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經歷了十五年的接力傳遞,沒有人再懷疑共產主義滅亡是必然律了,只有在哪年哪月哪日才滅亡上還各說各的。人人都承認訌澤民乃是一個精神狂癲的病患,正天演些情理外的勾當,叫人無法理喻惦量。即使這樣,可誰又能想到「六、四」夜他跑安征去燒香拜佛?你翻翻他那些生吞活剝的「唯物主義」訓導,煞有介事,既吹鬍子又瞪眼,曾凡何時,他還耀武揚威裝腔作勢地在那裡教訓,說什麼一些共產黨長期執政的國家之所以喪失政權,教訓就因為沒牢固地樹立共產主義的遠大理念……不成想這位簡直就是共產主義巫婆的太上皇竟唸唸有詞地去進香拜佛,可真是對馬克思的莫大諷剌!原來共產黨是用香火來唯那個「鳥物主義」!
一、「我黨真懂馬列的不多」,不懂還堅信個鳥?!
我就藉此提醒胡仔溫仔:別犯傻啦!哪有什麼遠大理想?毛澤東一針見血地指出:「共產黨(我黨)懂馬列的不多」----你二位也想想:對根本就不懂的東面:所謂堅持社會主義道路,不就是堅持根本不懂(不懂就是未知)的道路嗎?樹立共產主義的遠大理想,不就是樹立根本就什麼也不知的子虛烏有嗎?根本就不懂它,你還不知它是什麼,在哪裡,啥模樣,你怎麼能堅持它,實踐它?你們從來沒見過神,怎麼能感覺到被神操了是個啥味道?純是胡言濫語!那毛澤東自己就又神又鬼,每臨大事又抽籤又算八字,感情這也是《共產黨宣言》上寫的?他算哪份子馬克思主義者?既然你們的祖宗都承認不知什麼是馬克思主義,你兩個既不七老也不八十,還扛著那破旗幹什麼?要不圍繞著那肉眼看不見的新衣,你兩就當不成皇帝不是?你們兩人正當人生耳順,有足夠的閱歷,又處在能從整體看問題的英年,還把神漢巫婆的符咒當的什麼聖旨?不撕下共產爛幌子任你怎麼跳也別想穩定!別不服!
那趙公紫陽比你們年長了二十多歲,他竟能說出:「到底什麼是社會主義?老實說,我不知道。」這是何等的樸實,何等的震耳欲聵!若沒有思想家的底氣,沒有開時代新風的大勇,這句極簡單的話是能夠說出來的嗎?那個能喊出「皇帝什麼衣服也沒穿」的孩子,用的不是智慧,他的意識還很直接,還處在只相信眼之所見的年歲,就不會說眼晴所看不到的,我們才說孩子天真,所謂天,就是自然,自然是百分之百的真呀,不經了後天的矯揉造做,世界原本就赤裸裸嘛。
趙老偉大,偉大在他以六十全盛之年的嚴肅去說孩子的話,這簡直就是移動珠穆朗瑪!
阿濤阿寶二兄:你們可曾量過?只有用全盛的智慧來反觀既往----人才能把終生的被顛倒再顛倒過來。我揣摸:那正自由在富強胡同四號院的趙中原,定會時不時地掉轉脖頸往後看,越是遠離當年,記憶裡模糊了細節的枝枝蔓蔓,才便於粗枝大葉把本質看穿----那全部的既往呀:他莊嚴地舉起拳,在鐮刀斧頭下宣過誓言:只有解放全人類而後才能解放自己!----為著這誓言,他出生入死抗擊異族進犯;圍著這誓言,他把同胞兄弟當成敵人,領袖的大手一揮,從中原渡江下南;為了這個誓言,他打土豪、鬥地主,鎮反;抓右派,大躍進虛報滿產……養豬種田;為著這個誓言,他懵懵地看著自己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如火如茶追隨革命講路線,生死博戰……只有當總書記這副重擔壓上肩,實際上才有機會向自己發難:共產主義理想,是夠遠夠大夠風光無限……就是不可及!只有肩上這副擔,意識形態神聖又莊嚴,才足以壓迫他的理性從深處發生那對顛倒做顛倒的批判!----
共產主義到底是什麼?他才面臨對意識形態的還原。
趙中原,我們的趙中原:從不識愁滋味的少年,在鐮刀斧頭召喚下拚博到鬢白霜絲髦老年。四十餘載:他的智慧僅僅圍著心裏那理想轉,它指向那裡,他就奔向那裡;它命令什麼,他立即赴向前,他只知自已投奔了革命,他知道自己「要」革命,赤誠到披肝瀝膽,義無反顧地為革命……他相組織相信黨……只要用了黨的名義,他就不能有猶豫,只要是革命的需要,他就不能有自己的理解盤算----革命只要他拚命干……革命並不要他對「革命又是什麼」來做求證,來還原。做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總理其前的趙紫陽,只是一個「為革命」的趙紫陽,是一個完成革命任務的趙紫陽。他的黨媽媽提供給他運用智慧的空間只是對革命的----追隨,不是對革命理義的理解。他只有生命無私奉獻之份,他沒有澄請這革命又是什麼的機緣。
只有做了共產黨總書記的趙紫陽,肩頭之所承擔----就不只是要干!為革命而干!還必須承擔起對所以然的回答:為什麼必須這樣去幹?我們那至尊至嚴的革命到底又是什麼?我們那聖經的道路(社會主義)到底又是什麼?
趙老:對不起,我心目中這座聳入天際巍巍峰巔,對你走過的道路,我這個不怎麼講深淺的後輩也要如實批判:我愛我師,更愛真理!----做為政府總理其前的趙中原,是被革命鼓動著、支配著,只知追隨革命!完成神聖任務,你沒有機會把「革命」當做應該知識的對象來批判----到底什麼是革命?又是什麼東西在革命,什麼東西才能革命?在這樣的追問裡,就包含了那神聖的「革命」,你再神聖還能夠比那「在」革命,「能」革命的生命更神更聖,更根本?為了革命,不惜民眾的生命,再偉大的革命,那怕它創造了價值億萬,沒有了生靈來享用,它偉大個鳥?!這革命竟荒唐到建立在對生命的剝奪與污辱上----趙中原若少年,還不是隨口就喊:「皇帝光著屁股,好沒羞,露著根根還甩兩顆蛋蛋」!不用思索,只需年少爛漫即實言!正是你追隨共產,山盟海誓其心不變,到了老年肩上壓一副捍衛「共產」理念的擔,你才能對光榮的歷程做重新的反觀:面對的是豺狼異族侵犯,用那少年的話說叫抗戰,對日寇作戰!我們的國府就號召抗戰!可任何事若佔上共產的邊,它就非扭個花,拆個彎,明明是客觀的事實卻非要用意識形態來光環-
---抗戰就變成了革命。抗戰變革命,只是對行為的本性「務了務虛」,倒也不至於把鬼變成人,把人變成鬼。可是,可是,我那阿濤和阿寶,這務虛的玄機在這裡:抗戰做為行為----
在性質上的正義性就轉化成為革命的神聖性!賦予人的智慧對革命只有服從性,埋葬了人類智慧最偉大的價值----懷疑性和批判性。我敢肯定地說:從毛澤東以下,共產黨裡就沒有人想弄弄清:革命又是什麼?共產主義、社會主義又是什麼?共產黨又是什麼?整個共產黨全黨都是活動在共產之內,圍著它、服從著它在那裡「血染的風采、南征北戰……千年萬年長……」。我相信鮑彤先生對紫陽老人的敬仰尊重,他的尊重感動著我們每一個人,感情阿濤阿寶就不為所動?你們兩個娃,難道不願承認,不敢承認自己是胡趙二公的門下?你們竟然不敢向恩師叩首行禮!你們與在下一般年紀,竟然麻木到不若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悲哉!憤哉!正是意識形態的壓力促成了這位扑實中原漢子的反思:「什麼是社會主義?老實說,我不知道。」一句話就把趙老人定位到思辨、理性的懷疑批判!不但要干--,-他是實幹家;還證明他要知,他的腦活躍著人類最可寶貴的批判精神。他終於觸到了:從馬克思以往,整個共產主義就活動在虛無的幻相裡,人幹著自己所不明白的事業!趙老人已經看到的方向,已發生的省悟:正當盛年的阿濤與阿寶,卻畏首畏尾不敢近前,讓我好懊惱!好失望!
二、是蔣彥永老人用真話實話為胡政權提供出合法性的
胡錦濤是沒皮軟蛋,流氓進一尺,他後退十寸;惡棍喊一聲他躲三步,他連敢正面阻擋江潑婦佔軍委的膽量都沒有,他以元著之尊屈居第二;看那政治局及其常委他簡直就是被襁抱著,他是一個多麼弱勢的政權。他是正統卻處在上海幫的虎視耽耽中。若不是蔣聖人喊出那句「皇帝光著庇股」,他到哪裡去廣州一現身段;阿寶又怎能去醫院?沒有蔣老撕下這層面幕,他們到哪裡去做舉國封閉的圍堵瘟疫的合法性?正是蔣老的直言,給了胡、溫、吳以名正,給了他們在中共、在國家管理上的合法地位,使這種正統性深入到民間,佔有了角角落落,使他們嬴得了布局的主動權,牢固地紮下正宗性地位,正是在這樣一種人心背向背景上,新政權獲得了國際社會的友誼與同情,sars一役,上海幫如霜打秋葉,一厥再不能振!可以說sars一役是中共政治走勢的分水嶺,胡政權的合法性(與上海幫相比)扎進了人心,既贏得了元老的支持,也相對佔有了民眾。當然我承認,江澤民再伶俐智昏,他不敢發動對阿濤的政變,經過胡溫的努力,也能建立起合法地位,但決不會如此順利,如此不費吹灰之力,且如此牢靠。須知江澤民及其團隊無論在國際還是國內都臭不可聞,人們都把江家幫當成s
ars來躲,恨不能抽其筋扒其皮,任何人代替胡仔,民眾支持率都是明擺在那裡的。
其實我們的祖國眼下正處在兩個矛盾的交織之下:一個是要求自由自在地生活的人與殺人害人的共產意識形態間的矛盾,這是根本的,普遍的矛盾;還有一個是共產黨內兩個派系間的鬥爭在人們心中引起的對於上海集團的特別痛恨,這個矛盾在某些時間和方面往往使本質矛盾被掩飾。胡溫政體在這種矛盾交織中是得益不淺的,比如找們蔣老先生的被拘,無形中就增加胡溫一邊的法碼,使他們來得匆容,有樂觀其成的自得。正是這一點是我要批評的:這裡先撇下人權原則不談,只從胡政權得利於老先生的振臂一呼來說,他們也有阻止江澤民拘留蔣先生的道義,只從他們兩派的較量中看,胡的樂觀其成像是上策,可不要忘了:他們兩派是在我們民眾這個大背景中鬥法,是以我們民眾為資源的較量,我們不只是在譴責並要摘除上海幫惡瘤,我們在這種摘除中也評價胡政權自身的正義度,我們不接受他們對拘蔣老先生不管不問這種態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