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政治上的官僚主義和貪污腐敗。當年的陳希同王寶森我們應該還記憶猶新,但隱藏的同僚們不知道有多少,他們仍然高官在做,油水在撈。天子腳下,萬眾矚目,他們仍然我行我素,肆無忌憚。亞運村,西客站,這兩個豆腐渣工程讓多少中國人寒心。而且北京缺乏必要的民主,連申奧這樣的大事也不經過市民的討論和市人大的批准,就口口聲聲說代表中國來參加。其實中國有許多亟待解決的迫在眉睫的問題,有非常多的人根本就反對這勞民傷財,打腫臉充胖子的形象工程。也有相當部分的人反對北京代表中國舉辦奧運會,正是因為怕北京的貪官們在中間渾水摸魚,大撈一把。
二 城市定位的失敗。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中央就對北京的城市性質功能明確了方向:「北京是我們社會主義祖國的首都,是全國的政治中心和文化中心。」此後的九十年代初,國務院專門就首都的城市性質定位問題下發了正式決定,明確了首都北京應按「全國政治、文化中心」的城市定位進行建設。但多年來的實際情況是:北京不僅在政治、文化方面「包攬一切」,而且在經濟方面也是「當仁不讓」。面對上海要力爭成為國家經濟中心的現實,北京又把目光「圈」到了中國北方地區,更是以成為中國北方經濟「龍頭」為己任,而由於其他北方城市的「懦弱」和「自暴自棄」,更使得北京「張牙舞爪」。
這樣的結果是,北京過度臃腫,不堪重負。滿街跑的是各式各樣的汽車,奔馳寶馬老爺車,共同擠在這看似發達卻成天堵車的道路上,真的猶如萬國汽車展,又從另一個側面展示了汽車的發展史。龐大的工業吸引的大量民工,使這個城市魚目混珠,形形色色的人在這裡遊蕩。一個城市,人口太多了,不是好事。因為不好管理,就連防治SARS時也備感吃力,處處設防,處處又都有漏洞。人口眾多帶來各方面的消費,交通、住房的緊張使得政府解決這些問題就已經焦頭爛額,哪裡顧得上城市的擴張,舊城的改造正在不斷吞沒她的文化遺產。加上此起彼伏、毫不協調、千篇一律的現代化建築正在喪失她的文化中心的地位。如果北京不是首都;如果沒有長城、故宮……,我想,北京也只是個二流的大型城市罷了。
北京缺乏主體特色,在這樣一個過度膨脹的城市上又如何建立起高效廉潔的政府來呢?這使得改革在摸著石頭過河的基礎上,更加步履蹣跚,跌跌撞撞。
三 北京的妄自尊大和全國人民的不滿。作為中國的首都,長期以來,中央政府給予北京太多的政策傾斜,他們擁有太多的優惠政策。北京利用「詐」來的權力,不斷巧立名目上大工程,「搜刮」了巨額財富,建立起領先的「高地」。且不說近水樓臺先得月,當北京1990辦亞運會的時候,全國人民被拉了贊助。北京要辦奧運會,體育場館不夠,環保不行,國家還不都把大量的資金都投資在這裡,而其它地方只能去靠吸引外資來充實自己。北京拿了全國人民的血汗錢,建造起了眾多的體育場館,在比賽時期熱鬧一時,然後天天晒太陽。而全國有多少地方連基本的體育設施都缺乏。而北京把體育作為城市的一張名片,四處炫人。當北京看到上海有了申花和中遠兩支甲A球隊之時,趕緊也拉來遼寧波導,弄個同城德比。大概北京人在大陸只看得起上海人。除了政治中心和高等教育,北京是處處不如上海,卻處處要與上海爭個高低,結果把自己搞得沒有了特色,城市發展也迷失了方向。在中央領導層中,有一個龐大的「上海幫」,因為北京的官員素質不行,而管理好上海這個國際大都市,本身就是能力的體現。而北京的繁華,虛有的成分太大,說穿了,是托政治的洪福。同是娘養的孩子,為什麼北京就能有如此之多的優惠?於是有人疾呼:北京人,寧有種乎?
高考是關係到千家萬戶的大事,甚至可以說關係到每一個家庭,就是現在沒有,總有一天也會有的。可是在北京,地方保護主義盛行,學生本就不多,可眾多的大學高校還是偏愛北京人。美國有一句名言:「從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知識份子更高尚」。但是我要說:「從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北京人素質更高」。由於北京家庭的經濟條件更好,孩子認識的東西比較多。但是知識是可以學,同在一所大學裡學上三五年,難道外地人就真的不如北京人嗎?許多其它地方的大學也相互效仿,在廈門大學,每年招生的四千名學生中,就有一半是福建人。但是許多地方全省的大學還不如北京一個區的大學多,縱然採取報復手段,也是拼不過人家的。
單單一項高考的錄取,北京就得罪了全國其它地區的人民,傷害士子之心,特別是在年輕一族的心裏埋下了怨恨的種子。同一所大學,又是同一個專業,為什麼外地的同學考取的分數總要比北京人多上一二百分?在一所普通的大學裡,外地人儘是當地的學習尖子,而北京當地的卻是一些學習很次的人上來。這是因為北京的大學太多了,學生又不太多,錄取的比例就遙遙領先。因為北京人不管黑貓白貓,不管能不能抓到老鼠,都不是當農民的料,每一個人都應該送進大學深造,而其它地方的同齡人還可以回去當農民。這就是北京人的邏輯。
而現實生活中,北京人又幹了些什麼?他們招來了外地人來干本地人不願觸及的髒活累活,平時不給人家應有的尊重,在別人辛辛苦苦勞作了一年半載之後,又故意剋扣工錢,每年年終北京等大城市還要為民工設立專門的法律援助點,結果門庭若市,民工們感激涕零。
北京多年來的「狂妄自大」已經造成了不良惡果:第一,在他們的眼裡,只有人的權力才是最重要的,什麼市場經濟規律、社會發展方向,都得靠邊站。第二,「北京作風」已經傳染給了部分省會城市。什麼「體現大省形象」、「增強省會意識」,這些都已經牽制到了部分省區的整體經濟發展。
所謂的北京作風就是體現在要建立起符合自己身份的各種東西,北京人自己說是高標準,高起點,外人說就是大搞形象工程,勞民傷財。現在北京大量民工子女就讀難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北京行政部門無情取締大量的民工子弟學校,說他們非法辦學。當記者問到為什麼這類學校得不到審批時,有關負責人說,這些學校不具備義務教育規定的軟硬體設施。記者又說到國家有規定,民工子弟學校辦學條件可適當放寬,可以辦簡易學校。負責人回答,北京不辦簡易學校,因為北京是首都,要求自然要高一點。
天啊,這就是北京的高標準?原來這種高標準是建立在別人痛苦而往自己臉上塗金的基礎上。「北京人,傲得很」,我們又一次實實在在地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真諦。誰不知道北京有大量的民工子女因支付不起公立學校昂貴的學雜費而輟學在「家」;誰不知道北京許多私立學校為了民工的下一代長期「偷偷」辦學;誰不知道北京富麗堂皇的商業區與污濁不堪的貧民區同時存在。這就是北京人自私的本質,抓著全國人民給她的好處,大肆擺闊,摒棄外地人。什麼九年義務教育,達不達標那是他們的事,我們北京人啊,人人都是大學生,是基本普及十六年教育了。這就是北京人無賴又無恥的臭嘴臉。
人們經常在問:如果北京不是首都,那會是個什麼樣子?憑她的地理位置,憑她的經濟實力能夠建設得這麼好嗎?那是因為國家寵著她,養著她。
因此,作為首都,北京是一個萬眾矚目的地方,但她不是一個讓人心服口服的城市。憑北京與全國許多地方的交惡以及普通大眾對北京的不滿,這種被孤立的城市根本就沒有資格作為中國的首都。因為我看到的是,當人們談到北京的疫情時,臉上無不掛著笑容,雖說不上歡呼雀躍,奔走相告,但是心底的那份鄙視與幸災樂禍還是顯露無疑的。
四 北京脆弱的環境。說到北京,現在是SARS的代名詞,以前人們就會想到沙塵暴。前幾年沙塵暴肆虐的時候,曾經有人提出遷都的主張。因為北京所處的地方是先天不足,說得過點,北京是一座位於沙漠邊緣的城市。這個龐大的城市,由於城市定位的失敗,眾多的人口消耗了巨大的資源。而在中國,就地取材還是非常明顯的。於是北京周圍本已生態惡劣的地方竭盡所能,提供大量的原料來滿足北京人的生活所需。山西、內蒙的草原上,曾經是沙漠之舟的駱駝被山羊取代了。而山羊不像駱駝那麼規矩,除了地面上的青草,它連地底下的草根也不放過。這就加快了草原的沙漠化,狂風一吹,黃沙漫天,滾滾向東,又向南。其實這種殺雞取卵、竭澤而漁的作法不難理解,因為羊毛被加工成大衣,源源不斷地送進大城市,能夠賣個好價錢。類似的例子舉不勝舉,誰能否認龐大的北京沒有因為對資源的無窮追求,帶來周圍地區土地的過度開發,導致了一場生態災難?這就是北京大城市的另一種幅射作用,但這是一個黑洞,正在吞沒人們賴以生存的環境。
以上就是北京現在不具備作為首都的自身條件。因此中國是考慮遷都的時候了。我認(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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