立思考」,不能「旁觀者清」,不能安靜地欣賞「上空噼噼啪啪地槍聲響成一片,一直持續到天明。」
使言信氣憤的是:「最終導致武力解決的這一結果,絲毫不使中國人自己感到驚奇,國際社會卻紛紛制裁中國。
這裡又出來第四個代表繼江賣國三個代表之後,言信代表了「中國人自己」,絲毫不「感到驚奇」,而國際社會多管閑事。抗議中國人民被順理成章地屠殺而 「都紛紛制裁中國。」
蔣彥永醫生要求正名的一場偉大的愛國民主運動被言信「獨立」思考成「政治風波」、「政治動亂」,不僅和官方口徑相同而且更加嚴重,「造成社會政治大動盪」,「給國家,特別是北京的經濟、建築、交通、各中央在京單位都造成了無法估量的損失。」
至於6、4真相,言信勸道:「六、四事件」作為國家的最高機密不知也罷!」
至於「政府」,只是「事後處理不當!」、「連句自責和話都沒有。」
至於法輪功,言信替「政府」深感憂慮,什麼「批而不臭,斗而不倒」、「取而不締,打而不死」、「前仆後繼,控肅不清」,「如果海外四分五裂的民主派組織也像法輪功一樣團結成一個整體,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聽言信的口氣,什麼「公然對抗政府的滔天罪行」,法輪功「向政府權威挑戰」,「公然踐踏法制」。你乾脆說「穩定壓倒一切,要把一切不穩定因素消滅在萌芽狀態」,不就得了,何必扭扭捏捏為江主子背書!「和6、4本質相同」、「它理所當然會遭到共產黨政權的堅決鎮壓。這是毫不奇怪的,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法輪功在世界上七、八個國家告下的是江澤民,大罵和平處理法輪功上訪的總理朱鎔基。斥責廣東領導人李長春初期不肯鎮壓的是江澤民。全球審江大聯盟在巴黎,法輪在美、韓、日等國的多次民間審判廣為世界媒體報導,為江主子開脫,只會露出本像。
真正的民主人士可以不認同法輪功信仰,絕不會落井下石,網上報導,法輪功在日本、韓國、法國、香港、臺灣及美國各地舉辦的酷刑展覽,不同國籍的人都紛紛落淚,譴責江氏罪行。
「惻隱之心,人皆有之」,孟子說「無惻隱者,非人也。」
而言信卻把一切血污潑到練習法輪功人士頭上:「不乏雞鳴狗盜之徒,時遷與林沖併肩為伍,白勝與關勝稱兄道弟」,「多少人側身屈尊加入法輪功之列,是在特定時代條件下的落草為寇」,「興風作浪,水漫金山」,比作淹死民眾的水怪。
還有更蹊蹺的邏輯:「從公然踐踏國家法制,向政府權威挑戰這個角度來說,法輪功同那些腐敗權貴本質上做的都是一回事。」
言信們的國家法制,政府權威那麼神聖為什麼不能起訴朱鎔基要開刀的江綿恆?以及尉建行要解決的江府親信賈慶林?為什麼不敢公布江氏簽下的《中俄邊境協定》?
聚集首都,哀哀無告的上訪民眾在法院門前激昂齊唱曾慶紅禁止唱的《國際歌》,為什麼「政府權威」推三阻止,不敢受理,反面暴力「截訪」,這是什麼「國家法制」?
包谷先生五年前就把先逮捕後立法,對法輪功量身定作也難以自圓其說的惡法,批得吧狗們無言以對,後輩是否不覺臉皮太厚?
還嫌江氏奴化教育不夠,口口聲聲「國家法制」、「政府權威」、「國家利益」,對於被告上國際間多國法庭:「實施酷刑罪」、「滅絕群體罪」、「反人類罪」不敢應聲,嚇得要「不惜一切代價讓美國政府干預」,派出蘇格26人說客團去救火的江澤民一派奴才相,奴性十足!什麼「獨立思考」的「旁觀者」,正如兩年前有人給「《胃牌魯迅混跡民運》的橫眉,送上給橫眉畫像的對聯:
「橫眉冷對千夫死,俯首甘為劊子牛。」
這幫三道頭有個特點,絕不對不敢違江獨夫民賊的禁令:一是絕不能為6、4正名,二是江主子的致命大患是不法辦被告禍首不算完的法輪功。
全球審江大聯盟在巴黎宣告江澤民是出賣國土的代表,是貪污腐化的代表,是滅絕群體的代表。
而第四個代表「中國自己人」的代表言信,給「中國自己人」指的出路是:
三不反:不反共產黨的領導,不反中國的現政權,不反當政的最高領導人。
不指名道姓只提「地方上的腐敗分子」,最高領導人尤其碰不得,只批漫無邊際的「腐敗」。
告訴文化知識界這是「寧可蹲監獄也不出賣自己的生存的原則的人」是「最可信賴的民主中堅力量」。因為言信告訴我們「中國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民主黨派」。
怎麼辦?言信們告訴我們:「江澤民是改革派」,「垂簾聽政不是壞詞」, 「發出近百封信向中央最高機關要求調查江氏歷史的呂加平最壞,而江澤民好」、「說江氏爭權奪利?誰不爭權奪利?」、「江和鄧小平一樣,知道搞政治改革必死,像鄧小平把胡耀邦、趙紫陽推到前臺一樣,讓胡錦濤、溫加寶去搞,搞得不好可以換掉。」 「希望在第三代核心江澤民身上」,「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耐心地等待」。
按言信們標準該打入另冊的中國大赧主席說過一句話:「人鬼之分,人就看他對江澤民的態度,一切鬼蜮將無所遁藏!」
全民痛恨的賣國賊江氏年近80,風燭殘年,何苦為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